\"咳咳\"。白沫整理了一下语言,坦白从宽,把从第一日做梦,如何在梦中认识一个孩童,到这几个月相处...
约莫讲了两盏茶功夫。
...
萧慕之一直观察着两人神色,心知白沫并未说谎,如此不可思议之事...
\"你的意思,你们同吃同住,已相识八年之久\"?
白沫觉得他问的问题,重点不对,\"没有,我只是近几个月做梦,对我来说只是这几个月,而且梦中他还只是个孩童\"。
施羽在旁边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来对于姐姐来说,便只是几个月吗?但对我来说,那可是整整八年呢。我不远千里,伏低身份做了这何人都可欺的质子,只为寻到姐姐,没想到...
罢了,我是不舍得怪姐姐的,兄长也莫要为我觉得不值当\"。
白沫觉得自己如履薄冰,这施羽是魔鬼吗?
...
\"慕之,我只是将他当孩子养\"。
施羽又是凄凄哀哀的抬眼,看了看萧慕之,一副可怜极了的模样,\"那日...
姐姐说只要我来寻她,她便会与我永远在一起,会一直照顾我,我说若想长相厮守,我想纳她为妃,她说凤朝国女子不嫁人。
我想着,只要能与姐姐永远在一起,我嫁她也是行的。她又说她已有了极好的夫郎,我也不知如何是好,硬是鬼迷了心窍...\"。
白沫觉得自己才委屈极了...
他讲的好像哪哪都不对,但又是实话。
...
\"慕之\"。
萧慕之脸上怒意,掩都掩不住,\"你自己说,这事怎么办\"?
\"我没有什么想法啊,只想将实话告诉你,他对我来说就是个弟弟,既然来了凤朝国,便好好招待一番\"。
\"姐姐~~\"。
\"你还有事啊\"?
...
施羽低眸想了想,\"罢了,我也不必姐姐招待了,在凤朝国,男子清白是大过天的,我全身上下,姐姐哪处没见过,我的清白已毁,既然与姐姐相见过了,这世上我也无甚牵挂了...\"。
白沫被他整不会了,\"小孩,你什么意思?你是赖上我了?什么叫我哪哪没见过\"?
施羽又轻轻的说了声,\"何止是见过...最初的梦中...\"。
白沫:\"......\"。
萧慕之听不下去了,自己妻主实质性与这男子是无甚关系的,\"你堂堂异国皇子,苗国男尊女卑,男子也无清白一说,你现下如此作态,莫不是要屈尊降贵,与我妻主做妾不成\"?
\"我愿意\"。
萧慕之 ???
白沫 ???
...
\"咳,何种身份,我是真不在乎,因为这世上,姐姐是我唯一亲近挂念之人,我对皇位江山没甚兴趣,我可以弃了这皇子之身,只做姐姐的人...
慕之兄长也是极好的人,定也会照拂我一二的,对吧\"?
白沫和萧慕之都很古怪的看着他。
这人真的没问题?
施羽又哀伤了几分,\"况且,姐姐身上的蛊,还得我解\"。
\"你不是说三个月后,无需...便为我解毒\"?
\"那日,见姐姐不认得我了,我心如死灰,是想为姐姐解了这蛊,钟情蛊有两种解法。
一是行周公之好。
二便是蛊王主体,消散在这世间,我死了,此蛊自然解。
当时施灼是骗你的,我死,姐姐并不会有事的\"。
萧慕之沉默了片刻,\"先用膳吧,沫沫我饿了\"。
这种死亡尴尬现场,白沫也不想继续下去了。
\"好,慕之,那我们先用膳\"。
...
饭桌上,几人都没说话,只有白沫时不时给萧慕之夹菜,萧慕之也没拒绝。
施羽也安静的过分,低头吃着饭,没有再添任何堵。
直到几人都放下了筷子。
施羽眼中有几分歉意,望向萧慕之,\"姐姐说兄长身子重,兄长是怀有身孕了对吗?我苗国男子不会生育,我方才想明白。
今日是我唐突了,望兄长莫怪罪,也别放在心上。我便先回府了,这解蛊,还望多给我些时日,因为...
姐姐说过,金榜题名时,与我一同庆祝,我希望等过完那日,我在解这蛊,可好\"?
萧慕之抿了抿薄唇,心中不知是和滋味,点了点头。
\"谢兄长\"。
施羽深深的看了眼白沫,起身便走了。
...
\"沫沫,我们去院中坐坐吧,今日阳光挺好\"。
\"好,慕之\"。
萧慕之顿了顿,还是上前牵起了她的手。
\"你不必紧张成这样\"。
这话听着... 一语双关。
...
初春的暖阳,最是抚人心绪。
漫步到湖边,幽幽的绿植芬芳环绕身旁,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倒是让人有几分舒适感。
\"我也不是不准你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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