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刘海中手指着林夕，不住的发抖。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害怕了，慌了。
“这病能不能治？”
林夕看着刘海中这样子，笑了，老毕等害怕死了。
“去六院查查，兴许还能活……”
这话一说，刘海中那是更加坚信无疑了。
脑子里百分百是有肿瘤了。
话没说完，刘海中就跑出职工医院。
他要去六院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早期，手术能切除治疗。
由于刘海中是格委会副主任了，因此也不需要特意去请假了。
他直接出了轧钢厂就立刻去六院。
林夕站在职工医院楼上，看向外面，刘海中那颤颤巍巍的身影显示出了他的慌乱。
“老东西，就这还敢跟我斗！吓不死你！”
……
出了轧钢厂，刘海中哪里还敢耽误，直接叫人坐车，一路给他送到了六院。
进了六院，刘海中就直接去挂号。
然而，此时的六院那排队的人都乌泱乌泱的人。
刘海中排了半天，还是在后面，队伍慢慢往前挪。
等了半天，刘海中才发现什么情况。
医院里面，居然有人在挂号窗口闹事，这才导致队伍一直不前。
刘海中现在急死了，看到这种情况，就想上去说两句。
然而，他绕过排队的人群，走到窗口前才发现，闹事的居然是许大茂和娄晓娥。
这两人吵起来了，导致窗口工作人员又在劝架，又在办手续，能快就有鬼了。
刘海中看到是两人，刚想上去了劝劝，就听到两人的对话有些蹊跷。
“许大茂！你怎么就不查查你呢？凭什么就查我？三四年了，没孩子，也不一定是我的吧！保不准就是你的问题，是你自己不下崽！”娄晓娥歇斯底里的吼着。
许大茂被娄晓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有些下不来台。
“你放屁！种田结不出果，不是地的问题，还能是牛的问题？”许大茂面红耳赤，给自己找补起来。
刘海中虽然早就知道许大茂两口子老是为了生不出孩子吵架，但是闹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娄晓娥检察过几次，基本上没什么问题，许大茂这是硬给她扣帽子，这哪受得了。
“许大茂！我都查多少次了！但是你呢，一次都不肯查，每次都医院都拉着我去检察，我看是你有问题吧！”
“人家都说了，生男生女要两方一起能生育才行，生儿生女更是取决于男方！根本就是你的问题！”
周围的人全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许大茂。
仿佛在说，兄弟你节哀，八成是你自己不孕不育。
许大茂感受到了周围不善的眼光，可是他不能承认啊！这要是承认，万一有一个熟人，大院里不就抬不起头了。
真的变成易绝户，许绝户了。
说巧也是巧，许大茂刚说完就看到了后面排队的刘海中，正盯着他们俩口子看。
许大茂这还能忍，被刘海中看到了，他那大嘴巴臭嘴肯定到处去说。
于是，许大茂趁机一个大嘴巴子甩到了娄晓娥脸上。
娄晓娥被打懵了，平时许大茂最多也就打一打她的胳膊，没有真动手。
今天这一巴掌，直接给打得脑子嗡嗡的。
“许大茂！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发家的！要不是我爸帮你，救你出来！你还在劳改农场蹲着呢！”娄晓娥开始接许大茂老底。
“还有，我告诉你，你这电影放映员的工作，本来是被取消掉了的！是我爸找人才帮你保留下来的！你居然敢打我！”
许大茂听到这里，直接急了。
这么多人面前，还有刘海中盯着，直接开始揭老底。
以后出去还怎么活？谁不得上来踩两脚？
于是，许大茂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
打完以后许大茂拖着娄晓娥就往医院外面走。
娄晓娥被打的彻底懵了，被拖着毫无还手之力。
路过刘海中时，许大茂特意避了避刘海中。
“哟，二大爷，不好意思。家丑不可外扬，让你见笑了！回大院，麻烦二大爷不要乱说话啊，我许大茂，谢谢你了。”
许大茂说完，也不管刘海中了，拉着娄晓娥就走了。
见到许大茂还喊自己二大爷，刘海中有些得意，也就没把这事放心上。
毕竟自己的小命要紧，赶紧查查是不是肿瘤。
没了许大茂和娄晓娥堵着，排队很快就恢复了秩序，并且挂号速度也快了起来。
拍到刘海中时，他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挂完号交了钱，刘海中又直奔脑科科室。
又是等了好久，刘海中才见到了医生。
经过了一系列的询问，医生建议给他做个全面检查，只不过价格就贵了一些。
刘海中看到医生给他开出的检查单，不由得眼皮跳了跳。
“医生，这个价格也太贵了吧？”刘海中指着单子问道。
医生也忙，病人很多，只能笼统的回答道：“脑部肿瘤必须要这么多检查才准确，你要是不查，可以去其他医院。”
刘海中看着检查单上光是各种检查加一起就二百多块，心疼得不得了。
可脑子是人最重要的器官，刘海中也知道，不查不行，现在就是花钱买命，跟癌症赛跑。
好在刘海中是带了钱来的，不用再跑一趟回去拿钱。
他交了检查费，再看自己那空空如也的钱包，有些难受。
他瞬间就明白易中海那种迫切的想找人养老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自己的这些积蓄，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一场病，立刻就能把积蓄花光，之后就得靠孩子养老。
想到两个不靠谱的孩子，以及跑了不回来的刘光齐，刘海中也是焦虑得不行。
生三个孩子，跟他妈易中海没生一样。
……
六院排队挂号的多，自然检查的人也多。
机器和人数根本不成正比。
到刘海中时他才知道，各种检查都需要预约，少的需要排三天，多的则是一星期半个月。
钱都交了，刘海中也没有后悔药吃了，要去退钱，那等于今天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因此，刘海中只能等着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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