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林岳,参见殿下!”林岳对着将闾拱手道。
将闾闻言问道:“武威侯,你此番去哪里了?”
“回禀殿下,末将去了砀郡郡城。”
林跃说罢对着将闾眨了眨眼睛,将闾闻言便说:“武威侯,你部速速登船,我等要开赴至大野泽了。”
林跃点了点头,他对着将闾号下的几人招了招手,众人便也陆续登上了将闾号。
期间丁桐的目光不断扫过平安等人,但他还未来得及问,
将闾见众将归位,便直接喝道:
“丁桐,你部启航!
彭越,你部在后策应!
汪直,你部在最后,一旦见到信号,便直接开赴梁山!”
“诺!”
三人应道,随后彭越与汪直皆是下船,回到自己的位置。
而丁桐则是大喝道:
“砀郡水师,开拔,我等杀入大野泽,兵进梁山!”
随着丁桐的一声令下,将闾号上的水师士卒打起了令旗,他一举登上顶部,挥舞起代表着不同旗语的令旗,令旗随风而动,猎猎作响!
而四周战船上的水师士卒望见此准备启航的旗语,也皆是开始忙碌起来。
而将闾号上,水师士卒紧握着粗壮的铁链,皆是双臂青筋暴起,在一声声口号下,用力向后拉动着铁锚!
“嘿...咻!嘿...咻!”
“哗啦!”
沉重的铁锚在众多水师士卒的齐力下,缓缓从水底拔出,水面被溅起一阵阵的涟漪。
最终,沉重的铁锚被拉到了船上,几员水师士卒将其挪向一旁固定住,将闾号也彻底挣脱了束缚!
而与此同时,另一队水师士卒则敏捷的沿着各个桅杆向上攀爬,他们宛若深山老林中的灵猴,数丈高的桅杆他们几个腾挪间便抵达顶端。
随着“哗”的一声,白色大帆随风展开,呈波浪状迎面鼓起!
紧接着一张又一张的白色大帆迎风展开。
将闾号也开始微微晃动,丁桐对着前方船舵之前的那员水师都尉喝道:“左半舵,开始行进!”
“诺!”
那员都尉大喝一声应道,随即他双臂紧握在整整半丈长宽的船舵上,用力调整着方向!
随着船帆的鼓起,沉寂数日的“将闾号”,此刻也再度充满了活力!
它犹如一只被囚困于浅滩的鲸鱼,迫不及待的奋力扑向海洋!
将闾号的船首劈开寂静的水面,发出水流激荡的声响,
而随着将闾号的率先驶离,身后百艘早已蓄势待发的砀郡水师战船,也是一艘接着一艘的跟随在它身后,杨柳河原本平静的水面,如今也是充满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七月初七,
砀郡水师,兵进大野泽!
......
而此时此刻,
梁山渡口,
宋江面对面前一望无际的梁山水师战船,以及身前数员梁山水师的好汉,大喝道:
“诸位兄弟,今日,便是我梁山与那秦军一决高下的时刻!
那林岳亲率大军征伐我梁山,如今已率水师驶入大野泽,妄图一战踏平我梁山!
今日水战,能否击败砀郡水师,活捉那林岳,事关我梁山生死存亡!”
宋江的声音透过特殊秘法,回荡在梁山的渡口,每一个字都重重击在梁山众士卒的心中!
“诸位兄弟,我等自梁山聚义、高举“替天行道”这杆大旗以来,可谓是上顺天意、下应民心!
我等虽啸聚山林,但却从不侵州府、不扰百姓,只等招安,为国效力! ”
宋江声音中带着颤抖,他奋力大喝道:
“可那林岳,几次三番辱没我等,并使那阴谋诡计,害的我梁山诸位好汉好生生的性命!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终于到了我梁山水军称雄扬威的日子了!”
台下李俊、阮氏兄弟、童威童猛、张横张顺等水师将领齐声喝道:
“请哥哥放心!”
宋江面露笑意的望着他们,随即对着远处的水师士卒大喝道:
“那砀郡水师早已是我等兄弟之手下败将,今日再战,兄弟们定要生擒林岳、大破秦军!”
“生擒林岳、大破秦军!”
“生擒林岳、大破秦军!”
宋江高举起酒碗,碗中酒水不断激荡,他高声喝道:
“兄弟们,干!”
“干!”
宋江率先将碗中激荡着的酒水一饮而尽,随即重重将空碗摔在地面!
“啪!”
紧接着便是无数道声音附和:
“啪~啪~啪......”
宋江擦了擦胡子上的酒渍,随即来到李俊等人面前。
他重重握着李俊的手说:
“李俊兄弟,诸位兄弟,我宋公明不善水性,这次水战,只能托付诸位兄弟率水师的兄弟们前去大展身手了!
我宋公明将在此地,与其余各军的兄弟们,在此等着诸位兄弟在水上扬威!等着诸位兄弟凯旋而归!”
李俊当即激动的应道:
“公明哥哥,您便在岸上等着便可。
这大野泽,便是林岳以及秦军军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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