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南越番外的背景前提,是在女主点醒无尘之后。怕无尘再次着相,不想坏他修行,所以选择各自安好。
女主闭关五十年,出关后没有去找无尘,且无尘堪破放下了。
女主在正文或许对南越不是爱情,但南越这个青梅竹马在她心里是绝对是有地位的哈。)
听心小筑的禁制一打开,莫雪似就看到了一抹颀长的身影。
以往纤细俊美的少年,早就已经长成了成熟俊美的男子,虽不及莫雪似的修为高,却也已经是分神大圆满了。
一身金色衣袍,墨发被同色的发带束起一半,眉心一抹金色剑形印记,为那张本就美得雌雄莫辨的容颜,更添一抹英气。
“莫清欢”
“嗯”
“我很想你”
“哦好巧,我也是”。
这话倒不假,毕竟两人都多久没见面了?
南越狭长的丹凤眼亮了亮,几步上前把人抱在怀里。
南越这一下来的突然,让莫雪似一脸懵逼,不过两人几十年不见,她的确还挺想他的,倒也没有推开。
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海棠花香,是南越本身的味道。
这种香气,在她们彼此还是少年的时候,她经常能闻到。
两人经常一起喂招,一起闯祸,每次自己困了、累了、受伤了,都是南越背她回来。
海棠花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从小到大,只要在他背上,就和在听心小筑一样让人安心。
不过南越这力气是不是有点大?
“那啥…南越,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莫雪似使劲推了推南越,示意他放开。
南越闻言松了松力道,但还是没有把她放开,
“不放”
“你总算是舍得出关了,你知道我们分开多久了吗”?
“知道,六十九年”。
莫雪似以为自己对于时间的概念已经很是模糊了,可对于和南越分开的时间,她却记得很是清楚。
大概是当初月下为自己穿鞋的少年太过温柔,与他以往的傲娇嘴硬截然不同,所以给她留下的印象格外深刻。
“是六十九年又十个月”。
南越闷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身上似乎永远透着那股少年意气。
“好吧,你长得好看你说了算,快松手,不然揍你。我出关后还没见师父呢”。
听莫雪似夸他,南越哼哼唧唧松开了手,“好吧,那我在这等你”。
*
沈怀君的院子里——
莫雪似来的时候,沈怀君正在抚琴,是一首很常见的《高山流水》。
听得莫雪似也有些技痒,将不归放在唇边,清脆的笛声流淌而出,与琴声一起相映成趣,绕梁不绝。
一曲合奏完毕,沈怀君这才看向莫雪似,
“造诣不错,有为师当年的风范了。
不过你再不出关,我这院子的门槛,怕是要被清越踏平了”。
沈怀君的话让莫雪似有些忍俊不禁,“嗯,我刚才见到他了”。
少年像个可怜兮兮的大金毛,有亿点好rua。
沈怀君难得带点八卦之色,“那你到底喜欢哪个”?
“唔,那师父打算选哪个给我做师娘?合欢宗的柳长老?还是御兽宗的灵芝仙子”?
莫雪似眨眨眼,直接反将他一军。
“咳咳,你师父我一心向道”。
“哦~”,莫雪似拉长着声音,也没说信还是不信。
“过一个月就又到外门大比的时候了,你可有想法”?
莫雪似把玩着不归,漫不经心点头,“可以先看看”。
沈怀君也知道他们韵峰收徒弟困难,门槛高,不一定能一下子就找得到,
“虽说不必强求,不过你如今都合体期了,也该收个徒弟了,平常自己也留心着点”。
“徒儿省的了”。
跟沈怀君聊了几句,莫雪似就回了听心小筑。
*
除了南越外,院门口还多了一个身如修竹的黑色身影,可不就是叶南知。
莫雪似柳眉微挑,“叶南知?你怎么在这”?
叶南知灿烂一笑,“我奉师命来两仪宗听学论道的,多多指教”。
“既是来听学的,来我们剑锋最合适了,刚好我们彼此还能切磋剑术”。
南越抢在莫雪似之前回答,生怕莫雪似把人安排在韵峰。
莫雪似似笑非笑的看了南越一眼。
‘小样,还敢替我拿主意,胆肥了吧你’?
‘给我留点面子,回头给你拿好酒来’。
不用说话也无需传音,南越和莫雪似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想说什么了。
两人的眉眼官司,看的叶南知心里有些不舒服,却又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
哄好莫雪似,南越皮笑肉不笑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叶道友,请吧”。
任由南越将人带走,莫雪似耸耸肩,直接进屋去了。
莫雪似忙着考察收徒,因此这几天甚是忙碌。
几乎是天天早出晚归,不是泡在外门,就是把自己关在屋里看那些弟子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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