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朦胧于眼眶里,摇晃地水珠似乎要溢出去,温珂似乎还能听到对方的句句誓言。
晶莹地泪水积攒到了一定程度,才不堪负重地留了下来,才精致的妆容上划出了一道水痕。
韩子高摸了摸腰间,掏出来一方帕子,才递了过去,便见温珂摇了摇头,哽咽地拒绝,“不用,我有。”
说着,她便拿出了岁饶刚才递给她的帕子,自顾自地擦拭着。
默默地看着岁饶那精美的帕子,韩子高将他上不得台面的帕子收了回去,师妹的每一样东西,都比他这个人值钱。
与此同时,他抱岁饶大腿的决心更坚定,只要大腿抱的好,软饭少不了。
他眼中划过了一抹深沉。
温珂没有察觉到,只是不停地擦拭着眼泪。
很快,一条帕子便湿乎乎的,她拧了拧上面的水渍,吸了吸鼻子,又哭了起来。
韩子高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怎么这么能哭,这一天他听到的哭声是他这辈子所有的哭声加起来的三倍。
他开始没话找话,转移话题,“所以,狐裘是你丈夫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么?”
温珂哭声一停,显然是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不是。”
韩子高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保持着一个良好的倾听者素养,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怎么说。”
温珂放下帕子,沉声,“我夫君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是一把精美的匕首,不过后来,我用匕首刺入了他的心脏,杀了他!”
说到这里,她眼中带恨,傅九不仅背着她通敌叛国,还将好友逼死,家国子民,也不容外敌来侵,她原谅不了对方的背叛。
韩子高只听了一半,暂时没听到这里,他闻言,神色微妙地看了温珂一眼,好狠的女人。
“那狐裘呢?”他不动声色地询问。
温珂视线一转,落在了他的身上,幽幽地吐出来一句话,“这是他的皮毛,被我剥皮抽筋了,我带在身上纪念着他,这次再也不会忘记他了。”
她诡异地笑着。
韩子高表情差点绷不住,定定看着狐裘,原来如此。
他心里毛毛的,有那么一瞬间想走,不是很想再听下去,生怕听到了什么怪异的东西。
却不想,下一刻温珂一把摁住了他的手,凉凉地触感出来,让他一个激灵,只见她笑着,“走什么,收了我的灵石,可不得听完么。”
韩子高将她的手推开,强行挽尊,“没有,我就是坐的不舒服,换了一个位置。”
温珂见他面色紧绷,无声一笑,小年轻真是不禁逗,这才哪到哪啊。
她尖锐地指甲难耐地在桌面上划来划去,不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知为何,屋子里的灯突然一暗,明亮的空间突然暗了下来,更衬得这种抓挠声越来越诡异,不像是人抓出来的,更像是一种野兽的抓挠声,恍若很远,又恍若近在咫尺。
那声音仿佛有预谋般,先是爬上了他的耳膜,然后是他的心脏,压抑窒息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呼吸一滞,心跳加速起来。
韩子高突然领悟了离开时岁饶递给他的那个眼神,意味深长中带着幸灾乐祸。
他突然后悔了,这个故事听着,感觉上一点也不好,温珂跟个疯子一般,加上对方修为比他高,不知何时,一道灵力从对面蔓延过来,将他捆绑住,只能被动地听着对方的魔音贯耳。
韩子高艰难开口,“我不走,能不能放开我。”
温珂勾唇一笑,“呵呵……不能哦,必须听完了故事才能离开的。不然…”
她的灵力又化作了一把匕首,尖锐的匕首尖对着韩子高的心脏,森森寒气如同她刚才触碰韩子高的手一样冷。
这次他相信了,对方可能真的体寒。
昏暗的环境中,对方的声音越来越阴鸷,韩子高只能无声抱紧了同样装死的长空剑,真是钱难挣,屎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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