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可别，大哥你知道我这人喜欢在酒店里住，游泳啊，健身啊，比在家方便。真不是和你客气。”
“行，反正欢迎你来上海。到时候住哪里，你随便。”
“好，我会去你新家看看的。”
放下马经理电话，秦松也很高兴。马经理在上海帮了他很大的忙，现在，他也因认购证可以换新房子，等于秦松变相的回馈了马大哥，秦松觉得自己真的做对了。
电话又响了。
这次，一拿起电话，刚刚听到电话那端的一点点声音，秦松的头就轰的一下，血都涌起，这样的声音曾经在自己的耳朵边，如小小的乳兽，呜咽过。
是那个白瓷娃娃。宝钢的工程师，白晓洁。
她也无限欣喜地告诉秦松，她的认购证卖了，一张8000，卖了。秦松不无遗憾地问，怎么不多留几天，起码可以卖到啊？
她告诉秦松，当时急需用钱缴费，厂子给他们这样的双职工技术人员，换集资房子，是大三居的，需要交集资房款，
看到厂子外面的小广场有人收，就卖了。剩下的钱，正好买了新的空调和电视装点新家。
秦松就祝贺她喜迁新居，她也非常高兴地接受祝贺，又问了秦松的近况，出行的动向，秦松明白她在隐晦地打听，是否会去上海，只好叹了口气，表示自己现在正面临工作调整的紧要关头，哪里都不能去，必须毕其功于一役，解决掉这个萦绕自己三年的棘手问题。
若自己再去上海，会酌情通告的。
电话那端，也是叹了一口气。白瓷娃娃的叹息，让秦松都有即刻启程的冲动。可自己知道，还是好好地苟着吧，海西的事儿都没整明白，就别到上海滩去作战了，当年文哥那么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白围巾，黑礼帽，呢大衣，帅秦松满脸，
不都饮弹而亡？
我，秦：英明神武：松，可不能逆天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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