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漱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把带回来的东西收进空间,离开了家属院。
摇啊摇,使用多年的路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卡车行驶中经常起起伏伏的。
人坐在车上,随着车子摇来摇去,跟坐游乐园里的摇摇车一样,座位也太硬了,颠的尾椎骨发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修一条平整的水泥路。
坐了三个小时的车,唐欣回到了梅陇镇。
趁着周围没人,唐欣从空间拎出大背包,里面都是她从藏青高原带回来的特产。
她全须全尾的回了家,全家人都高兴的忙起来,怀里抱着的大孙子都不香了。
大妹妹忙着给她倒水喝,小妹妹给她拿拖鞋,奶奶给她拿藏在柜子里的零食,老妈进厨房翻存货,看看能做什么好吃的给大女儿补补。
老爸笑眯眯的在旁边看着她们。
唐欣享受着家人的爱,开心的笑着逗弄摇床里躺着的大侄子,“大林子,想大姑姑了没?”
夏天热,婴儿尤其怕热,身上容易长痱子,林湘湘都不敢多抱孩子,大人身体也热,抱着孩子时间长了跟大火炉一样。
孩子身上长痱子一热就痒的哭个不停。
医生说婴儿头骨没长好不能吹风,她想抱儿子吹吹风扇都不行。
两个多月的唐孝林很喜欢笑,有人陪他玩,一逗他他就笑,天真无邪的笑容让人心生欢喜,特别可爱,唐欣每次见了都忍不住亲亲大侄子。
多年被亲人的爱包围着,唐欣就发现她的心越来越柔软,尤其是有了大侄子,她越来越像正常人了。
回来没休息两天,李柏溪便开始着手准备制药。
秦香玉生病多年,一直汤药不断,为了不让老伴儿坏了胃口吃不下饭,李柏溪通常都是把汤药制成药丸子,吃着方便,一次也能做多一点,还不会觉得太苦。
以前师伯为师父制药的时候,唐欣跟着学了不少制药手法。
这回的药丸子,师伯又用了另一种新的制作方法,她正跟着学了,她想着要是自己如果有火系异能,是不是就能开炉炼丹了。
李柏溪手把手的教唐欣制药,秦香玉休息好了就来看看,偶尔指点唐欣几句。
外面骂骂咧咧的吵闹声传进了院子,师徒三人也没在意,以为是别人在吵架,李柏溪和秦香玉不爱凑热闹,唐欣在学习中,不想被打扰。
结果就听到门外大力的拍门声,唐欣疑惑的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大门方向,又看向两位师父,“好像是我们家大门。”
“我去看看。”唐欣不等两位师父回答,就直接去了大门口。
秦香玉养病这些年都没出过院子,更别提跟邻居打交道了,她是不管的,李柏溪一直都是独来独往,跟周围的人家也没什么交集。
老两口都是不爱交际的人,唐欣代表他们出去,他们求之不得。
唐欣拉开门上的木栓子,一开门就看到两个气势汹汹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王娟和周玲大力拍门的手还举在半空中没来得及放下来。
“有什么事吗?”唐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心想这两个大婶这么凶,莫不是来找茬的。
身材矮小,斜眉三角眼,嘴薄还有牙缝的王娟看来开门的是个小姑娘,觉得她脸皮薄好欺负,立马底气足了,语气越发尖锐,“你把你们家的药罐子拿远点,别在居民区搞事,这几天我们家人都被熏吐了,吃饭都没胃口,我孙子被中药熏得天天哭,哭坏了你给钱看医生啊!”
“我不在我家熬药,去哪儿熬药。”唐欣差点气笑了,淡淡的看着两个找事的泼妇大婶儿,想听听她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以前你家一个月熬一次药我们忍着没说,你们现在连续几天都搞得满街都是药味,谁受得了,太晦气,你得赔偿我们。”又矮又瘦的王娟嘴巴还这么损,看着更刻薄了。
“谁说不是了,天天闻到药味太晦气,我们住的是家,又不是住在医院。”脸上都是斑斑点点的周玲跟着指责唐欣,她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周玲这名字听着以为是个好人,但一看她的长相就知道这人不好惹,相术里说嘴巴颜色浅又薄的人刻薄寡恩,她就是这种人。
因为这次制药方法繁杂,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处理药材,李家周围接连几天都飘着浓浓的中药味。
喜欢中药味的人是非常喜欢,不喜欢药味的人那是非常讨厌,知情达理的人知道李家有病人,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是王娟和周玲一向是得理不饶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今天李家的炉子上的药汤刚煮开,这俩人就像约好了一样骂上门。
现在还骂到了李家门口,要是李家有儿女在,这俩人也不敢在明着欺上门。
她们还不是看李柏溪和秦香玉两个是孤寡老人,没有靠山,世人大多都是恃强凌弱,欺软怕硬。
唐欣虽然经常上门跟着师父师伯学习,但是她年纪太小,那些人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想什么美事,赔偿不可能,住在我爷爷奶奶家隔壁的邻居都没发话,你们离这几百米的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我劝你们立刻离开我家,我数一二三,你们再不走我会报警告你们敲诈勒索,你们就等着进耗子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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