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将军墓还有关东军要塞的后续,李承志从岗子营回来后就没有再过多关注了。
陈教授他们因为要保护文物所以启程稍微晚两天。
李承志带着胡八一还有王胖子,以及自己的保镖团先行一步回了四九城。
在拿到老胡家传的十六字风水阴阳秘术后,没事就捧着书钻研,偶尔去什刹海钓钓鱼。
期间除了娄晓娥因为西北植树造林基地落成,还有老兵之家项目谈判的事情来京,跟他匆匆见了一面,腻歪了两天以外。
其余时间都是跟自己让王家兄弟从云南请过来的陈瞎子,陈玉楼请教风水相卦之类的玄学异事。
这位陈当家,当年因为违背承诺,跟好友鹧鸪哨两人各自落了个残缺不全、飘零半生的结局。
将他请来当做风水顾问,也是李承志看到胡八一身上那道假的摸金校尉护身符后,一时兴起想起来的。
盗墓四大传承,搬山、卸岭,摸金校尉还有一个发丘天官。
摸金校尉:摸金的雏形始于战国时期,精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
发丘天官:又名发丘中郎将、发丘将军、发丘灵官。
到了后汉曹丞相时期才有,与摸金同出一脉,其手段和摸金校尉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发丘印”。
搬山道人:始于西域孔雀河双黑山流域,其辈皆同宗同族。
本为扎格拉玛后人,搬山者善独门“搬山分甲术”,此术可细分为“搬山填海术”并“分山掘子甲”两门,合称“搬山之术”。
平时用道士的身份伪装,以“搬山道士”自居,以寻找“雮尘珠”为己任。
卸岭力士:始自汉末农民军盗发帝陵,众力取利,分赃聚义,人数少则成百、多可千数。
平日分散,各自为匪为盗或为官军,盗墓者中半官半匪者皆属此辈,彼此间有消息相通,中有盗魁,一呼百应,逢古墓巨冢,则聚众以图之。
其行事不计后果,大铲大锄、牛牵马拽、药石土炮,无所不用其极,其辈所盗发之冢,即便斩山做廊、穿石为藏、土坚如铁、墓墙铜灌金箍,亦皆以外力破之。
鬼吹灯里面雪莉杨算是集搬山还有摸金校尉两家传承在身的传人,只不过她本人确实学艺不精,一身本事还不如胡八一这么个半路出家的摸金校尉来的强。
这可能跟她出身美利坚,原本也不相信这套风水玄学的东西有关。
圣经上不是说:除我以外,不能有别的信仰吗?
后来应该是她身为扎格拉玛族后人的诅咒应验了,这才不得不重拾自家外公的笔记开始学习。
只不过没有人言传身教,她对着笔记才能学到多少真本事?
至于从传承上来说算是摸金校尉首领的发丘天官,李承志也派人去找了一下曾在云南虫谷末尾时出现过的张赢川。
结果这人当真神龙见首不见尾。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李承志索性也就不再强求。
主要是他觉得这帮人神神鬼鬼的,还不如自己逢山开道,遇水搭桥来的爽利。
不就是费时费钱吗?
老子有的是钱!
既然古时候你们都能在昆仑山、沙漠里还有云南天坑里面挖坟掘墓。
没道理今天我有这么多工程机械、飞机大炮,甚至盾构机都准备好了,还他妈整不明白你一座小小的墓穴?
一切的恐惧都源于火力不足。
当我乌泱泱一帮人穿着整套的防护服,手拿重武器、喷火筒,再配上强力高压喷水枪、电击枪。
什么火瓢虫、什么霸王蝾螈,全都给爷跪下。
就这配置,你叫告诉我,我怎么输,拿什么输?
正是这样的财力,以及不服就干的行事作风,暗合卸岭一派的宗旨,才让陈玉楼对他刮目相看,愿意来当他这个风水顾问。
什么囊中羞涩?
怎么可能?
我陈玉楼出身湘阴望族,堂堂“常胜山”的总把头,盗墓世家第三代盗魁,天下群盗之首,卸岭力士魁首。
咳咳,只是占了一方面原因而已,真的,微不足道的一丢丢。
“所以说李小子,你既不缺钱,又正年轻气壮不需要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长生之术,这么热衷风水星象还有盗墓探宝是为什么啊?”
陈瞎子躺在王建军他们从车上办下来的贵妃竹躺椅上,抱着个紫砂的茶壶,小小的嘬了一口。
一脸惬意的对着河边,目不转睛盯着鱼漂的李承志打趣道。
“嘿”
李承志低喝一声提竿中鱼,拿着毛巾将一条半斤重的大鲫鱼从钩子上摘下。
才有功夫回答陈玉楼。
只见他微微牵动嘴角,站起身做了两个扩胸运动,舒缓下筋骨。
慢慢开口:
“老爷子,你说人活于世追求个什么?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忧国爱民的朴素情怀?
还是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怅然与豁达?
我用了十五年时间在香港那个外人盘踞之地,为华人争取到了一片安身喘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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