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间在祁砚琛的楼下,附近住的都是剧组的核心成员,此刻一个个房门紧闭,走廊上空无一人。
刷开了房门后,她往大床上一躺,顺道踢开了脚上的一次性拖鞋,盯着房顶渐渐变大的光圈,深吸一口气,妄图把刚刚的一幕踢出自己脑海。
太勾人了,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好吗?
扪心自问,她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什么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她会坦然接受。
可刚刚那一幕给人的冲击性实在是太大了。
怪不得何紫萱要三番两次地主动勾引呢,不谈名气金钱等身外之物,就说颜值和身材,那也是格外秀色可餐呢!
当晚,颜辞在酒店房间里睡得辗转反侧,同时,脑海中一大段一段地做着诡异又绮丽的梦的梦。
梦里的场景格外光怪陆离,场景不停变换,又是在一个“空间”里呆的比较久,有时一眨眼就会变换到另外一个空间里去。
但相统一的是,女主角是她本人,男主角自然是祁砚琛。
这种梦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但都是穿着衣服的。
颜辞扶额,在被子里把自己扭成了一条蛆。
都对他,昨天作出那么出人意料的举动,引得她心神荡漾。
本来没有具象的东西她也不好脑补,结果昨天看了几眼她直接就刻进了脑海,想忘也忘不掉。
她小手握拳,把手打在柔软的枕头上,很快被弹回来,这就是俗话说的一拳打在棉花上吧。
……
收拾收拾下楼,因为每天要根据当天的戏份上妆,所以她不需要自己化妆,只用把自己这个人“送”过去就好,倒也省事。
“姐,昨晚睡得好吗?”圆圆随口问的一句话,又叫颜辞闹得个大红脸。
谁叫颜辞自己心里有鬼呢?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问候,在她听来变得很不对劲。
一脸不明所以的圆圆把脸凑过去,发现颜辞的脸确实很红,白皙的脸颊上像是团了两团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朵。
整个人像是一颗将熟未熟的水蜜桃,鲜嫩多汁,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品尝鲜甜。
“挺好。”颜辞一面镇定地点点头,顺手用头绳将长发挽起,扎成一个潦草的丸子头,有几缕发丝因为长度不够,搭在白嫩修长的后颈上。
完全露出弧度流畅纤瘦的肩颈线条。
她头发披散时显得明艳照人,扎起来则有几分稚气藏不住。
在餐厅里刚好遇见了何紫萱和她的助理,和颜辞不同的是,即使是大早上,才七点不到,对方就已经画上了全装。
眼影、眼线、口红、修容,一样都不差。
她吩咐完自己的助理后,就转身先去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边等,一边抬起胳膊,把手放在面前,露出自己修长的手,浅笑着欣赏自己新做的美
甲。
她的手确实是漂亮,美甲是酒红色镶了猫眼石,同样是精致漂亮。
两人错身之际,颜辞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有点浓烈。
想了想,还是决定得多此一举,不然万一因为美甲出了问题,耽误的是大家的时间。
于是端着手里的盘子,忽然脚步停住,叫住她。
她没有开门见山,而是先夸赞了一句:“何老师,美甲做的真不错。”
何紫萱没想到颜辞会专门跑来夸她的美甲好看,但是女人嘛,谁不愿意听别人夸她的这种好话呢?
因为两人在一起拍这部戏之前,完全没有一点交集。
颜辞是爱豆转演员,何紫萱是在颜辞最为强势的时候出道的,两人根本没有打交道的机会。
于是笑的灿烂,脸上多了些妩媚动人,“谢谢。”
“不过,”颜辞话音一转,“拍戏的时候美甲可能会不太方便。”
美甲不像指甲油那么好卸,特别是她在剧里的角色是一名医生,就更不适合美甲了。
何紫萱伸出来的手顿在半空,讪讪的笑了笑,把手收回去:“是,我会注意的。”
颜辞也不管对方听进去了没,反正她是好心提醒,对方听不听得进去就是她的事。
施施然端着盘子里的红薯和西蓝花走远了。
话说这减脂餐可真不是人吃的,可谁叫她昨晚放肆了一些呢?
街景变换,附近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坐在副驾驶的易扶摇忍不住打量了男人几眼,只见男人衬衫纽扣不知何时被松开了一颗,锁骨线条隐约可见。
窗外斑驳的光影映照进来,深邃的眸子仿佛沉着一泊湖水。
单手扶着方向盘的手指指节微弯,修长好看。
易扶摇正坐在沈宴的车里的副驾驶,对方十分好心地带着自己去找自己的同行人员。
关于他为什么这样做,易扶摇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为他“好心且热情”,虽然他知道沈宴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
记忆飘回到昨天晚上。
昨天的爆炸来的突然,手机也弄丢了,易扶摇根本联系不上同行的同事。
异国他乡,还是一个处于战乱之中的国家,一个年轻女性实在难以保证自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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