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或者毁灭，没什么区别。
“第二点呢？”
林川追问。
“第二点嘛，除了距离不能太远，那便是时间。如果你是‘神’，自然没有什么限制。问题是，你才区区……”
剩下的，黄泉都懒得说。
而这，也恰恰是他震惊的。
这种又鄙视又震撼的感觉，谁能懂？
“时间？我最多能坚持多久？”
林川继续追问。
“这个你别问我，得问你自己，如果你不想活了的话，可以永远都留在那边。神念永远在虚空飘荡，或者被什么东西捕获吃掉。”
林川：……
这家伙，不想要果子吃了是吧？
也许是察觉到林川脸色不对，黄泉连忙补救：“不过，有我在，自然可以随时叫醒你。不过以你现在的境界，十天半个月应该是没问题的。”
十天半个月？那你现在叫醒我干毛？
这家伙 ，大概率是担心自己死了，没地方搞到【登神果实】才火急火燎的叫醒他。
林川也懒得计较这些。
而且，有了大黄的这些解释，林川也算是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是一头雾水的摸黑前进。
下一次，把握就更大一些了。
于是，林川说道：“大黄，我打算再试一次，七天之后叫醒我。到时候我给你一颗登神丹。”
“还要再试？”
黄泉这回真的有些惊讶了。
原本，他以为林川不过是意外搞出什么灵魂出窍、神念降临的。
现在看来，貌似不是这么回事。
“能说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吗？以你现在的境界，还没有到需要扩张神域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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