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和他爸爸妈妈一起走出病房,去看他儿子,还没有给孩子取名字,他跟父亲说:“爸,您回去方便时,给孙子起一个名字吧。”
“那还不好说,我孙子的名字我来给他起,好,明天就告诉你。”彼得的父亲听儿子说让他给孙子起名字,可是高兴坏了。他现在心里就开始算计上了,要给孩子起个大气点的名字,毕竟是个男孩子,又是长孙,肯定不能太随便。
他们几个人一起来到孩子住的病房前,隔着玻璃,彼得父亲看到孙子在氧气箱里面安静地躺着,小脸红扑扑的,明天就可以把它接出院了,脸上不由自主地就绽放出难以抑制的笑容。
“儿子,你这两年辛苦了,从你的表情上,爸爸能看出你这两年挺不容易的,在你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虽然你不说,爸爸也能猜出八九不离十,谁让你是我的儿子呢?不管怎么说,我觉得那些困难都被你一一克服了,相信你今后会一切顺利的。”
“谢谢爸爸,原先儿子不懂事,总惹您生气,您别记恨儿子就行。”
“唉,哪有父亲跟儿子一般见识的?你好,爸爸妈妈就都高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要总挂在嘴边,大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的样子。”
彼得将父母和女儿送回公寓,就去单位,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他刚到单位,就有电话打进来,他拿起电话喂了一声,里面没有声音,可能是打错了,他挂断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来,他又拿起电话,那头说话了:“彼得吗?是我,你丁姨。”
“丁姨好,您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刚才我抓起电话没有声音就给挂断了。”
“是,刚才可能信号不好,现在可以了吧?”
“对,可以了,丁姨您找我有什么事?请讲吧。”
电话那端停顿了片刻没有说话,彼得又喂了一声,他以为电话又断了呢。
只听丁佳宜说:“彼得呀,是这样,我本不想管闲事,但是阿姨的好朋友,薛梅阿姨,你知道的。她给我打电话说起你亲生母亲的事,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跟丁姨我大概其说说吗?”
彼得很信任丁姨,他说:“不好意思丁姨,最近家里的事情太多,我没能及时跟您沟通,这样吧,现在我手里有一些工作要处理,咱们还是下午去您家附近那间咖啡厅见面再说怎么样?因为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好的,我不耽误你的工作了,下午五点在咖啡厅见。”
挂断丁佳宜的电话,彼得就忙手头的工作,一直到下午快五点的时候,才算忙完,他边收拾自己的东西,边琢磨怎么跟丁姨说他见到亲生母亲的事。
实话实说吧,这没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他赶紧下楼开车去见丁佳宜。
他到那时,丁姨已经找了一个靠里面的座位坐好,正等着他。
彼得刚一落座,就看到丁姨买了一堆菜,这是准备回去做饭的节奏,真不好意思,为了他,还耽误人家做饭。
他对丁姨说:“丁姨,真不好意思,为了我,还耽误您回家做饭。”
“没有,没有,我是刚才出来早,就去附近买点准备明天吃的菜,现在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过意不去。”
“那好吧,丁姨您先说吧。”
“是这样子的,我的好朋友,你薛梅阿姨打电话给我,问我最近见到你了没有,说你跟你亲生母亲见过面了,好像闹得不太愉快。我就想问问为什么?薛梅阿姨也没委托我来劝你,我们都对你印象特别好,就是想关心关心,你别多想啊。”
“没事丁姨,我有什么也就跟您直说吧。是这样子,我去北京见到了我的亲生母亲,见面时,好像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冲动,更没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亲近感,好像很平常认识的一个人一样。也许是分开得太久了吧,因为我走的时候还不懂事,所以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她陪了我三天,这三天我感觉非常难熬。也许是彼此之间的理念不一样,也许看问题的观点不一样,总感觉她这个人没有爱,无论是母爱,还是亲情方面的爱,亦或是朋友之间那种的友爱,感觉她的心里只有她自己。”
“去餐厅吃顿饭,对服务员横挑鼻子竖挑眼,无论去哪都跟谁欠了她什么似的,看什么都不顺眼。更主要的是她瞧不起人,以为自己嫁给了一个高干子弟,就觉得了不起了。别人都低她几等。”
“三天的时间,她在我面前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她如何能够把一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拿捏在手中。她看中的是地位,而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最不能容忍的是,她问我小柔家是什么家庭,我说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她便无休止地劝我赶紧离了,说凭我的学历、外貌找一个什么样得女人找不着。”
彼得像拧开了的水管子,开了闸一样突突突说了一堆,丁佳宜认真地听彼得述说。他相信彼得说的话没有掺杂半点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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