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似脑血栓后遗症的样子确实让它们多了百分之百的傻气,少了百分之八十威胁,两个土娃娃被逗的咯咯地笑个不停。
大狼狗秒变显眼包,陈三妹也放下了心中的戒心,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但随后就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小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怎么了三妹,哪里不舒服?”
程梅一把抱住了摇摇欲坠的陈三妹,就在刚才短短时间里,这个小丫头的额头已经满头是汗水,满是菜色的小脸变得蜡黄。
“血!”
六识灵敏的刀乐一眼就看到小丫头裤子上的血渍,一想到她的年纪和冰凉的小手,刀乐意识到小丫头这是在身子不方便的时候用凉水洗了衣服。
“程姨,小瓶的中成药带在身上了吗?有的话给这个小丫头喂两.....四粒,快!”
“有有,我带着呢,你先抱着三妹!”
身为女人的程梅看到小丫头裤子上的血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赶紧让刀乐抱过三妹,她翻开随身的帆布包找药!
五分之一粒百宝丹下肚,陈三妹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紧闭的双眼也慢慢睁开,虚弱地看着抱她在怀的刀乐。
“小乐,先抱三妹进屋,我去打盆热水,给孩子擦一擦,只是.....”
程梅说到半截说不下去了,在这个山腰上连个卖东西的小商店都没有,要想给三妹买几包卫生巾还得跑十几里山路去山下。
至于她,早些年就不用这东西了,帆布包里也没带。
刀乐先是愣了一下,不过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初哥,只是略微一寻思就明白了程梅的意思。
“没事程姨,你先给孩子清理身体,剩下的事儿交给我。”
说着,刀乐抱着三妹进屋,不过脚还没迈进去,一股子臭味就从屋子里飘散出来。
“叔叔,你放我下来,我去看看我爸爸!”
怀里的三妹也闻到了这股臭味,小脸上顿时有些难为情,挣扎着想下来。
“别动,你现在也是病人,好好歇着就行,一切有哥哥我呢!”
顺着臭味飘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东边那间屋子门帘撩开着,一个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男人正斜着眼看着他。
眼神里有疑惑、担心、难堪、悔恨、愤怒等等复杂的情绪,可他本人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股黄汤子顺着塑料袋流淌进床下的破盆子里。
不用说,这位就是陈三妹受工伤的爹,陈强。
“大哥,你别误会,我是程梅老师的朋友,过来看看咱们这儿的投资环境。
三妹有些不舒服,我先抱她回屋,程梅老师会照顾她的!”
刀乐这边话音刚落,程梅手拿着一个塑料盆和一壶热水走了进来,对屋子里的臭味熟视无睹,微笑着对陈强道。
“老陈呐,你别担心啊,小乐是我的朋友,不会伤害三妹的。”
陈强的眼神立即就变了,变得有些卑微与激动,眨了眨眼,再看一眼刀乐怀里的女儿便闭上了眼,一行热泪顺着眼角缓缓滴落。
“唉~~”程梅叹了口气,指了下西边的小屋,“小乐,这里!”
说着,放下手里的盆子上前撩开门帘,刀乐抱着小丫头进屋,然后轻轻放在程梅铺了好几层卫生纸的床上。
小屋子简陋很,一张小床上有三个小被窝,除此之外就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书本。
刀乐不忍再看,撩开门帘走了出去,叫来陪两个娃娃玩儿的白云,在它耳边轻语两声,顺便在地上画了一个卫生巾的图样。
“汪~~”白云轻声叫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主人的叮嘱。
“去吧!快去快回!”
白云再次轻叫一声,撒腿就往来时的路跑去,就像一道白色闪电,眨眼间就消失在弯曲的山路上。
黑土只是扭头瞅了远去的白云一眼,回头见主人没有任务给它,便继续陪两个孩子玩儿,任由他们抓着它身上浓密的毛发往它身上爬。
刀乐轻叹一声,从戒指里拿出口罩和橡胶手套穿戴好,从院子里找了一个盆子和泛黄的毛巾,兑好热水端着走进男人的房间。
今天,他这位天庭的临时扫把星,就替小丫头尽一次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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