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刚换好衣服出来便听妹妹大放厥词又给家中姑娘惹祸,当时就眼前一黑。
忙不迭赔礼道歉,最后上马给大家表演,这一表演,把找若曦当替身的八贝勒硬控住了,下一瞬便追着人去了后山,又是抱抱又是互诉衷肠表明心意,奈何若兰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予回应。
没得到预期的八贝勒哀伤的转头寻求备胎若曦,教她骑马,骑着骑着骑到了一匹马上,看夕阳西下,看草木枯黄。
暧昧极限拉扯,但若曦犹豫着对方的结局不敢向前多迈一步,把这段关系定义为兄弟情。
两人的事瞧着隐秘,专门挑了处远离中心区的地带,实际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包括若兰,只是她神色淡淡,没有丝毫要管的意思。
回程的马车上,轻轻深沉的分析:
“莫不是若兰故意的?你不是说查到她有匹竹马吗?人家俩人情意甚笃就等着回去成婚了,结果被八贝勒横叉一脚……莫不是她记恨被逼远嫁,所以暗戳戳报复家族?”。
“你瞅瞅若曦都快把马尔泰家姑娘的名声祸祸成啥样了,她就这么冷眼瞅着,温温柔柔的闷声干大事啊”。
别说,胤禟可太认同了,把轻轻撸到腿上,连连附和,连连点头,“你说得对!”。
另一辆车上,若兰全程无视妹妹跟八贝勒之间的眼神拉丝,哪怕当着她的面,也仍然装聋作哑。
胤俄的婚礼翻年过去便到了,轻轻把自己裹得像颗球,最后由着胤禟包在大氅中,就露出俩眼珠子转悠。
宴会上,轻轻瞧见了面色愈发好的清宁跟董鄂雅,姐妹仨脑袋凑一堆蛐蛐了一下午。
中途又多加了一位十三福晋,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马场共同挤兑若曦构建起来的友谊,反正如今三人团偶尔也能带上她了。
还有明玉,轻轻觉得,今日过后,她们的姐妹团又得壮大起来。
十三福晋张口就是:“哎~你们是不知道啊,那若曦跟我家爷打听诸位爷的喜好,尤其四爷,那可是事无巨细”。
清宁还算端得住,“若真有心,来日抬入了府邸就是,我也不是容不下这个新妹妹”。
嫡福晋娶,侧福晋纳,都是有婚礼的,只有侍妾为抬,不过也想得通,一对姐妹花入了皇家,身份必然一高一低,仿郭络罗家两姐妹这样同为嫡福晋的算例外,毕竟明玉为继福晋。
若是换了马尔泰家的这俩姐妹,除非若兰没了,否则若曦嫁入皇室,最高也就庶福晋的料。
所以……众位阿哥们同她有来有往毫不忌讳,了不起抬回府邸,不过一场红颜风花,若是嫡福晋,他们的态度不会这样轻佻慢待,那可是真得负责任的,大家贵女都是家族助力,是人家举族之力培养,敢乱来人家弄死你。
男人可比女人拎得清也现实多了,给女人的一切东西都是明码标价,你值多少,他们才会给多少。
也之所以……在场的福晋们虽然诸多看不惯,但也不至于多忍不下去要除掉她,谁家没个受宠的小妾,她自降身价自毁前程,大家其实心底不知道多乐呵呢,徒增笑料罢了。
婚宴一直持续到深夜,台上嘿嘿哈哈唱个不停,所有爷们都喝得不知天地为何物,轻轻她们得时刻看护着,尤其太子妃,不错眼的瞅着顶头那桌,万岁爷最近盯她盯得紧,已经有些不满了,话里话外让她好好照顾太子,挑剔的很,她简直压力山大。
福晋们联合盯盯,最后是十三福晋先炸毛,“疯了疯了!”。
轻轻晕晕乎乎靠过来,“怎么啦~”。
十三福晋面黑如碳,“我家爷带着若曦骑马外出了,看方向是郊外”。
打野战!
轻轻脑海里回荡着这三个字。
立马兴奋起来,当然,她是不会表现得如此明显的。
轻轻不走心的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抚,然后歪歪扭扭蛇形走位跑去找胤禟。
揪着他的耳朵,“……走嘛走嘛,去瞅一眼,就瞅一眼”。
哇塞,刺激!
胤禟嘴角抽抽,扭头便敷衍了一把兄弟们,然后背着轻轻走人了。
两桌人也见怪不怪,到是胤礽多看了眼轻轻,眸底暗了暗:之前他便察觉了这辈子最大异常的老九。
经观察,他是没问题的。
那便是这位董鄂氏,仔细想想,上辈子关于对方的音容已模糊不清,只隐隐记得,美则美矣,可似乎也不至惊艳至此。
另一头,轻轻这个叨叨着要看现场版的已经包成一团,半路上就睡着了过去,胤禟担心她在外头大冷天的睡觉着寒,马车上再暖和也不是家里。
直接吩咐掉头回府,想了想又派人去盯着,把画面画下来,回头她醒来该闹了。
次日,轻轻起来后津津有味翻着新鲜画册,哈喇子流一地,饭都不好好吃了。
“天呐!她们抱抱了欸~”。
“哇哦~她们亲亲脸蛋了耶~”。
“哇塞!她们举酒壶邀明月,对饮成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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