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道:“我们是大夏容海一家专做外贸的公司,到这边来洽谈生意,可是发现这里的治安不太好,所以想聘你当我的保镖,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吴琦伟此时只想尽快回国找孙国昌报仇,一听他居然是大夏容海的人,心中一动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青年道:“这一两天我就想走。”
吴琦伟正愁怎么回去,心想:“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便道:“好,我答应你,不过咱们事先说好,我只能当你们的临时保镖,等回到了大夏我们就各走各路。”
青年连忙道:“没问题,我给你一天一万麦元的薪酬你觉得怎么样?”
一万麦元抵得上大夏一个小康之家一年的收,吴琦伟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倒是好大方,你们做的是什么生意?”
青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吴琦伟跟着青年继续向前,来到僻静处一条街道的一个咖啡馆坐下。
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服务员上来,妩媚一笑道:“欢迎光临,两位想来点什么?”
青年调笑道:“没想到这个穷乡僻壤地方居然能见到这样的美人,这样吧,菜单我也不看了,你就捡最贵的上。”说着掏出一沓百元麦金拍到桌子上道:“这是给你的小费,拿着吧。”
服务员看着绿花花的钞票双眼发出金光,一手捂着胸口,惊呼道:“你真是慷慨,今天您就是我的上帝。”然后在兜里一阵摸索,掏出了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双手送到跟前道:“这是我们店的至尊VIP金卡,在全世界所有的连锁店都可享受五折优惠,请您务必收下。”
青年笑嘻嘻地伸出手臂,捏住的却是她的纤纤细手。
服务员抛了个媚眼道:“先生不要心急,我还要给您去准备最好的咖啡呢?”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
青年色迷迷看着她饱满的胸部笑道:“好,我不急,可是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哦。”
服务员不着痕迹地拿起了桌上的钞票塞到了自己胸口深深的沟壑里,轻笑道:“保证让你满意。”说着扭着丰满的屁股款款离开。
吴琦伟看他吊儿郎当一副花花公子的惫懒样子,不由想起了久未见面的白羽翔,戒备之情瞬间放松,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青年一脸惊喜,用大夏语言道:“你也是大夏人?”
吴琦伟道:“没错。”
青年道:“还没请教先生怎么称呼呢?”
吴琦伟微微一愣,心想:“我当众刺杀楚中天的事情,之前的名字自然不能再用,那该编个什么名字好呢?”
青年见他半天不语,以为他不愿意说,道:“先生要是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经过片刻沉思,吴琦伟想到自己此后人生第一要务就是诛杀孙国昌报仇,已经有了主意,淡淡地道:“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在下姓朱名松,松树的松,不知道你又怎么称呼呢?”
青年听到朱松两个字,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勉强笑道:“纡朱怀金,如松而立,果然好名字,在下姓孙,单名一个昊字,您名中有松而我恰好又姓孙,看来我们真地很有缘分。”
吴琦伟道:“我这名字只是自己随便起的,哪里有什么好的,倒是您这个昊字,拆开来就是如日中天,将来必定富贵不可限量。”
孙天昊笑道:“朱先生过誉了,不过您的名字怎么是自己起的呢?”
吴琦伟信口胡诌道:“我自小就是孤儿了,姓随的是我师父,名字就是看见山上的松树自己随口取的。”
孙天昊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朱先生这么厉害您的师父想来也不简单,不知道能否告知他的尊姓大名?”
吴琦伟哪有什么师父,只好继续胡扯道:“我师父收我为徒弟的时候立下规矩,不许我问他的姓名来历,这几年他云游四海,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孙天昊眼珠一转道:“不知道先生平时是做什么的?”
吴琦伟道:“也没什么事正经事做,就是靠这身蛮力给人打打零工。”
青年低笑道:“先生真是玩笑了,以你这样的本事打零工岂不是暴殄天物,而且这莫西格混乱不堪,可不是打工的好地方,您应该不会是传说中的佣兵吧?”
吴琦伟也不方便把自己复杂的经历告诉对方,只好顺水推舟道:“你说是就是吧。”
青年得意地道:“我猜得果然没错,不知道您之前都在什么地方发财?”
吴琦伟继续敷衍道:“你说我是佣兵,自然是哪里有乱子我就在哪里。”
青年颇感兴趣地道:“正好我也喜欢满世界乱跑,不知道您之前都在什么地方待着,说不定我也去过。”
吴琦伟的谎话已经开头不好改口,只好根据自己真实的经历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最近这些年我主要待在西域和南洋,然后阿比干图兰之类的地方,这莫西格也是刚来还不是很熟。”
青年颇有些兴奋地道:“听说阿比干那边游击队和麦军打得很凶,你是麦军那边的还是游击队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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