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寺凉子汽车上的玻璃窗是特制的防弹玻璃,不要说是普通子弹,连一般狙击枪的子弹都能扛一扛,只有用重型狙击枪才有可能打穿这种特制防弹玻璃,结果现在却被人打穿了,而且是直接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更神奇的是,洞周围的玻璃居然没有碎裂,而是像被用特殊工具给进行切割了一般,但是药师寺凉子可以肯定,刚才虽然自己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银制项链上,但绝对不至于连车窗旁有人用工具切割玻璃窗都没发现的地步,打破玻璃窗,夺走银制项链,还有抽身撤离,这些事情一定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的。
“泉田,行车记录仪!”
药师寺凉子对泉田准一郎大声道。
“是!”
泉田准一郎一点不敢耽误,连忙调出行车记录仪,将上面的信息传输到了药师寺凉子的手机上。
药师寺凉子连忙查看行车记录仪,泉田准一郎透过车内后视镜偷偷观察药师寺凉子的脸色,那密布的阴云让泉田准一郎都感到心惊胆战。
泉田准一郎能感觉到药师寺凉子压抑到极点的怒火,也非常理解药师寺凉子的愤怒。
JACES的大小姐,又是警视厅的参事官,年纪轻轻就是前提无量的精英官僚,可以说,药师寺凉子打出生起就没吃过几次亏,从来只有她强取豪夺,什么时候被人抢过东西?这次还是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抢走,药师寺凉子的怒火有多大,泉田准一郎简直不敢想。
要死要死要死,今天还能准时下班吗?
泉田准一郎在心里小声嘀咕道。
他以前也是一个热血警察,但是跟随药师寺凉子经历了风风雨雨之后,他现在只想当条咸鱼,每天能按时下班的那种。
药师寺凉子将行车记录仪的速度调整至最慢,但依旧只能看到自己手上的银制项链突然消失,与此同时,玻璃窗上的洞口也出现了,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依旧是一点也没看见,若非这是药师寺凉子亲身经历,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配合着演魔术了。
强压着怒火思索了片刻,药师寺凉子对泉田准一郎道:“泉田,去师父家。”
现在的药师寺凉子可不是以前那种无人可用的状态,不说“真选组”已经完全归顺药师寺凉子,特别顾问艾斯德斯也已经是化境高手,药师寺凉子的便宜师父还有师公,北山杏衣和薛文海现在也常住东京,随时可以为药师寺凉子提供帮助,遇到这种事情,她准备先去问问北山杏衣。
她也是要面子的,东西在她手上丢的,她一定要给艾斯德斯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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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从药师寺凉子手上抢到银制项链,聂青兰也不知道事情可以这么顺利,原本她对于陆旭儿还有几分忌惮,毕竟《天蚕功》的威力,她也是久仰大名,毕竟独孤霸的祖上就数次折在《天蚕功》上,而独孤霸本人也将《天蚕功》当做生死大敌,誓要打破《灭绝魔功》被《天蚕功》所克的宿命。
谁知这银制项链居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落在了药师寺凉子手中,从不会武功的药师寺凉子手上夺走银制项链,这对聂青兰来说简直是探囊取物,太容易了。
阿树气喘吁吁地追上聂青兰,看着聂青兰兴奋的样子也跟着高兴了起来——作为一只舔狗,只要女神高兴,他便高兴。
大笑过后,聂青兰将银制项链交给阿树,对阿树道:“阿树,帮我看下这到底是不是‘心蛊’?”
她不会蛊术,也不知道蛊器如何使用,还是要靠阿树为他破解银制项链。
阿树接过银制项链,小心翼翼地观察了起来,然后轻轻嗅了嗅,点头道:“确实,这里面放的确实是‘心蛊’。”
他没见过“心蛊”,在隐苗族历史上,也几乎没有谁真正使用过“心蛊”,所以“心蛊”到底什么样子,只有圣女和圣女身边的人知道,阿树无缘得见。
但是阿树见过“同心蛊”,而据传“心蛊”就是炼制“同心蛊”时意外练出的,所以“心蛊”的信息素和“同心蛊”的极为相似,是以阿树判断银制项链上的蛊虫便是“心蛊”。
“怎么使用它?”
聂青兰问阿树道:“是直接向别人下蛊,还是说要进行什么特殊的步骤?”
阿树望着手中的银制项链,心中知道,聂青兰准备要利用“心蛊”让那些武功高强的高手爱上她,自己会多出很多情敌。
但是阿树常年生活在隐苗族,又整天沉迷蛊术甚少和外人交流,是以思维模式和常人大不相同,觉得只要聂青兰高兴,他便怎么都无所谓,所以对于聂青兰会多出很多舔狗这件事情,他只是感怀了一下,却没有吃醋,而是道:“这个我还要拿回去研究一下才行。”
聂青兰微微点头,并没有觉得不耐,今天收获颇丰,她已经心满意足,并不指望一蹴而就。
“行,那你去吧!”
聂青兰对阿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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