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夫人仔细冷静的听孙女说完了。
“玉素你不必和她一般计较，她那般脑子的人，只要用的好，是把很好用的刀……”
接着对孙女招手，“来，祖母和你交代几句。”
冯玉素附耳过去。
听着祖母面授机宜，她频频点头。
“都记下了？”
“孙女记下了！”冯玉素点点头。
“那就好。”
“祖母今日和谢世叔一道用膳，怎么样了？”
“谢世叔那人还是和从前那般好相处吗？”
冯老夫人老眼冷了下来。
“大面上他对祖母倒是尊敬有加，唯有不好的是，他对宋氏那个原配太过在意。”
冯玉素莹白小脸上立即闪过失落之色。
冯老太太看到了，立即道：“阿素，你可千万别灰心！人么，都是喜新厌旧的，老身料定谢云戈他不可能一直对宋氏那么上心。”
“何况……宋氏年岁越来越大了，再过两年，就到了人老珠黄的年纪。你总比她小上几岁，怕什么？”
冯玉素咬着唇。
“可，宋氏她一点都不显老，她长得还那么好看，即便是个女娇娥，也得多看她两眼……”
“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冯老夫人见孙女存了怯意，严肃起来。
“你自小得你祖父和你父亲真传，学识这一块，这天下就没几个女子比你好的！”
“那宋氏又出自商籍，商籍不能入学科举，自来对学业不重视的，她一个女子，她家中更不重视她的学识！些许认得几个字就算不错了！”
“可那又如何呢？”冯玉素红着眼圈，她不屑和旁的女子争夺男人。
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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