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山抽完烟。
躺下。
安安静静的听着对方低声诉说或是开心,或是抱怨,或是郁闷……
不对劲!
很不对劲!
什么是爱情?
爱情就是分享!
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如果对方也能随着自己喜怒哀乐,那就说明三观能对接到一起,时间长了,产生依赖感,就有了所谓的爱情。
易山静静的把玩着槐花的饭碗。
“你干嘛啊……”秦淮茹不说话了,眼神满是对方不认真听话的不开心,夹杂着对方迷恋饭碗的羞涩。
“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我刚刚问你有没有想我,你不说想个鬼吗?我想知道,你想的到底是不是我这个色鬼?”
“……”
脸皮还真厚!
“想不想……到底想不想……”
秦淮茹原本不想回答,可片刻就扛不住了,低低嗯了一声。
“真的?”易山确认道。
“嗯……”
秦淮茹抓住四处作怪的大手,心里轻啐一声,这家伙就这样,就喜欢出其不意,喜欢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好似能获得多大的快乐一样。
说起来,还真有点习惯了。
之前被迫成为顶梁柱,为了一日三餐忙的昏昏沉沉,一直那么过日子,其实也没什么。
可是一旦有人强行介入,融入生活,自然会慢慢的习惯。
等到对方忽然消失,自然会思念。
有时候,特别是晚上,自然是想起易山,甚至想着易山是不是吃不饱穿不暖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也很想很想你。”
易山亲了亲对方的脸蛋。
也算是给了一个正向激励反馈。
不等秦淮茹开口,他就开始下半场了。
上半场就是囫囵吞枣,真就是纯野兽行为,没有太仔细的品味。
现在嘛……
秦淮茹已经学会了配合,羞答答的咬着被子,脸红彤彤的,眸子里似乎淌着蜜一般。
时钟滴滴答答。
一个小时过去。
秦淮茹再度踉踉跄跄的离开。
易山又点了一根烟。
他发现自己更强了。
特别是这段时间加了很多点,基本上就不点都体会不到挑战极限的感觉。
以后,难道就这样了?
哎……
一想到自己没有敌手,就感觉格外的无趣。
话说。
下次要不要把系统功能对自己试试?
不挑战极限,怎么成长!
算了。
下次再说。
抽完烟。
睡觉!
身体确实累了……
现在的绿皮火车,是那种硬座,不是后世的那种,而是木头硬座,滋味别提了……别看是坐火车,可一点都不比和人勾心斗角捞物资轻松,要不是身体加了点,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坐下来,早就萎靡不振,不说长几个痔疮,生场大病,也得没明没黑睡上两三天大觉才能缓过来。
……
梦中,易山回到了现代,吃着西瓜,吹着空调,玩着手机,还在努力学外语!
易山感动坏了。
他最爱学外语!
有的语言,看着就养眼,打开更是能开出五颜六色的各种不同惊喜,让人相当有求知欲。
有的语言,看着没什么兴趣,可是实际学起来,那叫一个丝滑的如同绫罗绸缎!
现在学的这门外语是新来的,据说是从正打仗那块儿进的货,易山豪爽的撒了几个达不溜,开开心心的撕开包装,小心翼翼的做这本书的第一次读者……
“啊!!!!!!”
“谁啊!踏马谁啊!”
易山怒气冲冲的爬起来,想打人。
正好好的学外语呢,打算一次学个通透。
就差一点就完美了!
突兀的海豚音,直接就把易山从艰苦卓绝的学习氛围中拉出来!
“你踏马谁啊!大早……大中午的打扰人睡觉!”易山眼神敏锐的捕捉到似乎是刚进门,站在离床不远处的罪魁祸首。
“你谁啊!这是我的屋!”
说话的是小姑娘,十七八岁,穿着这个年代可能带着点小时尚的花格子粗布外衣,唯一的亮点就是两条小麻花辫,青涩的脸上满是惊恐。
易山沉默了一下。
你的屋?
你就何雨水呗?
自己的起床气确实大了点……
有点小心虚。
但是……
气势这块必须拿捏死死的。
“看看看,看个勾八,出去,我要穿衣服!”
易山没好气的说道。
“啊!!!!”
何雨水仿佛被提醒到了什么,眼神一瞟,当即更加嘹亮的海豚音,一边喊一边往外跑。
“淦!你跑就跑,你好歹关个门啊。”
易山连忙把丢在脚边的衣服拿过来,快速的收拾起来。
“怎么回事啊?”
“谁啊,是不是遭贼了?”
“哎吆,这小嗓音,不唱戏那是白瞎了这幅好嗓子。”
嘹亮的声音,让大妈、大姐们都跑出来了。
众人看来看去,眼神定格在还在抽抽搭搭,一幅被吓到的,四合院编外人员何雨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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