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光着身子坐了起来,用指甲轻抚着身边的男人。
“可惜不是冷月,不知冷月是否也如此厉害?”白灵娇羞笑着,整个手掌放在他的脸上,“你这样,会让我爱上这种感觉的。”
她将手慢慢的往下伸去,一脸的享受。
泽华突然翻身,她马上收回手转过身去哭着。
泽华被哭声吵醒,睁眼就看到白嫩的后背,往上一看,是一个女人,吓得泽华清醒过来。
他晕晕沉沉不知发生了何事,正想问她是谁,一转身吓得泽华摔下了床,赶紧拿衣服挡住身子。
“白姑娘我……”
“我推了你好久,可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推不开你。你看我的手腕,我的手臂我的身上,都是你……抓的。我本以为我们同病相怜,也不过是想与你说说话,没想到你竟然……”
泽华不知如何解释,当初还没娶妻过门时,他就犯错过,要不然早就退婚了。一想到那事,更觉得自己是那种酒后乱性之人。
可是又有疑惑,看着房中那些酒,他不可能醉到这个地步。
“我怎么可能醉成这样?”
“都怪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和其他的男人喝酒,是我活该。”
她故意露出落红,泽华看了更是慌张,更觉得是自己混蛋,竟然怀疑一个女子会用清白来设计他,更何况她又不是自己的娃娃亲,普通人家的姑娘,清白何其看重,他是见识过的。
“白姑娘我,我真的……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我会负责的。”
白灵起身,丝毫不避讳他,下床穿衣服。
“你还有什么好躲的,就算你喝醉了不记得看过,那总还有感觉吧。你放心,这件事你我都有错,我没资格让你负责任,从今以后,谁都别提。”
穿好衣服,白灵披散着头发跑了出去,他想追,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没穿,急忙穿上,又看到床单上的落红。
想去追,又怕被别人发现,过去用法术将其抹去。殊不知,白灵光着身子走下床的不避讳,还有那句“总还有感觉”,早就把印记刻在了他的肉体上、心灵上。
白灵听着他打开门的声音,端坐在隔壁房间的梳妆台前,凌乱的头发,不是代表着她的不堪,反而是与他水乳交融的酣战。
她让对方忘不掉,也让自己忘不掉,看着镜中自己,眼神之中,那是渴望的欲火。
她捧着自己的脸,摸着被亲吻过的脖子,美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将手放进衣领。
“不行,他不是冷月,不过是我得到冷月的棋子。”
“没错,他不过是一枚棋子,你要的人是冷月。”
“对,我要的人是冷月,总有一天,趴在我身上的人,会是冷月,我一定会让他忘不掉那种感觉,对我如同上瘾一般的爱上。”
她只能利用冷月来将那份美好,变成耻辱,变成誓要得到他的恨意。
她拿起梳子,开始整理凌乱的头发。
褪去繁重的步摇等配饰,只是简单的盘起头发,配以简单的小花。也不再穿轻盈的纱裙,以锦缎为主。整个人显得更加干练,又不失端庄。
泽华深怕她哭着跑回天清宫,在清城找了一圈后赶紧赶回去,看到冷血正要问,气质完全不同的白灵笑着走了过来,跟他们请安。
泽华一时看愣,见她眼神躲闪,才赶紧搂着冷血的肩膀,说让他陪自己训练,冷血只觉得莫名其妙。
“走吧,师弟,走。”
“好好好。”
泽华回过头看了眼,白灵假装擦了下眼底的泪转身离开。
“鱼儿上钩了。”
训练过程中,泽华心不在焉,冷血也看得出来,不愿再与他比,还问他有什么心事。
泽华本想坦白,想着冷血也不喜欢她,倒不如就此成全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而且冷月和倾晓的突然出现,也把冷血吸引走。
“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一天天正事不干,功夫不练,到处找地方恩爱,可要记住,即便是幻境里,你们也只是私拜天地,都是不做数的。”
“你这么一提醒,我可得找师父给我们办一场名正言顺的婚礼。”
“我同意,天清宫好久没有喜事了,正好热闹热闹。”
冷霜不知从哪个地方跳了出来。
“师姐,你这不会一天到晚,天天尾随着他们吧?”
“ 谁像你这么无聊?我可是很认真在练我的白羽扇,锦绣师姐可以给我作证。”
“我作证,她真不是用扇子的料。”
“就是,不如给我用吧?”
冷血把扇子抢了过来,扇了起来,任凭冷霜怎么抢都不还。
以前虽然他们两个也围着冷月转,可是练功最爱的还是跟他比,泽华感到很不是滋味。
冷血被锦绣伸脚一绊,虽然一个翻滚没摔倒,白羽扇飞向了倾晓。
冷月伸手,与突然出现的廖风一起抓住了白羽扇,他不打招呼,伸腿一踢,逼开冷月,然后用白羽扇打向倾晓。
倾晓没有躲,打了个正着,脸都歪了,可把廖风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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