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年初市里就给了骆涛一个名誉正协会的长老职位。
骆涛也是来者不拒,只要上面愿意给,他也愿意接着。
他不贪恋权,他只向往不被人欺负,只要有了大名义,他们就要忌惮他骆涛几分。
虽说名义无权,但它可是通往上面的通道。
对于这一切的变化,骆涛皆是无喜无忧,坦然面对。
三月底骆涛作为京城的代表参加了大会,会议气氛十分激烈。
其中有三分之二以上是今年新选出来的代表人员,跟他们相比骆涛都算是老人了。
换了换位子。
第一天会议结束,骆涛刚出来就成了媒体争先恐后要采访的对象。
面对cctv这么强大的单位,骆涛也是没有想出拒绝他们采访的理由。
便简明直接的回答了他们几个问题。
“作为私营企业的代表,我会认真履行我作为一名代表的职责,会尽最大能力……向上面反映民营企业的状况……”
骆涛回答完一个问题,紧接着就迎来第二个问题。
“我没有别的提案,今年我还是老三样,企业,教育,环境。”
刚回答完问题,骆涛就准备拔腿就跑,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死缠烂打。
又怕他们问物价的事。
不得不严肃道:“你们不要光问我,你们要多去问问那些在基层工作的同志,他们最清楚当下国内的问题。
你们作为新闻媒体人,要做到上下皆问,只有这样做,……当我们遇到了困难时,才能对症下药……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面对这帮已经要变质的媒体人,骆涛笑脸相迎,“好,就这样…”
本还想整几句废话糊弄一下他们,不经意间看见了救命稻草,“你们看广省的代表出来了。”
广省的代表团可是大佬云集,特别是在改革之初,更是引人注目。
他们飞快就寻找到了新的目标,骆涛这才得以解脱。
准备快速离开这个圣地。
小腿噔噔连下了好几个,突然再一次被人拦住。
“骆涛同志,还请留步。”
一抬头,好家伙,是主习团成员,即将成为沪海刺史的朱星城同志。
骆涛那敢怠慢,沪海可是出人才的地方。
“哦,星城同志啊,您有什么事吗?”
他笑着没有立马讲明来意,伸手示意边走边聊。
两人下了最后几节台阶,他才道:“我代表沪海感谢你的提醒,不然今年初的甲肝,不知道还要延续多久。…………”
他这么一说,骆涛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年初甲肝虽没有提前扼杀在胚胎中,但有了沪海西昌人员的告知,却也算及时控制住了病情大规模的传播。
这份情义他们沪海的领导班子不能不记得。
“这事啊!去年公司开食品安全会的时候,我也是顺嘴一说,真没有想到……唉,我要是早知道会出现这个局面,我怎么也得去沪海向你们陈述清楚……”
这事可不值得高兴,毕竟这里面有不少人命。
“虽说人吃五谷杂粮,肯定会生病,那也不过都是小病小灾,大病都是积累下的,……可这生吃海鲜或别的肉食,这病毒怎么能消停……”
星城同志非常认可,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着,话题也从甲肝聊到了物价上。
他小心询问,“不知道你怎么看?”
过不了多久,他就是沪海的刺史了,他非常关心这个问题,来京之后就没少找人请教。
他就打听出,对于物价骆涛居然是反对者,这事不得不引起他的关注。
今儿会议一结束,他就早早到了外面等待骆涛。
对待这个问题,骆涛不想在上面已经决定之后,还节外生枝,便含糊的回道:“变动是不可避免的,时局变幻,这一步早都要走的,……这事上面是同意的,星城同志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星城同志心里清楚这话就是糊弄人,但骆涛不愿意多谈,他也不能强求,只好又跟骆涛闲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骆涛望着他急冲冲离开的背影,心道:“该说?不该说?”
要想大事不糊涂,唯谨慎持身。
在去停车的地方,居然碰到了舅舅苏平,看样子是等自己。
自打苏平进京任职,甥舅两人在公众场合,就是碰到了,也很少打招呼。
骆涛快步迎了上去,“舅。”
苏平手拿着公文包,也没说话,手拿公文包的手一挥,两个人到了骆涛红车座驾的跟前。
停下。
苏平非常严肃的问道:“那位找你什么事?”
骆涛也不瞒着他,小声回道:“讲该讲的话,守不该说的话。”
苏平脸上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话,拍了一下骆涛的肩膀便离开了。
骆涛今儿再一次望着一个大男人的背影,上车便陷入深思中。
这做了管是不一样,一动一静都可能是学问啊。
徐乐认真开着车,满脸的幸福,他想着:自己这辈子也算给领导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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