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果然奸猾。我刚才在考验你,其实我是从天巫帅。”
“噢?你说你是从天巫帅?”
“不错,就是九天巫帅之从天巫帅。”
桑天子笑说:“请你证明一下。”
来人发怒,“你竟然还敢怀疑吾?”
这话说的,真像一句笑话,连旁观者都充满怀疑,连羡天巫帅的使者都面露羞色。不该怀疑他吗,不能怀疑他吗?他刚刚说了谎,怀疑他难道不是合情合理,理所当然?他不仅不认,竟然还口出威胁,他以为这是在跟谁说话?
桑天子掂了掂大印,笑说:“你也可以怀疑我啊,我不介意。”
来人哼道:“那你看清楚了。”
这次他说了真话,故而敢用大印。
九天巫帅之从天巫帅,真实不虚。
桑天子才收了大印,说:“原来是从天巫帅,你来此地有何要事?”
从天巫帅说:“不是跟你说了,谈生意。”
谈生意好,没毛病,“怎么谈?”
从天巫帅说:“羿晨是羡天巫帅的使者,我看着,他负责跟你谈。”
呃,好奇怪的谈生意的方法。一个从天巫帅,要看着羡天巫帅的使者代表羡天巫帅谈生意,而羡天巫帅根本没给这使者授权。
这是在闹事,还是在说笑?
桑天子说:“你能代表羡天巫帅?”
“羡天巫帅是我大哥,我俩不分彼此。”
桑天子说:“他可给了你证明?”
又要证明,从天巫帅简直要发怒了,说:“我说的话就是证明。”
呦,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信誉,就敢在这儿这么说话。
“所以你没有证据。”桑天子依旧平淡,“证明不了就回去吧,不急于一时。”
至少他不急,甚至还有些悠然。
“你简直放肆。我说,你们谈生意。”
“你俩的身份都理不清,谈什么?”
“你敢不谈?”从天巫帅愤怒暴走,“好一个先知,真是见识了,南方来的找你,你什么都不问便跟人换东西,我来你就推三阻四。一会说要这个,一会说要那个,你是要证明,还是为难我等。我看你就不是巫族人。”
这样的指责,真的,屁用没有。
顶多传达一种态度,仅属于他个人。
桑天子连辩解都懒得辩,说:“请便。”
从天巫帅更怒,忽然握拳,打向了桑天子。犹如偷袭,甚为狠毒。
桑天子翻手取出大印,往前一按。
跟刚才一样,形成一道薄薄的屏障,不过这次有法力喷涌而出,这屏障很坚固。
从天巫帅的一圈,只打出一道震荡的波动,含怒又来一拳,才破掉。
桑天子扬了扬印,又施法一按。
从天巫帅再打一拳,涟漪震荡,他退了三步。
这一道比刚才那道更强三分。
从天巫帅知道厉害,不再打,却骂道:“你小子仗着宝印之利,不算英雄。”
“你倒是英勇,连我的印也敢打。”
打在印上,若计较起来,不是个小罪过。
因其身份,桑天子不计较罢了。
从天巫帅却不懂厉害,说道:“你不是英雄,跟你打失我身份。我今天是来谈生意的,必须谈完,你好好谈也就罢了,不好好谈,我要你好看。”
真不知道这货在想什么,太“秀”了。
桑天子有点无语,沉默片刻……
这时,羡天巫帅的使者羿晨说:“先知大人,我自己跟你谈生意。”
桑天子摇摇头,“你是别人的使者,我不认为你有自主能力。”
从天巫帅说:“我有,我跟你谈。”
总算说到了正题上,桑天子点点头。
从天巫帅又说:“羿晨现在是我的人,他听我的,他跟你谈,对不对?”
那位使者连连称是,说:“我代表从天巫帅大人跟你谈。”
桑天子淡淡说:“什么买卖,说说。”
使者取出精金手镯一枚,说:“我这儿有精铜千万吨,听闻先知这儿兑换风铜,为五换一。故而要换风铜两百万吨。”
一开口就是两百万吨,好大手笔。
桑天子伸出手,使者呈上手镯。
桑天子神识一扫,却见里面精铜满仓,堆成大山,好一片壮阔景象。
若他没见过一千万吨精铜,真就信了,可惜他刚刚才见过。
所以他看出,这些铜根本没有一千万吨,顶多八百万吨。并且不纯,好多地方颜色明显不对,掺了锡铝等物,数量不少。
他把储物手镯递回去,说:“数量不对,数清楚再来。”
使者一颤,他真么想到,才片刻就被看破了。想着瞒不过去,那就实话实说。
这时,从天巫帅暴怒,吼道:“小先知,你想找茬是不?我这里就是有一千万吨,正正好好,你说不对,莫不是你刚才偷拿了一些?”
桑天子简直被气笑了。
这是要讹人啊,朗朗乾坤之下讹人。
不讲理是吧,讹人是吧,想诬陷是吧,到了看手段的时候了。
他润物细无声地展开幻境,手上一闪,手上的储物手镯已经变成幻境,真正的手镯被他元婴收走。识海中水火葫芦打开,元婴跳了进去,储物手镯一抖,里面的七八百万吨铜都被抖出。而后再跳出去,手镯归位。前后只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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