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咳咳，很简单……有人承诺，会给我们一条通天的路。”
周寻恩：“通天路？……突破九阶！？”
卡尔：“对……通天的路，九阶的确是这个世界的极限，但是小周，你知道吗？在我们的文明之前，是有超越了九阶的人存在的……”
周寻恩点点头，认同了这一点。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一批人，还有专门研究这些的人，或多或少都感觉到了。
在异能时代，科技时代前，应该存在着一个修炼者文明。
九阶，对于那个文明而言，不过是必经之路上的一个阶段而已。
周寻恩：“通天路，确实很吸引人啊，但您没有想过吗？”
“我的行为会引起全世界新一轮的动荡，是吗？”
卡尔笑道：“没用的，带领人类战斗三十多年，我早就看透了，哪怕是当年人类最团结的时候，也有人互相捅刀子。”
“人啊，永远都学不会吸取教训，就像历史上的那些王朝末期一样，明明稍微少一点私心，别那么短视，就可以让大家一起活下去……”
“就像九州和我那无聊的祖国米利加，当初大家一起拼命的时候，也没说过如今会变成这样啊……”
周寻恩：“他们当时肯和九州合作，只是因为打不过您罢了，九州不敢相信没有您在的米利加……”
“嘿嘿，你高抬我了……”
卡尔又咳出了一大口黑血，气息再次萎靡不振起来：
“人是会变的，换做十年前……哪怕五年前，有人用这条通天路来诱惑我引起动荡，我是死也不会答应的，可现在……唉……”
“九州有句古话，朝闻道，夕死可矣……我老了，虽然没能成功达成那人的条件，但能一睹那条通天路的光辉，已经很满足了……”
“还有一件事！”
卡尔最后强撑起一口气，对周寻恩认真道：
“小心米利加，我的几个学生告诉我，有人在海底做着一些危险的事，最近可能会有行动，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小心……”
慢慢的，卡尔·维斯德尔闭上了眼睛。
周寻恩：“嗯……我知道了……”
……
“嗯？”
远在千里之外的米利加西海岸，睁着一双血色眼眸的“叶鸣”，站在一扇门前，皱眉道：
“死了吗？而且还透露出了一些事情？”
“呵，无妨……反正也快要完成了……不过这一切，还需要一个最盛大的舞台，最盛大的仪式，不是吗？”
“是的，宿主……”
“呵呵……”
“叶鸣”打开了门。
眼前是一处广阔的空间，而在下方平台的中央，正有一列外形古旧的列车，对准了前方幽深黑暗的海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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