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淼倒是怂得从善如流，“老板，我当时不是有眼无珠嘛！这个产品是真的好用，康宁药妆都去做鉴定了，这些人还黑？”
这两天，杨灿心里也没来由一阵阵的火气，真搞不懂杨蓁在做些什么。
“行了，你能推荐就给粉丝推荐一下，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孙淼：“不是，老板，这可是你家的产品，你就这么不关心的？之前有人爆料，是你卖了自己的药方，不会是真的吧？”
骤然心虚的杨灿，冷哼了一声，说了句：“关你屁事！”就挂断了电话。
“李叔，帮我备车，我要去找杨蓁。”
李叔一愣，不知道小少爷又要干什么，还是让人将车准备好。
康宁药业。
杨灿到的时候，杨蓁正在开会，公司几个领导见到杨灿跟见了鬼一样。
这货怎么来了？
康宁药业不少人都知道，药方是缘何泄露的。
此时见到杨灿，好多人看他，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下一秒，杨蓁手机就是收到鹿宁的消息。
杨蓁将手机扣在桌子上，和法务部的人说道：“既然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你们也已经固定好证据，就别闲着了，胜诉的赔偿金，你们可以拿走百分之十做奖金。”
“老板，你说真的？”
杨蓁：“自然！”
……
杨蓁回到办公室，杨灿已经瘫在轮椅上睡着了，一脸人畜无害。
杨蓁就想不明白，这小混蛋醒着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思绪间，杨爸打了个电话过来，知道杨灿没抽风后，才松了口气。
杨灿被电话吵醒，一脸愤恨地盯着杨蓁。
人类喜欢睡美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来公司做什么？不臊的慌？”
杨灿嗤笑一声，推着轮椅挪到杨蓁办公桌前，“我来看看聪明人，是怎么应对危机的，不也还是被人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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