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家属那边,他以为赖过去了就没事儿,赔偿也有陈家顶着,但要是陈家和逝者家属一起针对他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你们别听他们瞎说,我什么时候打着陈家的名头骗人了?”
“我跟他们说的是,我们用的药都是陈氏集团出品的灵药材!”
“这个我可没有说谎,给他们用的药材,都是从乡下专门种植灵药材的农户家里收上来的!”
“不信你们问问一大爷和二大爷!”
阎埠贵要顶不住了,赶紧把易忠海和刘海中拉了出来。
“咳咳咳,我们只负责收药材,看病的事儿,我们可不懂,是吧,一大爷。”
刘海中和易忠海其实早就来了,在一旁一直闷不吭声的。
他们要是想帮阎埠贵,早就出声了,都不用等阎埠贵把他们两个拉进来。
三人都挣钱了,但是阎埠贵挣得最多,让剩下的两人很不爽。
明明他们两个才是最辛苦的,结果大头的钱都被阎埠贵挣去了,他们能不生气嘛。
三人不是一条心,帮他说话才怪了呢。
反正就算阎埠贵以后不被抓了,他们也可以贩卖药材给其他药铺,顶多就是少挣点钱,但是心里会舒坦很多。
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心思。
同样的钱,给陌生人挣了,他没有感觉,但要是被亲近的人挣了,他就会觉得吃亏了。
“咳咳,老阎说的是,药材的确都是我们从乡下收上来的。”
“但是看病我们没参与过,我们也不懂医术,都是老阎办的,这些人我们都没见过。”
易忠海还是帮忙说了两句话,但是接下来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等于什么都没说。
“我们不管!”
“我爹死了,不管是你这个庸医还是陈氏集团的药,都得给我赔钱!”
作为受害者,他们是来要赔偿的,不是来讲道理的,不管是阎埠贵还是陈家,赔钱就行。
面对这种情况,陈卫国打算直接经公,跟他们讲道理讲不通,那就讲法律吧。
“老大,老二,你们别犯浑。”
忽然一个疲惫的声音响起,朱丹一看,正是白天问他路的那个老妇人。
老妇人也在看朱丹,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妹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听出来了,这事儿不关你们家的事儿……”
“但是,我老伴儿他,我老伴儿他不能白死啊,呜呜。他是个老兵,他不该这么死的…呜呜…”
老妇人伤心的神情,触动了朱丹。
他老公陈满仓,也是个受伤的老兵,想想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也接受不了。
心软的朱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妈,这事儿交给我们吧。”
“大哥是警察,这事儿他一定能查清楚,老三也在城里,这事儿也得跟他说一声。”
最终,事情还是经过办理了。
陈平安接到电话回家的时候,人都已经一起去派出所对峙了,家里就剩下父母在。
看到母亲兴致不高和父亲皱着眉头的样子,陈平安不想他们为这事儿发愁。
“爸,妈,这事儿你们不要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人死的不能复生了,但是我会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好的。”
朱丹和陈满仓听了儿子的话,只是为难的笑了笑。
“儿子,你打算怎办呀?赔他们钱?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是赔了钱不等于名声坏了嘛。”
这一点朱丹也想到了的,面对那个老妇人的时候,她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还是忍住了。
所以,他们知道陈平安的为难。
“妈,你想的太复杂了。”
“要钱又不是非要我给,不会对我有影响的。”
不过,阎埠贵这个惹祸精,陈平安不会放过他,这次一定要把他送进去!
“老三,你帮了一个,帮不了全部啊……”
陈满仓一句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这治死人的不是个例,这个只是因为在四合院里,所以被关注到了而已。
“爸,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这件事情,说白了,还是医疗体系不完善的闹的。
而且,也不全是坏事。
阎埠贵这种半吊子水平的技术,都能用灵药材治好很多人,已经证明了灵药材的强大。
相比治死的人,治好的更多。
比如这位死者,本来就是治了,也不一定下的来手术台的那种,已经是在赌命了。
阎埠贵是偏要逞强,才遇到了这种破事儿。
这几天,陈平安已经在跑关系了,忙的就是关于医保政策的事情。
农保,这个后世才有的东西,陈平安准备让他提前出现。
而且,陈平安搞的这个农保,还跟后世的不同。
同样是看病,职工医保和农保有很大报销比例的出入,这对于农民来说,是不公平的。
计划经济年代,他们种地的大部分都要上交给国家,剩下的可能不够吃。
他们是对国家有巨大贡献的,到老了看病却很困难,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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