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病人的家属,病人出血过多,现在急需输血。”
一名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姜父上前:“我是他父亲,我可以”
医生看了一眼姜父,示意他跟自己走,姜母上前拉住医生,眼里满是焦急。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伤得很重,我们也只能尽力救治。”
姜母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
“不会的,阿辞不会有事的。”
姜宁上前扶起姜母,轻声安抚:“妈,阿辞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姜母并没有因为姜宁的安抚而情绪舒缓,而是冲着黎笙笙跑去。
抓住她的衣领:“黎笙笙,你就是一个灾星,你爸跳楼,你妈发疯,现在也要把我的阿辞克死吗?”
黎笙笙扯开姜母的手,有一瞬间的嫌弃。
对姜辞的那点情感终于消失不见,冷眼看着发疯的女人,语气嘲讽。
“听不懂人话?如果我不送他来医院,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你…”
姜母怒目圆瞪,抬起的手被黎笙笙截在半空,轻轻一扭,手腕脱臼。
看着姜母如跳梁小丑一般,黎笙笙满脸不屑。
“姜辞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悲哀。”
“妈,你怎么样?”
姜宁上前扶住姜母,对着黎笙笙呵斥:“黎笙笙,你别太过分了。”
黎笙笙冷哼一声:“过分?我还能做更过分的事,你们信不信?”
姜宁扶着姜母坐在手术室前的椅子上,不敢多说。
“怎么样,阿辞怎么样?”
白老爷子拄着一根拐杖快步走过来,显然也知道姜辞受伤的消息。
他的身后站着身姿挺拔的白慕寒,此时的白慕寒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眼神淡淡。
在划过黎笙笙时明显一怔,似乎没料到黎笙笙为何会在这里。
姜母对着白老爷子小声哭诉,显得很可怜。
“爸,都是黎笙笙,如果不是黎笙笙阿辞不会这样,你看,她把我的手腕拧断了”
白慕寒上前看了一眼姜母的手腕,一拉一扯间,在姜母杀猪般地叫喊中,手腕完美接上。
“不疼了,阿寒…”
姜母看着白慕寒朝着黎笙笙走去,眼里满是不甘。
“爸,就是那个女人勾引阿寒不成,现在又来勾引阿辞。”
“老二,说话注意分寸,别跟市井妇人一般乱嚼舌根,无凭无据的话,不要乱说。”
被白老爷子训斥一番,姜母只有悻悻闭上眼。
黎笙笙看着白慕寒朝她走来心里有一瞬间的慌乱。
姜辞是他的外甥,他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
当自己有什么错?下刀的是夏小琪,挡刀也是姜辞自愿的,所以她有什么好心虚的?怎么算也怪不到她头上。
想到此,黎笙笙不由挺了挺胸膛,在白慕寒眼里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白慕寒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心虚了?”
黎笙笙极力否认:“我做好事为什么要心虚?”
叮,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
白老爷子,姜母一窝蜂冲上前去。
医生摘下口罩,深深吐了一口气。
“再晚一会,恐怕华佗再世也救不了,现在可以转到普通病房,病人需要休息。”
医生说完,姜辞已经被推出来。
他双目紧闭,脸上仍旧没有血色,好在没有那一股子死气,看来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黎笙笙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也松懈下来。
“你很在乎他?”
白慕寒的语气很轻,但听在黎笙笙耳朵里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险。
“没有”
黎笙笙直接否认,“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却被人拽住衣角。
黎笙笙不解看向白慕寒,“还有事?”
白慕寒闻言轻笑出声,黎笙笙却知道,他并不开心。
“这么晚了,你难道不应该回家?”
黎笙笙毫不犹豫回道:“当然,我现在马上回家。”
看着白慕寒抓着她的衣角不松手,黎笙笙眉头紧锁,“你什么意思?”
白慕寒眼睛微眯,嘴角带着浅笑,很好看很养眼。
可与性命相比,黎笙笙只想远离,因为这个笑让她有种浑身发冷的感觉。
“我是说,我们的家。”
黎笙笙豁然想起那晚她无处可去,睡了一晚的家。
浑身的抗拒:“那个…我先回去跟我妈说一声,不然她会着急的。”
白慕寒拉着她的手臂朝外面走去。
“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告诉黎清。”
白慕寒将黎笙笙塞进车内,自己开车疾驰而去。
直到到达地方,黎笙笙还在做垂死挣扎:“我觉得我们这种关系,在哪里住都一样,为何一定要过来?”
“我们这种关系?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白慕寒突然转身,黎笙笙没注意,一下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她摸了摸额头,心里直接骂娘。
又不是打不过,她为什么会突然害怕白慕寒?大不了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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