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了孩子,就跟她过,直接跟她的姓,关他父亲什么事,根本不会有孩子抚养权纠纷的问题。
说的多,说明已经不是开玩笑了,她心里一定是反复想过,必是有很多委屈和不满。
细思极恐,菊地现在非常庆幸,自己还算比较敏锐,比较善于设身处地的思考问题,及早发现问题,及时处理问题,把灾难消灭在萌芽状态。
窦豆被菊地搂得有些紧,推着他的胸膛说道,“放下我,发什么花痴,你啥时候变的这么多情了。
就中午这一点时间,我得躺一小会儿。”
菊地主动说,“让我搂一会儿,等下你休息,我替你去巡街、巡场地。”
窦豆颇为意外,“你不觉得跟在女人屁股后面做事丢你的人了?”
菊地道,“我啥时候也没觉得丢人啊。”
窦豆翻了个白眼,“我才不信呢,棠棣之华自从到了我手里,你一点都不问。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棠棣之华经了我的手,就不是你亲生的了?
搞得好像棠棣之华给你戴了顶绿帽子似的。”
菊地赶紧辩白,“你想错了,我之所以不想再问棠棣之华,是因为你都安排的妥妥的,我不便插手,因为我目前毕竟不熟悉你的部署。”
窦豆有些不是滋味儿,道,“算了吧,我才不信你那一套说辞呢。
爱问不问,反正离了谁,地球都照转。
反正,我有个不错的总监在替我管着,幸亏有他,不然就把我累死了。”
菊地道,“其实我一直都在关注着棠棣之华。最近跟光华也了解了不少会所的情况。
会所几乎所有的活动都比较正常,就是一些大型的晚宴、鸡尾酒会之类的业务还没开展起来。
高尔夫球的生意也冷清了不少。”
窦豆道,“那你准备怎么样?”
菊地道,“武林大会结束以后,我回一趟上海行不?”
窦豆道,“当然行。”
菊地笑道,“老婆没意见就好。”
窦豆道,“我自是没意见,终归是你自己的事。
我见不得你游手好闲,没道理我整天累的跟死狗一样,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菊地无可奈何道,“好吧,老婆说的都对。”
窦豆又问道,“建武校一条街和门面房的事,你跟老乔说了吗?”
菊地道,“没想好怎么跟他说,你是打算让我一下子就说服他呢?
还是让我随便提提,他随便应付应付?”
窦豆拧眉,“什么意思?有那么复杂吗?”
你跟他提提,他总归会权衡利弊的,我们可以听听一个商场老狐狸的建议。
他肯定比一般人的建议更有价值。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们就当取经了行不?
当初,举办楚晋首届武林大会,我也是临时起意,也是没有一点经验,就凭着一腔热血和孤勇,就硬着头皮上了。
现在不是踩出一条路了吗?”
菊地道,“老乔大概不屑于在国内投资吧。
他不缺挣钱的门路,他的金矿还没挖完呢。要说服他,就得有充分的理由,让他愿意去做。
再说,我现在跟他的关系比较尴尬,也不好跟他多说什么,提什么建议。”
窦豆沉思了一会,很能理解他目前的处境,他的顾虑、矜持和尊严。
窦豆凑近菊地的脸,亲了一下,“理解,我再去问问砂哥吧。
之前我的作风,都是直接吩咐下去,让砂哥操作,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心劲了,还是跟他商量一下吧。”
窦豆也不睡了,直接打了砂哥的电话。
并告诉他,刻不容缓,武林大会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
砂哥回复说,“我看可行,容我再跟邹市长合计合计。”
砂哥现在对窦豆是迷之自信,几乎是言听计从,这让窦豆又重拾信心。
晚上八点,火烈和孟庆影的中式婚礼正式举行。
因为心里有点窝火,窦豆没替火烈张罗,因而整个婚礼仪式上,跟王旭比,冷清的不是一点半点,是非常冷清。
喝喜酒的人没到当初王旭大婚时的三分之一。
酒菜钱窦豆也没帮他们张罗,是火烈自己出的。
甚至连贾婷婷一家,因为到玉龙雪山去玩了,都没能赶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倒是汤楠楠的父亲,全程冷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坐在窦明礼身边,参加了火烈的婚礼。
女儿此生想再嫁火烈,终归是彻底没了希望。
王旭的婚礼是有线上直播和电视直播的,而且记者满大厅飞,各种角度取景。
观礼的人把大厅都坐得满满堂堂的。还有不少楚晋的政府领导出席。
另外,楚晋市市长邹市长,亲自出面给每桌上酒,亲自祝酒,也让酒宴非常隆重。
如此鲜明的对比,让孟庆影心情非常不舒服,心理落差很大。
一个劲地埋怨窦豆区别对待,对她和火烈的婚礼不上心。
还说窦豆就是故意的,让他们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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