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火烈耐心地跟孟庆影解释说,“咱们跟人家王旭的级别根本就不一样啊。”
孟庆影还觉得火烈就是自己轻贱自己,“怎么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难道就王旭是人,咱们就不是人了?
根本就是窦豆不把咱们的婚礼当回事。听说,连王旭的婚纱都是窦豆亲自做的。
轮到我们办事了,窦豆连头都不伸。”
火烈有点不耐烦了,“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乱说。窦豆跟咱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了?跟王旭才认识几天?
谁亲谁远,你会不会算账?
原本还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没想到你这么糊涂。
简直跟汤楠楠一样不讲道理!”
孟庆影看到火烈发火了,赶紧住了声。
火烈道,“你要是故意这样去歪解窦豆,干脆咱们以后就像窦豆说的那样,老死不相往来吧,你不配再跟窦豆做朋友。
我也没脸在出现他们两口子面前。”
孟庆影一下子就被火烈说哭了,她委屈的不行,“我就那样说说,又没跟别人说,你就说话这么难听。”
火烈道,“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再说给我听,我不爱听。
反正我们还没有领证,就当这次婚礼就是一场婚礼走秀好了。”
火烈说着就甩开孟庆影一个人走了。
孟庆影赶紧追上火烈,拉着他的胳膊说,“我以后不说了就是。”
火烈心说,“这还差不多,你脑子糊涂点没关系,只要听话,知道敬畏就好。
千万不能像汤楠楠那样,脑袋糊涂还自以为是,还要事事当家做主。”
火烈进一步解释说,“王旭的婚礼是武林大会的一部分,是它的序曲。
窦豆从五月份就开始规划,六、七月份就开始彩排了。
组委会和窦豆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
还有,人家王旭直接给大会捐赠好上千万块钱的东西,咱能跟人家比吗?
再说,你对窦豆有意见,这本身就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行为。
你在楚晋这么多天,吃的喝的,都是窦豆自己掏的腰包。
你要不是她的老同学,她的闺蜜,你凭什么一分钱不花,在这里有吃有喝又睡又玩的。
还有,这个酒店里的中式古典婚庆公司,就是窦豆为了给我拉生意,一力促成的。
是跟砂哥合作的,窦豆一分钱的股份都没要,全给了我们两家。
打从一开始,窦豆每一步都是算计好的,王旭的婚礼搞得那么隆重,她那么重视,也在她的算计之内。
就是为了给我们这个婚庆公司来个开门红,然后一鸣惊人。
不然,你以为一个新开的婚庆公司,生意会像现在这样红火?
咱们在楚晋人生地不熟的,咱们凭什么?”
孟庆影这才醒悟,自己确实得寸进尺了,也不该跟别人攀比。
还有,不得不承认,窦豆比她看问题更深远、更深思熟虑,绝对不是随心所欲。
因为,过后,她把窦豆说过的话,颠来倒去的分析过滤,确实窦豆说的话,都很有道理。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所做所为,非常的无理取闹,非常的无地自容。
想明白了,孟庆影又非常担心,自己会像汤楠楠那样,被窦豆弃之如敝履。
甚至非常决绝地,把汤楠楠弄进派出所里。
窦豆爱憎分明,她可以对你很好,一旦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绝对干净利索的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她自己没啥本事,就不能做志高才疏、不自量力的事,不然她就是下一个汤楠楠。
如果跟窦豆对着干,那绝对是自掘坟墓。
况且,如果不是窦豆成全,大概她也不能嫁给火烈。
假如她今后不能跟窦豆很好的相处,大概火烈也不会再要她。
没有任性的资本,就本本分分地做好自己该做的吧。不要兴风作浪,自作孽不可活。
还有,不要试图跟窦豆比聪明、比受宠、比能干,比漂亮,那就是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堪。
还有,窦豆对人赤诚相待,她就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耍心机,耍小聪明。
上一个不服气的,至今还在楚晋的城关派出所里,没放出来呢。
孟庆影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想通透了,顿时身轻如燕。
然后,专门去集市上“偶遇”窦豆,跟了几条街,她才好意思冲过去,给窦豆一个熊抱。
窦豆很是嫌弃地说,“吃这么肥,你别把我给撞飞了。”
孟庆影自我心理建设了半天,揉揉自己的脸,捂住胸口说:就当拥抱一头金猪,就当拥抱一头金猪!
心里暗示了那么强烈,结果,抱住窦豆时,她都没能挤出一点真诚的笑出来。
窦豆可是看得真真的,找了个借口,躲了。
窦豆心说,看到你这么勉强受罪,我都替你别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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