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她竟来了离疆城?”
余淮安几乎脱口而出,眼见之人绝对不会有错,就是唐诗咏无疑。
她虽换了衣装,气质也大不相同,可那张脸,却是无法做出改变。
显然,苏语嫣等人也认出了唐诗咏,她们虽未亲自加入战场,可当初在云烟楼底,看得尤为清楚。
“当初隔着距离,但还是听见她与唐伏的谈话。唐伏让她走,去寻她母亲一族。
之后她莫名消失在了一线城,没曾想,她竟真去寻她母亲一族。
她如今代表陈氏出战,也就是说,她的母亲是陈氏族人……”
余淮安一瞬联想到了很多,大为吃惊。
唐诗咏和她父亲唐伏一直在一线城发展,不断壮大唐家,成为一线城四大家之一。
而她的母亲,竟是相隔遥远距离的离疆城陈氏,而且她母亲似乎从未去过一线城,更没和她父女二人一同生活。
唐诗咏能出战,说明陈氏接纳了她,还得到重视,让她出场。
显然她母亲不去一线城必有原因所在。
场上,双方已经交手,方才还只是试探,现在已经激烈交锋,手段尽出,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很难看出输赢属于谁。
那剑修女子实力很强,用剑出神入化,不像出自散修,反而像是有传承在。
她虽在四境,可展现出的实力已不止四境,如此天赋,哪怕在离疆也极其出众。
而唐诗咏,短短时日,也从原本的四境修为突破至五境阴阳。
看来,这段时间,唐诗咏的天赋已让陈氏重视,对她栽培有加,在她身上耗费了资源,让她破境,成为重点培养之人。
“主人,她既属于陈氏,那她会不会深记仇恨,对我们怀恨在心,若她知晓主人也来到了离疆城。
挑动陈氏对我们动手,那么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腹背受敌,面对江氏的同时又多了个陈氏。”
阿吉担忧道,觉得不无可能,毕竟她父亲已经死了。
余淮安显然也意识到了,面色凝重道:“很有可能,不过当初她父亲并非为我所杀,是他自行自裁。
我手上,可没粘上多少唐伏的血。”
余淮安也觉得头疼,唐诗咏怎么就突然出现在离疆城了呢。
而他参加了大比,就必须得出场。
不过唯一好的是,他如今模样大变,唐诗咏很有可能认不出来他。
毕竟当初余淮安还是一身白衣黑发,如今却是一身红衣白发。
唯一极具辨识度的恐怕只有脸和腰间悬挂的两个葫芦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下方赛场上,女子剑修渐渐落入下风。
她剑势凶猛,可以四境修为对抗五境,终究是有些吃力。
她若没有最后的手段,恐怕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片刻,女子剑修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味进攻,被唐诗咏找到机会。
一把夺了她的手中剑,被掐住咽喉,动弹不得。
双方交手至今,各自都有轻伤,可那些都并无大碍。
唐诗咏没有下重手,松开了手,还特意拾起掉落的剑,还给了那女子剑修,这才离去。
女子剑修大喘气,几乎力竭了,她在场中站立良久不曾离去。
是心有不服,但又深感无奈。
若不是境界修为的差距,她可以赢下这场比试,双方都没有耍阴招,是堂堂正正的比试。
要是处于同境,她敢确定,要不了多长时间,她会占据上风,拿下胜利。
但光凭借她四境的修为,与五境的唐诗咏交手到现在才落败,也足以证明她的天赋出众。
好一会后,女子剑修才负剑离去。
接连三场比试下来,唯独第三场交手最久,最为激烈。
而三场下来,外乡修士这边三次出场,只有那罗征耍手段赢下了比试,拔得头筹。
许多外乡修士相比上场的三人,自愧不如,觉得差距颇大。
如此都才赢下一场,而那场还是耍阴招,如若不然,失败也是必然的事,毕竟那罗征不是剑修。
而毒虽防不胜防,但聪明人一旦拉开距离,不让近身,那罗征将毫无办法。
想赢一场都如此困难,更别提赢三场获得预订名额,最后还要与脱颖而出的人拼杀,夺取唯一的机会。
这第一关都过不了,更别提后面了。
许多人再次打了退堂鼓,觉得来此,目睹一眼天骄交手,也是不虚此行的一件好事。
不必自讨没趣,上场被秒还失了脸面。
“有请第四场的外乡修士出场!”
李统高呼,一轮接着一轮,不停歇,想尽快确定机会名额,好开启福地。
外乡修士这边,许久没有动静,没人上场。
“这位兄台,方才不是还听你说,你要一举拿下三场连胜吗?如今怎么没动静了?”
“要不你去,尽说风凉话,似我这种三流人物,还是不要上去留人现眼的好,好好呆在这儿观看他不好吗?”
许多人你推我我推你,但就是没人敢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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