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早燮大吃一惊,愣在当场,背后一个声音森然道:“妖人受死吧!”话音刚落,一道赤红色剑光脱手飞出,把王寨主头颅斩落,腔子里喷出一股鲜血来,死尸栽倒在地,原来是一只黑豹子成精了。
许文龙道:“小兄弟真是机智百出啊,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斩了黑豹子精怪。”陈灵倩用爱慕的眼神盯着锦袍青年,目光十分炽热。
萧逸尘道:“我也是将计就计,那黑豹子精要诱杀我,我却见他招数不乱,却才要败走,必定是诈谋,如何不加提备,用了一招假死,绕到其身后,用剑光突出斩之!”
许文龙三人追杀了一阵妖人,黑木寨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锦袍青年道:“不如一把火烧了他的贼窝子。”于是张开大嘴,喷出三昧真火来,把东北角妖人堆积的草料点燃了,火势蔓延到聚义分赃厅,火光冲天,啵啵啵啵啵的响个不停,浓烟滚滚,随风飘出去老远。
许文龙道:“杀死了王早燮,这下子彻底把铜礁岛的姜伯涛给得罪了,翻天印还能要的回来吗?”陈灵倩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俗话说得好啊,老前辈不必着急,邪不胜正。”
许文龙道:“我能不着急吗,镇殿之宝翻天印丢了,我对不起死去的师父和大师兄安国华呀。”锦袍青年道:“老前辈不要忧虑,妖僧法印携带翻天印逃到了白水宫,人证物证俱在,他如何抵赖的成功!”陈灵倩道:“也有你这么一说。”
两个人就劝呗,吐沫星子也耗费了不少,许文龙才稍微宽了点心。三个人驾着遁光,直奔黑金山脉的白水宫而去。
还没到黑金山脉,天边西北角乌云密布,雷声隆隆。锦袍青年道:“暴风雨快来了,不如落下遁光,躲避一时。”许文龙道:“好吧。”三人落下遁光,是铜礁岛管辖区的津州城郊区,三街六市,道路平整划一,小巷子青砖铺地。
路北一家客栈“天心客栈”,三人刚到里面坐定,只听一声霹雳,外面大雨如注、不少摆地摊儿的小商贩子东奔西走,推车担担子,一窝蜂走了。
店小二急忙问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锦袍青年道:“先打尖后住店,酒饭快来,再准备三间上房。”店小二道:“好嘞您嘞,饭菜准备着!”
不一会儿四喜丸子、鲍鱼海参、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四凉四热八碟菜,又弄了白干老酒烫一壶。三人自斟自饮,喝的十分畅快。
不一会儿店小二过来舔茶水,锦袍青年道:“此处是何地名?”店小二道:“津州城郊区马家堡,您看距离咱们客栈七八里外,还有一个乱葬岗子,最近闹妖怪,不少行人夜间赶路,第二天就变作了一堆白骨,实在吓人哦。”
许文龙道:“果有此事乎?”店小二道:“确有此事啊,三位客官如果半夜里听到什么动静,千万别出去!不然性命难保啊,不知道什么厉害的脏东西、邪物作祟。”
陈灵倩道:“这个十有八九就是妖怪害人,不然就是心术不正的修士祸乱人间。”许文龙道:“你我明天只赶路便是,莫要多管闲事。”
店小二道:“可不是嘛,前几个月请来一个和尚,说是法力无边,专门会降妖除魔,结果进了乱葬岗子,一去不回头,生死难料”。锦袍青年道:“那和尚估计也是骗吃骗喝的主儿,不想糊弄别人,却丢了性命。”
店小二又道:“后来又请了一个老道,说也是神通广大,后来不知所踪,有人说是被妖怪凌辱一顿,然后把道士撕开吃了大餐。”
“原来如此,你去吧。”店小二急忙走开了,去伺候其他客人。
许文龙道:“萧少侠你打听这些琐事,有何意义?”锦袍青年道:“十里八村,入乡随俗,免得节外生枝就不好了。”陈灵倩道:“有理有理,还是小师叔想得周到。”
三人吃喝完毕,店小二带他们进了东跨院,:“这里就是三位今天晚上的下处。”锦袍青年打开房门,定睛一看里面挺干净利落,八仙桌上放着茶壶茶杯,靠北墙一张床。
店小二抽身便回,三人各自安歇,锦袍青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呼救声:“救命呀,要死人了!”萧逸尘大吃一惊,暗道:“像是乱葬岗子的声音!”他急忙带了法宝和飞剑,奔到乱葬岗子,借着朦胧月色,在一个石墩上坐着一个女子,女子身材苗条、凹凸有致,身穿藕红色裙子,上半身披着蓑衣,一袭长发飘飘,真是杏脸桃腮、樱桃小口一点点,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如月下嫦娥一般。
锦袍青年暗自寻思:“半夜三更一个孤身女子怎么乱闯,再者说了这乱葬岗子多狼虫虎豹 ,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何在这里啼哭?”女子道:“奴家和父母走散了,又迷失道路,故此啼哭,请公子搭救于我。”
锦袍青年道:“男女有别,礼教大防,在下不敢做伤风败俗的事情,学生也无能为力啊。”那绝色女子闻听此言,又“呜呜”哭了起来,如梨花带雨,千娇百媚,哪个男的看见都很难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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