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姗担心地望着金钊。她一方面知道这手续的复杂性,另一方面也确实知道学校经费的紧张的程度。
“这不是主要的,办法总会有的。”
“那好!”凌姗答应道。
金钊又说 :“我一会就去向省厅汇报,家这边……一旦有什么情况,你立即找卢非,让他安排车去医院。”
“没这么急的,老校长。”
“我是说万一。这种病我知道,一旦瘤体破裂都压迫周围神经血管,那随时都可能出大问题。对吴春雨病情还是要保密,要严加看护。你们要多注意。既不能让他以及别的同学知道他是一个重病患者,又,也不能让他参加过激的活动……可这事是挺难做的。你们多想一点办法,尽量拖延一些时间。我这边也好抓紧联系,好不好?!”
凌姗和赵昕赞许地点头。
“对啦,那医生有没有说这种病的病因是怎么促成的呢?”金钊突然又问。
“医生说可能是外伤所致,他说遗传可能性很小。”凌姗说。
赵昕接上话说:
“可这小子他死不承认脑袋受过外伤啊。不过,从他脑袋上的那一道道伤疤,我敢断定是他的头给过受到过外伤。”
“噢!”金钊点着头
“是这样?看来,这姐弟俩真还有过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呀!”
“应该是。关于这姐弟俩的情况我们已经进行了一些了解
吴潇潇过去在工读学校读过书,这一点已经肯定了。”
“这就是说,吴潇潇曾经和社会上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混过?”
金钊惊讶地问凌姗。
凌姗点点头说:“有几件事,我俩正想和您汇报呢……”
初二(1)输给了初二(2)班。
这场排球赛输的冤!
本来上半场初二(1)的成绩挺好的,比分遥遥领先,把初二(2)给打得顾头不顾尾,特别是那个二传手吴春雨场上表现特棒,赢得了助威的同学们一阵阵喝彩。
吴春雨天生是个玩排球的料子。他打排球真的很有水平,无论多险的球,无论球怎么拐弯旋转的到他这儿,只要够得着,一定是死球少,活球多。
可偏偏就在他大湿身手,场上双方较劲往上攀分的时候,不知啥时来了个赵昕。
这个赵昕哪,你来了就好好看球不行么?哪怕不助威也行,可不能釜底抽薪呀?
赵昕却不容分说地就要求裁判叫停,硬是叫人给替换下了吴春雨,还拉着吴春雨就走了。
二班这一失去了优秀的二传手,那就是风折了大旗杆呐。这战绩可就“每况日下”成了滑铁卢了。不一会儿比分就就名落孙山。
这场与初二(2)的比赛很关键。它关系到是否决能出线参加冠亚军的决赛资格。
这倒好,资格没了。
比赛一打完,二(1)的同学们可就都打了蔫了。
特别是那些拍着巴掌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多钟头的女同学们,一个个像是放了气的皮球,个个沮丧得小嘴噘得老高。
说来,在全年级中,属初二(1)班同学们的集体荣誉感最强,争强好胜不服输,这在争夺周流动红旗,校运会等各项大活动中表现得尤为强烈。
大家回到教室还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可也是,这赵昕教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这个时候把吴春雨给调走哇!”
刘欢噘着嘴瞪着眼睛含怨地说。
“哎,怎么没看到吴春雨呀?他干嘛去啦?”
这一议论起吴春雨,大家便想起吴春雨来了。
刘全在同学中一边寻找,一边大声地问道。
这一喊,同学们才发现,真的,班上几乎所有同学都在,唯独不见了吴春雨。
“是呀?”国育新应了一声。
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做为班长和团支书,他想问题就相对多一些成熟一些:
联想到白天吴春雨去医院检查病情的事,他心头掠过一丝担心,于是,他便迈步朝老师备课室走来。
吴春雨到底在干什么?
眼前的情景没把国育新的鼻子给气歪了:
吴春雨正伏在凌老师的办公桌子上判着班上同学的英语作业哪!
天哪!开什么玩笑?就他这英语水平还能判大家的作业?
“你这是干嘛……”
国育新真想给吴春雨一拳出出气。
他想说,要批英文作业,就全班38个人中选出37个,那也轮不到你呀?你什么学习水平不知道哇?装什么大瓣蒜呐!
可自己毕竟是班长,班长不可以这么对同学说话,所以,这话才没说出口。
“老国?你怎么来了。比赛打完了?咱班怎么样?赢了吧!……嘿,我就说么,咱初二(1)可不是怂包,准能进入决赛,哎,比分是多少?”
吴春雨根本就没注意到国育新的表情变化,只管一个劲儿地问。
“还什么成绩呀……嗨!”
国育新气得一时连话也说不上来,他转身就朝回走。
吴春雨不知道老国的这一"嗨"是什么意思,他忙放下手中的笔追着国育新朝教室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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