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夜清明也不等十秒钟过去，直接便是回答。
那军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简单得根本不像是真的答案。
“哎呀呀呀，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气势被你弄得一下子都没有了。”那军人看着自己房子的废墟，一屁股坐倒在烂泥之中，苦笑着说：“然后连个睡觉的地方都弄没了，还真的是。”
“那张卡里有很多的钱，这种房子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也足够你当个十辈子的酒鬼。”夜清明说。
“好是好，就是有一点，这钱来路不明。”那军人说：“所以你可以滚蛋了，别来烦我。”
“只要你用劳动力赚取，这钱便不是来历不明。”夜清明说：“而且我只是想让你带一个路，然后这张卡就是你的了。”
“带路？”那军人呻吟的说：“带个路值这么多的钱？”
“是的，对我来说确实值这么多的钱。”夜清明说：“因为我要找一个荒人，根据我的消息他很有可能会在某个地方出现，但我却不想让那荒人在斯拉夫安插下的情报网知道我要去找他。最后我还知道曾经有一位冉冉升起的斯拉夫之星可以带我去那个地方，哪怕他现在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哦，我不是在讥讽你，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那军人瞪着夜清明上下打量，他只是看到一个外面俊美到不似人类的青年，一张陌生而又危险的脸蛋。
“我可以拔下你的脸皮么？我很想看看这张漂亮的皮下会是什么样的鬼魅。”那军人身上忽然又冒起了一股杀气。
“不，你不能，你也不想。”夜清明说：“你早已经放弃了原则，你曾经的亲人和同伴也放弃了你。所以你完全不必如此，带个路拿上这张卡你便可以永远的消失在人海之中了。你还没有离开这个军镇难道不是因为知道这里是你唯一可以死皮赖脸混吃混喝活下去的地方么？难道你想一直接受他人的怜悯？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没有了心的废物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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