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叹息一声,不再说话,接着带华山众人向费彬那边走去,但一回头却见自己的大子弟令狐冲站在那里没动。
“冲儿,过来!”
令狐冲道:“师父,徒儿不敢苟同费师叔所做之事,拿家人生死威胁他人,与魔教何异?徒儿站刘师叔这边。”
他的声音不高,但无疑是在岳不群脸上闪了一巴掌。
“岳掌门,你教的好徒弟啊。”
陆柏阴阳怪气。
“逆子!”
岳不群勃然大怒,拔剑刺向令狐冲,令狐冲本能的想要拔剑招架,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任由岳不群这一剑刺向自己心窝。
“当!”
令狐冲没动,阿飞却看不过去,出剑挡开岳不群这一剑。
“你傻了吗?他要杀你!”
“他是我师父……”
阿飞叹息,不再理会令狐冲,他本也不是一个善于言辞之人,只是不想自己的朋友受到伤害,于是也没再理会别人,只是对岳不群说道:
“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但你别伤到我的朋友,不然我会杀人!”
警告过后,阿飞便不再理他,自顾自的站到令狐冲身边。
岳不群气急,有心拔剑斩了阿飞,但握剑的手心隐隐传来的痛楚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同时对辟邪剑谱更加热切。
“沈大哥……”
仪琳来到阿飞跟前,此时定逸师太驳斥费彬一通,但终究她是五岳中人,最后也选择站在费彬他们那一边,仪琳想着,阿飞也跟他们一起。
阿飞只是冲他摇摇头,仪琳很是失望的叹了口气,走回定逸师太身边。
费彬见到大多数人都已经站到了他这边,心中也是得意,而那边的吕轻侯,沈飞,令狐冲等人则让他十分不爽,于是开口道:“吕大侠,你们难道要与我正道为敌吗?”
吕轻侯呵呵一笑:“拿老弱妇孺来要挟别人就范,你也配代表正道侠义?”
“放肆!”
费彬大怒,提剑砍向吕轻侯,吕轻侯一动不动,只是手中多了杆判官笔,在对方的剑即将接近自己的时候,抬起判官笔一指,一道无形剑气激射而出,洞穿费彬咽喉。
“不自量力!”
说着,手中判官笔婉转一下藏入宽大的袍袖中。
“六脉神剑?”
身边的吕诵仙忍不住惊呼,双目发亮。
吕轻侯纠正道:“判官笔法。”
“这么厉害的吗?真的金笔书生?”
“嗯。”
“教教我……”
“凭什么?”
“大家老乡一场……”
“老乡见老乡,被后打一枪,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大家都姓吕,以后你就是我大哥!大哥在上受小底一拜!”
“你干脆拜我当义父得了。”
“这个……我还是有底线的,只能是大哥,不能再多了,再说也不吉利……”
吕轻侯没理他只是盯着嵩山派那边的陆柏。
陆柏哪里还敢去招惹他,那真气外放的实力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就是先天宗师境界,他家掌门左冷禅的寒冰真气也就到这水平,于是立刻就把矛头对准了刘正风。
至于费彬的仇,以后再说,回去之后禀明掌门,就不信合整个嵩山派之力弄不死区区一个金笔书生。
“刘正风,你真的不顾及你妻儿的性命了吗?”
刘正风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吕轻侯,深深作揖:“毁不听先生之言……”
言落,粘去腮边泪,面对陆柏,说道:“陆柏,你如此做法,就不怕王法吗?”
“哈哈哈,王法?告诉你,我就是王法,左师兄就是王法,刘正风你敢把手伸进盆中试试!”
刘正风眼看无法挽回,依旧固执的将手伸向金盆。
陆柏见状毫不犹豫提剑砍向刘正风的女儿刘菁。
“当!”
一柄长刀将他的剑挡开,一个面容英气的女子闪身出现在刘菁身边。
“你刚才说什么?你就是王法?左冷禅就是王法?你敢不敢把这话再说一遍?”
陆柏看着眼前的女子,仅凭刚才挡住自己的那一刀,他就可以判断出对方与自己一样也是一流高手的能为,心中不由警惕起来。
“你是何人?”
“丁白缨,玄衣巡查司校尉!陆柏,刘正风如今是大明的参将,他的家人就是官眷,大明律擅杀官员极其家眷行同谋逆!你又说你嵩山派就是王法,你们嵩山派想造反吗?”
陆柏不由变色,说道:“你可只我嵩山派是……”
“知道,你们嵩山派背后的主子是吏部侍郎左行左酌言,左冷禅的二伯,左酌言的座师是当朝首相林惟中,左酌言又跟次相赵继善是姻亲,我唯一搞不清楚的是,你们嵩山派到底算是林惟中的狗还是赵继善的犬?”
……
“朝廷和江湖,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
李玄背着任盈盈在山岭间飞奔,随口解释道:“十几年前华山剑派势大他们背后则是前任首相夏解,夏解罢相后,林惟中上台,华山剑派迅速没落,而当年日月神教十长老上华山的一战只是加速了华山剑派没落的速度,根本不是主要原因,如今林惟中虽然已经日薄西山,但他虎老架不倒,所以嵩山派依旧如日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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