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这都啐上林白了,林白还在那开玩笑的说。
“完了,这回儿子,你给我捧不了哏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有余谦给捧哏了,就不需要儿子了。
余谦听懂了林白的弦外之音,没好气的摆手。
“您就甭想这个了!”
林白指着余谦,一副告状的表情对粉丝们开口。
“瞧瞧这人多坏啊,老憋着想让我死!”
余谦哼哼两声。
“不是我憋着啊,别乱说,您自己要死的。”
林白还指着余谦,嘴里贫个没完。
“你没安好心,你憋着我死了,好扒我这大褂下来,给你爸爸穿,对么。”
下面的人都笑疯了。
林白这是里里外外都在说逗哏的是捧哏的爸爸的意思。
这要是脑子转不快的,都听不懂林白说的意思,等琢磨过来了才爆发出一阵爆笑。
余谦气糊涂了。
“我干嘛呀我,我不至于!”
说到这也只是两人贫嘴贫了半天,还得继续下去演活呢。
调整回状态,林白清了清嗓子。
“我还是死去吧!”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吊上!死去!”
“就是人不该死的时候,五行有救。”
余谦歪着脑袋看了眼林白。
“怎么了?”
林白摇着头,表情还有些苦恼。
“俩小时,愣没死。”
被林白的话吓了一大跳,余谦咂巴咂巴嘴。
“吊脖子上,俩小时,会没死?”
林白点点头。
“离地二尺,吊脖子上,愣是没死!”
余谦显然是被林白说的话冲击到了,难以置信的盯着林白不停的看。
“吊脖子上没死?”
林白表情无辜极了。
“吊我脚脖子上了。”
好家伙。
冷不丁的这么一句,余谦差点笑出声来。
“您拿着顶,这能死吗?”
林白脸上带着着急的表情。
“死不了啊,这可怎么办呢?天都黑了,我先下来吧,解下来了,有机会再说吧。”
“顺着永定门往回走,走前门大街,我们家住南池子,先慢慢溜达着吧。”
“都夜里十二点了,都关门了,哎,前门大街上,路东有一家皮草行。”
余谦顺嘴给搭一句。
“卖皮货的。”
接着往下说,林白说得顺极了。
“卖皮衣的,这会儿正来辆车,卸货呢,一帮工作人员,睡得迷迷糊糊的。”
“往里边抱,掉地下一捆,瞧见了吗,扔着卖,八千多块!”
余谦眼睛亮了。
“那可是好东西啊!”
就是林白摇摇头。
“这会儿我不能过去。”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就好奇了。
“怎么呢?”
林白认认真真的解释。
“这会儿过去,他瞧见了,就说这是我们的,那就完了。”
“得躲电线杆子后边看着,一会儿的功夫,全都进去了,门也关了,灯也关了。”
“走过去高兴啊,我的啦,发财啦,蹑足前蹲过来伸手一抱,扑哧,咬我手了。”
余谦不理解。
“怎么回事啊?”
林白咬牙切齿的开口。
“大黄狗!”
余谦表情无奈。
“您倒是瞧清楚了再上去哇!”
林白表情恨极了,咬着牙,语气中都透着恨。
“太可恨了!”
“我正抖搂着手呢,旁边饭馆出来一厨子,骂我是偷狗的。”
“说这月丢三十条狗了,一天一条,准是你小子偷的!”
“抬起一脚,给我从前门大街踹到南池子里去了,后来一打听,原来这主儿是国家队下来的。”
“踢球不行,你踢我还行啊!”
“我想还是回家吧,来到家门口这儿,不是我跟您吹啊。”
余谦疑惑的看着林白。
“怎么了?”
林白叉着腰,表情神奇极了。
“我们家的门,我敢叫!”
还以为林白要说什么不得了的事,听林白就说了个这,余谦都笑了。
“家里门有什么的?”
“我们家的门,我也敢叫啊。”
林白做出敲门的动作。
“哐哐哐一砸门,我媳妇听见了,别说之前闹归闹啊,我要真出去了,她也着急。”
“听见我回来,急坏了,直央告我。”
余谦好奇。
“说什么了?”
林白叉着腰,摆出泼妇的阵仗。
“死外头吧!”
余谦笑不活了。
“这还是不让你进门。”
林白佝偻着腰,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开门!开门!别让街坊们听见。”
“听我这么说,门开了,我们这门分左右,我来到里边,哎呀,怎么这么黑呀?”
“开灯呀!我媳妇生气了,开什么灯?一年没交电费了,收电费的把灯泡都砸碎了!”
“还有几根蜡烛呢,把蜡烛点上啊!”
“蜡烛?你儿子吃了一根,你妈吃了两根。”
听见这些话,余谦人都傻了,啊了一声。
林白自己也傻了,发出质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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