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余谦显然是没想到的,怀疑的问了一句。
“是吗?”
林白点点头。
“什么时候让您乐,什么时候让您鼓掌,什么时候让您安静下来。”
“这些都是要提前设计好的。”
“而且有这么一句话说得好,好演员呢是一半儿的心理学家。”
余谦觉得林白说得有道理。
“对,咱们就研究这个。”
还没说完,林白继续说。
“别看说话简单,这是学出来的,不是站这儿就说。”
“好多行业也说话,说的就差点气候。”
“就比如说饭店的服务员也说话,你说他们能不说话吗?”
余谦摇摇头。
“那当然得说话。”
听见余谦这么回答之后,没想到林白来句。
“招呼客人,就真有这不会说的。”
余谦皱着眉头询问。
“不会说怎么办?”
林白拍拍手给举例子。
“就比如说今天中午吧,这儿着急忙慌的准备演出。”
“我就准备到这个不远处的饭店吃饭去,吃面,炸酱面馆儿。”
“一进门,他们都喊,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哇哇哇哇!”
说着,林白开始学服务员叫喊。
听得余谦脸色都不好了。
“闹不闹啊这个。”
林白学完之后,自己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我说别喊,好多都认识。”
“着急忙慌,就为赶时间吃一碗面嘛。”
余谦明白林白说的意思。
“简单一点。”
林白突然扯开嗓门。
“林白来啦!”
“我说别喊!”
余谦惊讶的看着林白。
“还喊名字那?”
旁边余谦给反应,林白就自己演自己在跟服务员对话。
“别喊里,我呆不住,就吃完面。”
自己说完自己的话之后,林白又学着服务员,扯着嗓子大声喊。
“他就要一碗面!”
这阵仗给余谦都看傻了。
“这也喊啊?”
演完服务员,林白的表情就变得着急起来。
“你说,这怎么弄这个?”
“只能赶紧吃,吃完给钱,快快,找钱。”
“一结账,找两毛,我说行了,两毛不要了。”
“那边又喊,林先生赏两毛!”
余谦眼睛都瞪大了。
“两毛钱还叫赏啊?”
林白表情看上去很着急。
“拿回来拿回来。”
“我刚把钱拿回来,那人又喊,他又要回去啦!”
这一通演,可给余谦笑坏了。
“还有他们不喊的没有啊?”
林白叹了口气,摇摇头感叹。
“这怎么弄这个,所以说,说话是门学问。”
这一通说了之后,余谦相当赞同林白的观点。
“是,得研究。”
林白皱着眉头继续说。
“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的。”
“大伙儿来是因为喜欢听相声,我们站在台上是喜欢说相声,都有这瘾。”
“差一点都不行,人各有志,是不可强求。”
“你说每个人的爱好能一样吗?”
“是不是,就拿余老师的媳妇来说,他媳妇就喜欢画画。”
余谦点点头。
“对,她爱好这个。”
有余谦在旁边接话,林白说话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清晨起来洗完了脸,化完了妆,画案铺好了,纸墨笔砚,把纸都给压上。”
“研得了墨,舔饱了笔,这儿支一镜子,看着镜子画两笔。”
“看着镜子又画两笔。”
底下那可都是白日阁的老粉。
听见林白刚开这么一个头,立马就有人在底下接。
狐狸精!
王八!
巴西龟!
余谦摇头都乐得不行了,抬头看向林白,那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底下全是刨活的。”
“他们给您的词儿都说完了,看看您说什么吧。”
观众这叫刨活。
也就是将相声演员接下来要甩的包袱,全给提前抖落出来了。
一般来说,相声演员都不喜欢这种刨活的观众。
特别是水平一般的相声演员很讨厌。
这样会打乱相声演员的整体节奏,十分考验演员在台上的临场反应能力。
这要是没接好,直接就砸招牌了。
林白当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当下直接就笑了。
“看来大家都知道他们两夫妻的爱好。”
“特别是余老师,都不用照镜子,就巴西龟就搁在旁边,照着画就行。”
“想当初,有一位宋徽宗,人家画猫画得是最好的。”
“现在是谦儿哥的王八,这都天下一绝!”
本来还幸灾乐祸准备看林白准备应对呢,结果这么一绕又绕回自己这了。
差点给余谦气死。
要说会气人,还得是林白会气人。
当下余谦就用力一挥自己的袖口。
“没听说过,我也在谱是怎么着?”
林白笑笑开口。
“我的意思就是说,每个人的这个兴趣爱好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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