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你看起来身体恢复了,今天上班吗?”
任天行不敢开玩笑了,顺便象征性的问问。
“今天休息一天,昨下午请假了。”
吃过早餐,任天行直接去军国他们住的地方。
团队里主要成员都集中在他那里,另外那条线,为了省钱,图方便住在学校,公寓里,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没人敢去学校,无法取得联系。
任天行此行主要的事情,去解决军国团队里的所有成员,尽量在这边找份活,挣点心里踏实的工资。
不能年轻气盛,耍流氓脾气,希望悲剧不要再发生。
军国所在的出租屋,位于学校不远处的村庄里。
坐公交车大约半小时。
军国,冰水,建国,荣国他们都在出租屋里,其余的团队里的学员,他是不认识的,或者说有过一面之缘,记忆里中不是很深刻。
“舅,今天这么早过来,学校里是不是停了?刘二楞怎么不见人影。”
军国一边说,一边找了一小板凳给他。
“学校里发生那样的事,肯定停了。刘二楞被警察请去询问了。估计这次比上次在里边呆的时间长。”
“冰水,建国,荣国,你们有啥打算?”
“唉,还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先看看,实在不行,咱们一起回首都北京,重打土块,重垒炕……”冰水有点怨天尤人,好像军国害了他,耽误时间了,实际上确是这样的情况。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人哪有每天都顺风顺水的,权当这几个月在郑州交学费了,没必要相互间埋怨。”
建国笑眯眯的说。
建国还是想的通透,首都恒通面包厂里的时候,就是大大咧咧的,女人缘不错,在这里也差不了多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与刘二楞不分上下,唯独有一点,他不乱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至少这一点来说,比刘二楞强百倍。
“建国整天混迹于美女堆里,肯定不愿意离开哦。”
冰水开玩笑的说着。
“树挪死,人挪活。谁都一样,看见别人拿着大把大把钞票的时候,怎么不说别人叫你来挣钱的,不感谢人家好心好意,就算了,没必要相互间埋怨,一起相处好几年了,相互间多帮助啊。”
荣国向来直言直语,他也不怕得罪谁,大家在一起时间长了,都知道每个人的秉性难移。
就这样大家在一起,聊着聊着,心里舒服多了,又是一堂生动有趣的灵魂课。人与人之间缺乏的就是沟通,往往这样,怨气积攒越多,总有一天承受不了,意外的事儿发生,眼前活生生的事实摆在那,血腥味的教训。
“进来,谁啊?敲门。”
冰水耳朵好使,比不上千里眼,顺风耳,听得远。在他们几人当中,他年龄最大,总是以老大哥身份自居,什么事情必须他的认真思考,唯独有一点,有点自私自利,这是根深蒂固的,或许和他的人生阅历,苦难的生活息息相关吧。
每个人总有优点,缺点的,十根指头有长有短呢。
“什么风把两位美女吹来了?赶紧里边请,上座。”建国笑嘻嘻的说,他已经习惯与美女们搭讪聊天。
“哎吆喂,今天这是怎么了?团队里高层差不多聚齐了,开什么重要会议呢?”雅婷嘴不饶人,伶牙俐齿。
看起来陶玲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如意,心情烦躁的,她是跟在雅婷屁股后面,悄无声息的。
这一切,建国看得清清楚楚的。
“陶玲,来来来,坐哥哥的腿上,哥哥这里挺软乎的,来嘛,来嘛,让哥哥瞅瞅,妹子越来越苗条了。”
惹得大家笑起来,陶玲不知不觉中跟着大伙儿一起笑了。
“今天这是都聚齐了,就差一丢丢了,刘二楞忙国家大事情,分不开身。咱们一起也差不多一年了,风风雨雨,吃尽了苦头,人间一趟,吃住行,像是苦行僧般……”
“多事之秋,接二连三的人命关天的事儿发生,光头强王刚本应该是好好的,贪念,征服欲望,以至于把自己送上绝路,家里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任天行感触颇深,于是接着又说了,不过一起的都挺的认真的。
“大家出门在外,不容易,不要去惹是生非,多一个朋友,多条路。一段时间,挣不了钱,最起码自己人生阅历丰富,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灿灿亦漫漫。”
“咱们做的事儿,看来真的考虑下,大家都是过来人,没必要藏着掖着,传销从某种意义上讲,改变自己一些认知,一些行为习惯,善于沟通,表达。如果这些用在传统销售事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目前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不可能有所建树在人贩子生意方面,还是趁早离开这个伤心难过也好,还是受苦受难也罢的郑州,权当咱们重新历解红军长征路上,过草地,翻越雪山,深陷泥潭的苦难经历。”
任天行不知怎么了,他那根神经不合适了,居然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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