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位于顶峰，再去隐瞒自己又有什么益处呢？
“我要毁了这本书。”
紫灵嫣颤抖着，帝境巅峰的灵力倾泻而出。
慕挽歌就像木偶般，她的身体被看不见的东西托起，定格在空中动弹不得。
“不，不行！”
慕挽歌极力反抗着，可是帝境初期的她并不能对紫灵嫣做些什么。
而且她很奇怪，紫灵嫣的灵力与她见过的那些帝境巅峰的有些许不同。
其实每一位帝境巅峰，由于自身灵根的不同，所散发的气息都会有些不同。
但紫灵嫣却与其它人有着本质的差别。
像是水中完全没有化开的墨。
远比表面看起来更加难以捉摸的黑。
“把它给我，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慕挽歌忽然感觉心脏受到了极大的压迫，口鼻间的空气正在被急速抽空。
紫灵嫣不是在虚张声势，她的确是想要杀了她。
可是这样做，就是与整个执法堂为敌。
“没有用的，你毁掉我这一本也没有用。”
“只要被记录了，每一本诫命之书都能查询到你的信息。”
慕挽歌双手不自觉地抓向自己的脖子，仿佛是因为有人掐住她的脖子才导致她呼吸困难。
仅仅是几句话就让她的身体几近透支，她的精神也几度近乎崩溃。
“你说什么？”
紫灵嫣咬着牙说道，现在的她只感到怒不可遏。
但她还不能杀掉眼前这个女人，因为她必须那本书到底知道她多少秘密。
全部？还是一部分？
“解。”
慕挽歌周边的灵力忽然消散，她的身体也随之砸落地面。
奇怪的是，帝境的身体本不应感到疼痛，慕挽歌的右臂却因为着地感到钻心的疼痛。
紫灵嫣并没有再发动任何攻击，这是她落地后，身体因为跌落所产生的疼痛。
“这不可能，也不应该啊，为什么我一个帝境会感到疼痛？”
因为疼痛，慕挽歌蹙眉甚至一度想要出声。
这种感觉，是几百年来未曾体验过的感觉了。
这分明就是肉体凡胎才会有的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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