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柱子",看着打开门的何雨柱,失聪的老太太立即停止了哭喊,几步并作两步地向何雨柱冲去。她甚至差点摔倒,但老太太毫不在意。
稳住身子后,她指向仍在炕上乱动的小孩,说道:"柱子,你给我教训他们,狠狠地打他们。" "这两个小畜生太放肆了,你看我这满头的包,还有我耗尽的头发,全被他们搞成这样。"
"还有我们家被他们吃得精光的食物和馒头,壹大妈送来的饭菜,我一口都没吃到,到现在还饿着……" "柱子,今天你一定要帮我出头!"
自父亲和白寡妇离开后,何雨柱从未享受过父爱,他视聋老太太如亲奶奶。听到她饿着肚子,他怎能坐视不理?来不及考虑时间早晚,他用棍子威胁了小孩后,径直走向中院,打算给她做点吃的。
日子漫长而辛苦,秦风只能夜以继日地处理中院后院的琐事,连关门睡觉都顾不上回应秦风。生活艰难,所以他不得不日复一日。
一日三餐暂且交给隔壁的张嫂负责。无论是秦京茹一大早来应聘,或是秦淮茹稍晚一些等待岗位分配,杨卫 交给于莉处理。作为他的助手,见过大领导,处理这两个职位的问题在他授权下并不算麻烦。
直到第三天警察来通知贾张氏的审查结果,秦风也没有离开房间。他询问了大致会关押十年左右,手表工业券和一百多元赔偿后,只送了糖果便不再过问。对于后来的警员提到贾张氏表现好或得到谅解可能减刑的情况,以及院里的其他事情,他选择了充耳不闻。
年轻时不放纵,怎对得起青春?他请假一周,不是真的闲得发慌,回到院里与“野兽”相处。郑娟曾担忧影响,但秦风坚持,她也就妥协了。毕竟,他是她共度一生的人,无论多么不可靠,她都要接纳。
除了服从和配合,她还能做什么?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转眼间,四天过去了。
"哟,杨主任家的,"邻居们打招呼道,"你今天终于舍得出门了吗?" "你应该劝劝秦风,年轻人不懂得节制,等老了就会知道……"
"啧啧,看看你,有车间主任的家就是不一样,一顿能吃好几个鸡蛋……"
清晨第五天,趁秦风熟睡之际,郑娟悄悄起床,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穿着整洁后,郑娟端着木盆走向院中的水龙头清洗,然后准备提前为秦风准备好早餐,这是不得不做的事。不然再不出门,秦风脸皮厚还好说,但她的面子可就挂不住了!
刚走到水龙头前,三婶开了个玩笑,周围正在洗衣的大嫂和小媳妇们都跟着笑了起来。新婚不久的郑娟听到这话,脸庞顿时羞红一片。“三婶,您就别操心我家的事了。”她连忙回应。
“我们两口子在家里,和您不一样,您儿子和儿媳虽然结婚了,但还没分居呢……”“就算想出门,也没地方可去啊!”“难道你们夫妻俩就特别享受那种动静?”三婶调侃道。
良宵总是短暂,因此日以继夜的努力是必需的。
郑娟不愿意伤害他人,所以对那些闲言碎语有所顾忌。
屋内的秦风对于这些闲话毫不客气,成天就知道嚼舌头,还拿媳妇开玩笑,这不是找骂吗?“你……”三婶被噎得说不出话,本想反驳。
然而,面对门口儿媳妇于莉那满含幽怨的目光,三婶的话瞬间咽回肚子里。如果于莉还是当初那个没工作的穷媳妇,或许还能接受。但现在,她是家中收入最高的人,甚至超过丈夫和儿子的总和!
“娟儿,你刚才不是说要借蒸笼吗?嫂子这就回家取来!”旁边的张嫂看到郑娟不太自在,赶紧出声,随后拉着她一起回家。路上,张嫂开始向郑娟解释院子里各家人的性格,虽然他们夫妻在这院子算不上显眼,但对他们来说,一切早已了然于心。听到不再有针对自己媳妇的闲话,秦风才得以继续蒙头休息,连续几天的折腾,即使是经过空间强化的他也需要时间恢复。
直到郑娟做好早饭来叫他,秦风才慢慢醒来。
但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猛地拉过郑娟。“不行,秦风,真的该出门了!”郑娟急忙阻止秦风不安分的手。
她接着说:“早饭已经凉了,再放下去就不好吃了……”
“凉了?”半梦半醒的秦风没睁开眼睛,“既然凉了,多等一会儿又何妨?”
“可是,今天你答应跟我回家的。”郑娟继续推脱。“我妈妈那边的招待所住宿只有六天,我们今天真的得搬过去……”
“杨主任!”“请问杨主任在家吗?”
“……”
“在!在家!”听到门外的询问,郑娟急忙挣脱秦风的手。整理衣衫后,她开口:“请稍等一下!”
回答完门外的访客,她转身拉着秦风的手安慰道:“今晚都依你,我们现在起床好吗?”
“哎,我命苦啊!”秦风嘟囔着。
看着秦风那如同顽童般的表现,郑娟原本紧皱的眉头也瞬间舒展开来。她轻声道了句先去招待客人,便微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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