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夏总，你肯定被气到了吧？”
“这根本不是合作，简直就是对你智商的侮辱啊。”
夏冰芒看了她一眼：“到底是他跟我谈合作，还是你跟我谈合作？”
卓语茵干笑：“当然是他。”
夏冰芒哼了一声：“那你能不能别插嘴？”
卓语茵再次噎住，只好不吭声了。
夏冰芒问苏辰：“你真要和我这么合作？”
苏辰点头：“当然，合同我都做好了。”
这么说着，从兜里掏出两份折叠的合同，展开来，还是皱巴巴的，递给了夏冰芒。
夏冰芒苦笑：“这么大的合作，你就用这么破的合同啊？”
苏辰撇嘴：“合同不重要，你就说，能合作吗？”
“能的话，就签合同，不能就走人。”
夏冰芒白了他一眼：“你这态度还真是感人。”
卓语茵暗暗攥了攥拳头，就苏辰这态度，本来能合作的，估计都直接吹了。
更别说，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合作。
那10%的苏家公司股份似乎已经向她飞过来了。
就听苏辰问夏冰芒：“说吧，你签不签？”
卓语茵简直都要激动地大笑，苏辰这个咄咄逼人的态度，是想挨夏冰芒耳光的吧？
夏冰芒那个性格，绝对不会惯着他的。
肯定要发怒了。
现在等着夏冰芒发怒就是。
没想到，夏冰芒竟然笑了一下：“签，签，我没说不签啊。”
听了这话，卓语茵真是差点一头钻到桌子底下去，苏轻炫和苏轻耀也差点从轮椅上翻下去。
就这种摆明是坑的合作，就苏辰这蛮横的态度，夏冰芒还真签啊？
这是夏冰芒吗？还是那个牛气哄哄的夏冰芒吗？没搞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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