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和三个大姐约定,明天开一辆车上山即可,她早上去接三位大姐出门。
把三位大姐送走后,王敏立刻抱住我,笑着说:“那个杜姐,老公是某某局的副局长,最近在找关系运作想当局长,杜姐到此烧香拜佛呢。”
我指了指门外,她笑着说:“放心吧,她们不会随便进来的,有事都要发消息给我,更不会随便领人进来的。”
王敏腻歪在我身边说:“如果杜姐能搞定,她身边一群姐妹都会来,她是她们圈子里的大姐。”
“你钱都赚不够呀。这么有钱还这么拼。”我搂着她纤细的腰,笑着劝她。
“别看我进账多,开销也大,下面的那些美容顾问的提成很高,运营成本也贵,竞争对手也越来越卷,钱越来越难赚了。”她叹了一口气,头靠在我肩膀上,神情疲倦。
再能干的女强人,也都有脆弱的一面。
王敏此刻在我面前不再是一个精明能干的美容院老板,恢复了她作为女人柔软无助的另一面。
我把她揽在怀里,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过了好一会,她抬起头,笑着说:“好啦,我们去吃点东西,明天一大早,去庙里。”
她又满血复活了。
到附近的一家串串店吃了串串,她回店里继续工作,我就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我在进山的路口等到了王敏的车,她们走的是高速。
我在前面领路,她们后面跟着。
路边停好车,沿着石阶朝上爬去。
院子里收拾了一下,显得没有那么破败。
其中一个穿黑色大衣的大姐对杜姐说:“杜姐,这个庙恁个破旧,会有高人么?”
杜姐依旧淡淡的说:“大凡高僧大德,都是云游四海,随处挂单的,能在这个破败不堪的庙里安心修行,已经比很多和尚境界高出很多了。”
我不由得多看了杜姐几眼,她有自己的认知的。
智空和尚不在大殿里,我带着杜姐她们朝后院走去。
后院很大,左右有厢房三间,一边住人,另外一边做厨房和杂物间。
在角落里的一个搭的木棚里,安放着净仁老和尚的肉身,大水缸被密封着,周围用布袋装了木炭围了起来。
一个蒲团,一个香炉,香炉里点着香,散发出淡淡的檀香。
智空在用石灰围在木炭的外边,我们走了过去,他从地上捻起一只蚂蚁,把它放到石灰的外面。
“杜姐,这里就是安放净仁老和尚的肉身之处,这位就是智空大师。”我没有打扰智空,轻轻的和杜姐说着。
杜姐脸上流露出激动之色,在蒲团上跪下,虔诚的行五体投地之礼,嘴里不住的念着阿弥陀佛。
杜姐行完礼后,另外两个大姐也轮流叩头,很是恭敬。
智空和尚收拾好石灰,朝我们微微点头,说:“几位前面大殿屋檐下稍等片刻。”
杜姐看着他虽然破旧但干净的僧衣,轻声嘀咕了一句:“有海城大悲寺的的风骨。”
我们四个安静的在屋檐下的蒲团里坐着,等着智空和尚。
智空和尚用托盘端了五个玻璃杯过来,又拿来热水器,放入茶叶,注入热水。
茶叶在杯子里翻腾不已,片刻香气扑鼻。
“我本要闭关修炼,请了附近村民每天上午送些饭菜给我,闭关期间,我是过午不食的,清茶一杯,请喝茶。”智空和尚微笑着说。
“智空大师,这里也太清苦了些。”杜姐喝了口茶,赞叹道:“好茶。”
智空和尚点点头说:“好衣、三餐、多眠乃是世间贪欲,舍弃诸多诱惑,持戒修行,是正道苦行,律身摄心,方可了脱生死,得中道之法。”
智空对我说:“江南,明天起我就要闭关修炼,既然和几位施主有缘,我就有几句话送给诸位。”
他眼睛微闭,片刻间便睁开,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这位女施主,西南不如东南。”他朝其中一个卷发大姐说道。
“三日后,请务必回老家一趟。”他又对黑大衣的大姐说。
“七日内不要离开重庆。”他又对王敏说。
最后他望了杜姐一眼,微笑着说道:“请转告家中贵人,一动不如一静,静则生慧,好事有期。”
说完便起身合十施礼,朝我点了点头,转身朝后院去了。
杜姐若有所思,脸色阴晴不定。
卷发大姐小声的对杜姐说:“杜姐,真神了,我刚接了两个订单,一个是云南的,一个是福建的,两个单子都很大,只能做一个,我想借水钱两个都接的。大师说西南不如东南,那就是让我做福建的单子,放弃云南的订单了?好神呀,这个事情只有我知道,我见我老公都没说。”她一脸的不可思议。
杜姐点了点头,说:“既然大师这么说了,你就暂且信大师一回,不要做云南的单子了。”
然后她又对王敏说:“你最近要离开重庆吗?”
王敏说:“是的,我约了几个朋友,准备自驾游去稻城亚丁的。算了,我不去了,听的我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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