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魁很是豪爽,我们互相认识之后,非要拉着我们一起喝酒,把吓傻的烧烤摊老板叫来,拼了几张小桌子,让老板打电话给送几箱啤酒来,要喝个痛快。
我看他们一群八九个人,坐下来满满当当的,不禁有些头疼,心里想肯定要被灌醉。
楚汉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他喝酒从来都不虚别人。
“江哥、楚哥,你们从哪里来?到这是做茶叶生意的吧?”李魁笑眯眯的开着啤酒问我们。
“我们重庆的,来这里是做茶叶的。”这里又不是旅游景区,外地人来这里一般都是做茶叶生意的。
“是第一次来吗?”
“以前也来过,太和茶厂的李总,九甲庄园的罗总,还有其他几个山头的老总,都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笑着说。
我之所以报李总和罗总的名头,是想让李魁知道我和楚汉不是第一次来,免得节外生枝,毕竟人在外地,多长个心眼比较好。
没想到李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么巧,我和太和茶厂的李总李飞,是同族的兄弟,还没出五服呢。”
我不禁有些惊讶,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一问才知道,李总和他真的是一家的,同一个曾祖父,还真的没出五服。
“李飞是去他舅舅的茶厂帮忙的,你应该是他表妹徐梦洁介绍的吧,徐梦洁在重庆做茶叶生意的。”李魁笑着说。
他这么一说,我就放下了戒心,能提到徐梦洁,说明他和李总家很熟悉。
“那几个小年轻会不会在里面说你们打他们呀,有没有麻烦?”我这会有些替李魁担心起来。
李魁端起酒杯说:“江哥,你就放心吧,他们不敢乱说的。”
他带来的那些年轻人轮流向我们敬酒,不住的感谢我们。
“这些都是我们一个家族的堂兄弟,还有很多人没来呢。”李魁笑着说。
怪不得那个小姑娘不害怕,随便一个电话就摇来这么多哥哥来帮忙。
交流中我才知道,那个打电话的小姑娘是李魁的亲妹妹李欣,另外两个小女生是她的同学,马上大学毕业了,来李欣老家来玩。
“我妹妹在昆明上大学,和徐梦洁一样,都是寨子里第一个大学生。”李魁自豪的说。
“你们也是苦聪人?你们寨子离徐梦洁家的寨子有多远?”
“我们和他们都是拉祜族,但我们不是苦聪人,苦聪人只是拉祜族的一个分支,我们寨子离徐梦洁家还有二十多公里呢,他们那里原来是原始森林,原来穷的很,现在做茶叶赚钱了。”李魁笑着说。
“你们寨子没有做茶叶?”
“没有,我们种咖啡,采山货,菌子呀、核桃呀,现在都搬到镇上做生意了,寨子里都只有一些老人在住了。”
李魁没有夸大话,不多一会,李欣几个人回来了,说给那几个小年轻赔了几百元的医药费,就没事了。
“现在不比以前了,原来我小的时候,我们寨子和其他寨子打架,都是几百人一起出动跑到别人寨子里打,火枪都有几十杆呢,公安都不敢管的。我们李姓是大姓,人多的很,没人敢欺负我们的。”李魁得意的说。
李欣和她两个同学端着酒杯来敬我们,感谢楚汉帮她们解围。
一直喝到凌晨一点多,我们才结束。
李魁加了我和楚汉的微信,带着几分酒意说以后在这里有事尽管找他。
第二天中午,和李总在寨子里见面了。
李总的脸依旧黝黑发亮的,一笑露出一嘴的白牙。
“昨天晚上你们和李魁喝酒啦?他今天一大早打电话来,让我好好的招待你们,说你们帮助李欣赶走了几个小流氓。”李总笑着说。
“举手之劳罢了,李魁这么客气,还特意打电话给您。”
我把送给他的永川秀芽和南空禅芽从车子里拿了出来,给他尝尝鲜。
“还是你们的绿茶卖的价格高呀,卖一盒顶的上我们几斤散茶了。”李总感慨的说。
“李总,我这次来,有两件事情,第一个事情是我把去年的销售额做了统计,截止到三月份,我们一共采购了268万的散茶,按照我们的约定,我要返给大家10%的利润,一共26.8万,钱不多,但是我要准时给大家结算。第二个事情就是想和大家讨论一下,看看怎么能够更加深入的合作,如果只是每年采购几百万的散茶,八个厂家分摊下来,每家茶厂也就是几十万的销售额,对大家的意义也不是很大。”我开门见山的和李总说。
“是呀,江总,我和罗总他们也在讨论这个问题,光靠提供散茶的收入,利润也不高,发展起来太慢了。”李总也有些头疼。
“上次徐副县长不是说要扶持咱们各个茶厂做大做强的嘛,后面有什么举措没有?”我想知道当地政府对茶叶有什么样的扶持政策。
“徐副县长一直想打造一个大的茶叶综合体,把各个山头的力量联合起来,统一打造一个品牌,只是这件事情推行起来难度很大,每个山头的厂家都有自己的考虑,这里面的利益不好分配。”李总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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