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北军失利的责任,就很容易落到了他们头上。
到那时候,一世英名不保还是小事情,搞不好人头落地都有可能。
毕竟东北军一旦战败。
那丢失的可是整个燕山山脉以南的大片丰沃田地。
几乎等同于送给了北方这些蛮族以及云国图强的根基。
这责任,他们可是担当不起。
“小玄子,你小子脑瓜子灵,该如何做?”
常玉春压根没去多寻思,直接问起了叶玄。
这小子此次来本就是冲着红妆来的。
他当是有办法,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这么早就爆出这月公明有嫌疑这件事。
“其实没那么麻烦,咱们只需要做到一点便可。”
“什么?”
“盯住月公明就成!”
“盯住他?”
常玉春当即皱起了眉头。
“这恐怕有些难度,这小子是东北军的左路军参军,实际上行的却是左路军统领的职责。也就是说,左路,这五万多人,几乎都听从他的指挥,咱们想要盯住他有些不切实际。”
“不错,小玄子,这月公明既是统领左路军,那必定平日里调兵遣将,公务繁忙,且要不断地入中军大帐商议军情。”
“在中军大帐内,咱们自可以盯着他,可一旦他们出了中军大帐,那就无法看住了,咱们总不能跟着去左路军吧,那样肯定受他怀疑。”
侯君集眉头又紧蹙了几份,沉声说道。
他们这此来,受命的便是随军参谋一职。
若无其他事情,只能跟随月刑天。
并不能去其他处走动。
想要下到左路军,的确容惹人耳目。
“那便换另外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从红妆在军中的贴身侍卫入手。”
“贴身侍卫?”
“嗯!两位老将军,倘若我没记错的话,辎重粮草的运送路线也是极为保密的吧,便是一军之中,若无统帅的授意,也并不能随便打探,各部将士,也不能轻易离开自己的驻地,是也不是?”
“那是自然!在军中军令如山,任何人,都要恪守职责,不能擅自离开自己的防区,更不能不报而动。”
“那便好说了!”
叶玄直接玩味的一笑,“两位老将军,我大靖的辎重粮草运送既是隐秘,那马贼又是怎么知晓粮草辎重的动向的呢?是否我们可以怀疑,军中有人走漏了风声?”
“你是想从此方面入手?”
“是!”
“嗯,有一定的可操作性,只是希望未必大。”
“一来,倘若这批粮草当真如我们先前所推算,被太平公主母子给劫掠去了,那他们获知消息未必需要从东北军,完全可以从长安方面,毕竟咱们这位***在长安城还是安插了一些眼线的。”
“二来,就算是从东北军获知的情报,这月公明应当也不会傻到让人有追索的机会,搞不好早就已经杀人灭口了,你觉得呢?”
“小玄子,老常说的不错,从此方面入手,的确有些渺茫。”
“渺茫总不至于没有机会吧,总是要试试的。”
“哎……还以为你小子有什么妥当的法子,搞了半天,也是无法,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叶玄闷着头,没有说话,眼神却是精亮无比。
他自是还有其他的办法,只是现在并不方便说。
就在这是,一阵马蹄声传来。
先前跟随在月公明身后的一名部下去而复返。
“两位老将军,叶小侯爷,王爷在大帐内等候多时,请尽快跟随在下过去吧,另外王爷说有重要军情,需要三位参谋一番。”
“重要军情?”
“娘的,一来就有事?”
常玉春与侯君集彼此看了看,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烦请带路。”
叶玄说了一句,便翻身上马。
随即一行四人,一阵扬尘,向着中军大帐方向而去。
而就在他们走后没多久。
等死营之中,走出了一道人影。
后者被叶玄包扎了手臂,微微眉头,望着叶玄远去的方向。
目光之中隐隐有几分情绪酝酿。
最终叹息一声,准备回身。
一回头,便见到了另外一人站在门前。
“李二,你莫不是想将那事告知叶小侯爷他们?”
“说什么话!我只是出来透透风而已。”
对方狠狠瞪了他一眼,闪过身子往里进。
却是被对方给拦了住。
而且后者一把揪住了其衣领,将其摁在了草碰上。
“赵久,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李二,我警告你,你莫要因为今日那姓叶帮你治伤,你便心软。那事干系重大,你我可是发了血誓绝对不能透露出去半个字的,若是透露了,你我死不要紧,咱们的家人都要受到连累!”
后者闻听之后,眼神瞬间流露出恐惧之色,身子跟着打了个哆嗦。
“你放心,我没那么傻。”
“你最好知道,那事等同谋反,既是做了,又得了天大的好处,就莫要再想其他的。等这批等死营的人被处理,咱们就可以混迹出去,从此隐姓埋名,过富足日子,可若是你敢因为那姓叶的方才假惺惺,让兄弟几个富贵不成,那可就别怪哥几个下狠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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