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欣然同意,顿时媚眼如丝。
“那~么~……大人”
“嗯,事不宜迟,咱现在就走。”制空上前去挽过芷儿的手,虽然没笑出声,但嘴角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
翌日,圣女的手指抽动抽动,不久后就醒来,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
窗外是一片青翠,空气也像是刚下过大雨一样的清新。
头转向时,看到了一旁睡得如死猪一般的黎离。
她瞬间就清醒了,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制空想要毁她的清白,但似乎是做不到。
于是就利用黎离毁她清白,尽管黎离睡得很死,什么都没做。
但孤男寡女还同床共枕,这就过分了吧。
你这么牛,怎么不你和他一起把自己夹中间?
“太过分了!”圣女萌凶萌凶地说道。
她年龄算得上幼小,不知几千万年的寿命,年纪还不及半甲之岁。
她的心境又不是圣人。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恶作剧气到凌乱。
身前那充塞得鼓鼓的布料起伏不定。
她这种玩笑是开得的么?
这可是一只小圣女的清白。
圣女的鞋还被脱了,看着自己柔美的脚底,先是一怒,然后又松了口气。
还好没被舔过,至少那货还不是个变态不是。
下了地,第一件事就是提刀。
一路挨个房间的去找。
一个看起来稍微有些破的房间里,门‘嘎吱’一响。
正赤着上身的制空,还有衣衫十分单薄的芷儿同时向她招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圣女直接抓狂/(≧口≦)/,随后猛的关上门,直接夺门而逃。
可惜有兜帽,现在还看不到她的小表情。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圣女的那个小表情会有多好玩。
一直到中午。
制空在笑完过后也觉得自己做的实在太过分了,良心竟然有些过意不去。
就只好找到圣女,主动现身,向她赔礼道歉。
直到他被扇成猪头,这小祖宗才消气。
“无耻,败类,登徒子。”
圣女o(▼皿▼メ;)o地往他头上扣帽子。
但没事这种帽子随便扣。
这种类型的帽子是不会扣到他底线上的。
(他的底线——Green)
制空的脸还没消肿,就向她弯腰道歉。
知错能改的就是好老头,对吧?
圣女觉得自己遇到过最古怪的就是这厮。
时而睿智力压世人,时而玩虐的像个逗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突发恶疾了。
圣女问。“山主,我问你个问题,什么样的血脉能够压住我?”
“怎么?你的血脉被谁给压制了?”制空反问。
圣女也是沉默了一会儿。“是的。”
“哈哈,看样子你是受到打击啦,而且受到的打击还不小。”制空笑道。
圣女不说话。
“你甚至连那个人的样子都没看见,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对不对?”
圣女还是不说话。
制空大笑,仿佛有一种奸计得逞的快感。
“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我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怎么这么聪明,对不对?”
“对,全都说中了。”圣女摇了摇头,表示一点小不甘心。
“呵呵呵,小美滛~,你太天真哩~,不懂得藏言匿行,暗中观察。又没多少主见。”制空道。
“于我而言,看透一个人或者看透一件事都是十分的容易。你城府不……(目不转睛看着某一处)呃,够,
见识有……也不多。
经历的历场变幻,世间的狡诈,你也一概不知。”
“所以我是太年轻了?”圣女问。
“是,也不全是。对世间之物看得透不透,和年不年轻什么的没关系。有的人三四岁就能算计到死,有的人到死都是个看不清弄不懂人情世故的傻瓜。”制空道。
“归根结底,八个字——知之须广,食之不识!”
圣女似乎呆了一阵,在思考着什么事情,而后,现学现卖。“你是不是看了……”
“怎么?长得这么漂亮的脸蛋,我还看不得了?”制空那张挨了揍的嘴脸用贱兮兮的语气说道。
“你……”
“打住,别骂先。你还想不想听血脉的事了?”制空的语气还是这么贱,但尽管如此还是让她瞬间平静下来。
“好,我忍了。”圣女咬牙切齿,根本奈何不了他。
圣女自然是想知道,她在空间传送的半途中,遇到的那股极强的血脉压制,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时她仅仅只在一瞬间就战栗不已,气息、力量一度乱如飞絮,硬生生在半途中退出了空间虫洞……
“先坐。”制空随意的盘腿一坐。
圣女也盘腿坐下,一点脾气都没有。
制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开始解说。“就一般情况而言,血脉与天赋有着莫大的关系,尤其在传承上,与先辈所留下来铸成的力量核心产生共鸣。
而血脉压制,以你帝级四阶的血脉,强度实际上要比帝级七阶还要高。就算是帝级十阶也镇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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