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陆潇潇走进来。
“郡王,刚刚是我爹不对,您可是郡王,身份尊贵,他怎么能打你呢?”
她一脸的谴责,长吁短叹:“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就是他这人吧,容易好心办坏事,您往后就知道了。”
文宣郡王丝毫不相信她的鬼话,“刚刚你也没少动手。”
这个泼妇!
等他把人娶回去,还能有美人儿们的好日子?
不行,他一定要趁机掰掰这个红薯郡主的性子,一个女人,怎么能跟男人动粗?
这次是他故意让着人,下回可没人让着她了!
“瞧你,”陆潇潇丝毫没在意他的冷脸:“我那主要是太生我那个不争气亲爹的气了,
他上回给我说亲,说了个死人,你说说,我听到他还要给我说亲,我能不生气吗?
郡王你其实是顺带的,主要是你们两个人一起来的,我光打他一个人,岂不是太不孝了?”
这话说的有道理,郡王将信将疑。
“真的吗?”
陆潇潇面露无奈:“我骗你干嘛?又没什么好处?
你想想,那时候我是不是打你特别轻,打我爹特别用力?”
是吗?
郡王皱着眉头回想,好像没有吧?
腿都快给他打断了,刚刚大夫看的时候那是一片青紫啊。
这说不是故意的,谁相信啊?
“就是这样的!”
陆潇潇语气干脆,叹了口气:“我其实对你没什么意见,就是吧……我爹那边,唉!
大概是先入为主了,我总觉得你跟我爹一起来的,看着就像是品行相似的无耻之徒!”
果然。
跟他想的一样!
受伤的郡王大抵是脑子也伤到了,他现在开始觉得,都怪那老东西!
红薯郡主也是无辜的,今天这事儿不怨她,要怨就怨自己有眼无珠!
轻信了他人。
陆潇潇又满脸愧疚:“郡王,我也不知道王家大姐姐那个花心的、对妻子特别不好、每天都故意放纵妾室欺辱正室、还不举的男人就是你。”
前面几个他认,最后一个不举,郡王暴怒:“这些都是假的!”
“是吗?我就知道,郡王看着也不像是那样的人啊,一定是别人误会了你。”
陆潇潇认真点头,一本正经道:
“郡王才不是那种乌龟王八蛋呢!”
事实真是这样的花心郡王:“……”
怀疑这人在故意找机会骂他!
但是看着陆潇潇干净清澈的大眼睛,他咬牙:肯定是那个老东西从中作梗!
等有机会他非好好收拾那老东西不可!
随后,陆潇潇又脚步轻快的去了老东西那里。
如法炮制的挑拨离间。
很快,进来时候还是两个盟友,等出去之后,两人恨不得互相咬对方一口。
陆父做了大半辈子生意,心知这是中计了,想解释清楚。
可是文宣郡王不听不听,他就是不听。
老东西给他等着!
打听到陆父和宋志远那厮胳膊腿儿健全的走进去,等出来之后已经是伤痕累累。
肖瑾泉瞪圆了眼睛,“嘶”了一声。
他坐在院子里,对好哥们儿林骄道:“你看看,那那女人连亲爹的敢直接下手,还有什么是她不敢打的?”
“往后谁娶了她,那不得三天两头的缺胳膊少腿儿?被她打的摸不着头脑?”
从小到大娇宠惯了从未挨过打的小少爷发愁,愁了一会儿,他望向一直不说话的好哥们。
“你在想啥呢?”
脸色这么严肃。
“我在想,既然这样,我要不要去学学唢呐之类的,或者是承办丧事,往后长此以往,可以给红薯郡主算便宜点儿。”
肖瑾泉目瞪口呆。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真是个好主意啊!”
可给你找着赚钱的好路子了!
关注着郡主府的不仅仅是肖瑾泉,全京城家中有适龄子弟的,都暗搓搓盯着呢!
这红薯郡主虽然是嫁过人,但是架不住她最得皇上看重啊!
这万一把人娶回来,先不说直接获得的大笔金钱,就是这份恩宠,说不得还能惠及到其夫家人身上。
当他们知道红薯郡主居然连亲爹都动手,那不是一般的震惊。
全京城有意向的人家,家中都没少引起骚乱。
一处权贵人家中。
厅堂中地上满是瓷器碎片,一个年轻男子跪在正中央,眉眼间带着不屈。
“祖母,红薯郡主性子如此跋扈,连亲爹都敢动手,孙儿不要娶她!”
上首拿着拐杖老态龙钟的老太太,大怒:“不行!你必须娶,你可知道红薯郡主有多受宠?”
“那也不行,孙儿就想娶个性子柔顺的,往后和孙儿一起好好孝顺祖母”
老祖母听到孙儿这话,心立马软了不少,但语气坚决:“你把郡主娶回来,已经是最大的孝顺了!”
男子一噎,他就是不想娶那个泼妇。
“祖母,孙儿、孙儿是为您着想啊!您想想,那泼妇连亲爹都敢打,难保她不敢打祖母您,就您这身板,能扛得住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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