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羽架着梅梅的胳膊轮了两圈,把她放下摸了摸她的头道:“嗯!不错,比上次走时重了些,想哥了没?”
梅梅两手抱着姬羽的胳膊,有些撒娇:“嗯!可想你了,你不是计划元旦前回来的吗?怎么拖后了这么多天?”
谢文娟脸色一变,忙打断女儿的话说道:“你这孩子,咋恁磨人呢,先生坐了一天的火车,多累啊,不说让先生好好进屋休息,就知道纠缠不够。”又对姬羽道:“先生还没吃早饭吧?想吃点儿啥,我给你做去。”
关于谢文娟的称呼,刚来时她把自己和女儿的位置放得很低,认为她们母女就是姬羽的下人、保姆,所以称呼姬羽“主人”,被姬羽制止了,明确表示梅梅和朵朵是姐妹,梅梅随朵朵叫他哥哥,谢春梅作为梅梅的母亲,姬羽该称呼谢春梅阿姨,谢阿姨称他小羽或直接叫他姬羽也行,可谢文娟自觉身份低贱,主次有别,就称呼姬羽先生,姬羽说了两次她不听,也就随她去了。
“哈—!”姬羽打了个大大的哈且说:“谢姨你好,我还没吃饭呢,你们吃了吗?看看家里有什么,怎么快怎么弄吧,我一夜没怎么好好休息,有些累,吃点儿饭就去睡,困死我了。”
“啊!那我给你下一碗鸡蛋肉丝面去,很快就好。”
“可以,你们要是没吃就多做一些,咱们一块吃,我先洗把脸去。”
姬羽进屋去了楼上,谢文娟一把把女儿拉进厨房低声道:“先生一路坐车辛苦,我看他面色不对,没以前精神了,也瘦了很多,不许提苏蕊那事儿啊,听见了没?让先生先吃顿消停饭,睡个舒坦觉,歇过来后,你再慢慢把那件事告诉他,好好安慰安慰他,别让他太难过,太生气,气大伤身呢。”
梅梅吐了下舌头:“哎妈呀!刚才我差一点儿顺嘴吐漏出来,幸亏妈及时岔过去了,要不我哥这早饭甭想吃舒坦了,可是,妈,我可咋安慰我哥啊,我也不知道说啥能让他不生气不上火呀。”
“一会吃饭时你别说漏了就行,我先做饭去,等先生睡了,我再跟你说。”
鸡蛋肉丝面确实很快,10分钟后端上餐桌,谢文娟没白在饭店干过几年,很是学到了不少厨艺,姬羽就觉着这面做的爽口劲道、汤鲜浓郁,很对胃口,吃了两大碗,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姨,您的厨艺能评上一级厨师了,面条也能做的这么好吃,我去睡觉去了,乏得很,中午我要是没出屋就不用叫我,晚饭我想吃您做的馄饨了,这半年没吃馋得很。”
谢文娟开心说道:“没问题,包你晚饭吃得满意。”
姬羽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房间被谢文娟打扫的非常洁净,根本不像长久没人住的样子,姬羽脱了衣裤,躺进被窝能闻到被子枕头里散发着太阳的味道,看来近一两天肯定晒过,就有些感动,家的温馨和舒适充斥心扉,甚至有种啥也不做,就这样生活也很幸福的怪异念头。
说来也怪,在楼下时他还觉得非常疲倦,有一气睡它个三天三夜的想法,可躺在温暖松软的床上,却一丝睡意也没了,昨天丁舒婕说的话和昨晚上跟丁舒婕做的事,像放电影似地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昨晚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完全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控制,是愤怒、难过、懊恼、委屈、悲愤、酸楚肯定还有欲火的混合物,把他整个身心都扭曲变态,丁舒婕的主动,直接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只剩原始的冲动,丝毫不顾对方的哀求,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摧毁,孔祥冬、李明锐、段雪的无耻欺骗,苏蕊的无情背叛,没了户口身份,没了粮食关系,没了接收单位,渺茫未来造成的恐惧,憋了大半年的欲火,以及破罐子破摔报复社会的负面情绪,都在那时候交织成为无尽的兽性,让他欲罢不能欲停不止,直到最后一丝邪恶的情绪都宣泄干净,他才获得了伐毛洗髓般的新生。
“舒婕姐,谢谢你,可真对不住了!”姬羽轻轻的吐出了声,昨晚差点弄残这个对他一直很好的大姐,他四年前就知道丁舒婕羡慕苏蕊,眼馋自己的身体,很多次当着苏蕊面以玩笑形式挑逗他,背着苏蕊诱惑他,那时候他属于苏蕊,一直坚守着心里那道底线,从没对这个性格开放的美女姐姐有过歪心思,今天清晨睡醒后大脑恢复了清明,姬羽就觉着很是惭愧,别人的过错让无辜者承受报复,这事儿忒不地道,只得以后有机会再安抚弥补舒婕大姐了。
现在的姬羽脑海内心没有了任何负面情绪,想起了在特种潜水泵轴封样品制作时留的后手,他笑了,轻声嘀咕:“姬羽,你这傻瓜,就不该跟逼养的上火,最多两年而已,不怕他们不把户口、证书给乖乖送来。”
再想到苏蕊,姬羽更加轻松:“也罢!有那样的市侩父母,基因血脉还真够强大,还以为你是个特殊呢,到关键时刻还是现了原形,行吧,这样也不错,要是婚后暴露本性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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