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宁进府之后,拒绝了镇北王酒宴。
一番大战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只讨了一杯茶水,哪还有心思细品,鲸吞牛饮下去!
心中一则记挂着路剑鸣的伤势,想要赶紧返回!
二则元空古境提前开启之事,事出反常必有妖,如同横在他心中的一根刺,只想赶紧去找千杯老人打听情况!
镇北王倒是心情不错,拉住他,将北境形势仔细说了一遍。
总之就是三方相互制衡之下,虽然偶有冲突,却也比之前安稳了许多!
允宁在北境的所有生意,皆由他来庇护,绝不会出任何问题,让他不用担心北境之事…
允宁对镇北王的能力毫不怀疑,更不会怀疑他会庇护自己的生意!
前些年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他都能稳稳守住城池。
如今要钱有钱,要粮有粮,又在不断招兵买马,更新边军装备。
守住城池自然更不成问题,只要他不野心膨胀找别人麻烦,就不会出问题!
胡乱应了两句,就向千杯老人房间走去!
镇北王父子早已适应了他的习惯,皆是无奈一笑。
刘北境笑着说道:“父亲,儿子早就料到十七叔会有此举!”
“已经命人另行准备了一份酒菜,送到了黑老房中!”
镇北王欣慰说道:“你做事越来越稳重了,不枉父王看重你,这些都是小事!”
“元空古境提前开启,虽是江湖之事,我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
“铁矿之事你要抓紧时间了,实在不行就撒出去大把银子,多招人过去!”
“再把狱中囚徒也都拉上去,明白告诉他们,只要干的好!”
“采矿结束之后,本王不仅免他们的罪,立有大功的,本王还升他们的职!”
刘北境担忧说道:“父王,如今局势安稳,采矿的人已经不少了!”
“王府单这一项支出,每日就如同流水一般!”
“咱们现在虽然不缺银子,可也经不住如此花费呀!”
“若是将那些囚徒放出去采矿,便可以免罪,日后北境的律法岂不是要受到挑战了!”
“这么干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得不偿失呢!”
镇北王幽幽说道:“北境,眼光放长远一些吧!”
“只要北境在我们手中,律法就在我们手中!”
“北境若是到了北昌部手中,那北昌王就是律法!”
“地狱司暗中投靠北昌部,如今又在城中兴风作浪,我不得不防呀!”
“你们两个记住了,金银钱财再好,也比不上手中刀枪人马!”
“只要有这些在手,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何况那些身外之物!”
刘北境躬身说道:“儿子受教了,马上就去办!”
刘北州神秘兮兮的说道:“父王,儿子奉命调查柳门主。”
“就在昨日,派去东夷的探子传来了一个消息!”
镇北王好奇问道:“究竟是什么消息,竟然让你如此谨慎!”
刘北州饶有兴致的说道:“父王,柳门主生产之前一直在闭关!”
“直到后来,花小石突然赶到东夷,替柳门主稳住门内局势!”
“一个多月后柳门主顺利出关,一同出来的还有柳承祖!”
“就算是从柳门主与其夫君相识那日算起,刘承祖的出生日子也是不对的!”
“这孩子的父亲应该如父亲所料,就是十七叔!”
镇北王喜出望外,急切说道:“仔细说说…”
刘北州说道:“柳门主刻意隐藏此事,心却又不够狠!”
“误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有将接生的产婆灭口!”
“而是给了她一笔银子,让她保守秘密,离开东夷!”
“咱们的探子找到产婆之后,只是以钱财诱惑,产婆便全部说了!”
“让儿子不解的是,如此隐秘又不惹人注意的事,父王又是怎么知道的!”
镇北王高深莫测的说道:“此事很简单,那孩子与老十七小时候竟有五六分相似!”
“那日,我只扫了一眼,就察觉出不对!”
刘北州疑惑说道:“父王,儿子已经打听过了!”
“柳门主和十七叔极少见面,甚至可以说柳门主在刻意躲着十七叔,避免和十七叔产生关系,连亲戚间的情分都少的可怜…”
镇北王一笑说道:“他们两个越是掩耳盗铃,越证明这两人有问题!”
“柳门主这是不想破坏妹妹的婚事,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十七叔用了什么下作手段强迫于她,让她恨意难消,又偏偏不能问罪!”
“这事以后再说吧,为父让你查的书生的情况,可有查到什么!”
刘北州说道:“父王,儿子派去书生家长的人来报,此人算是难得的好人,克己守礼!”
“除了过得清贫一些,为人迂腐一些,并没有什么不同!”
镇北王说道:“腐儒罢了,他那些破事为父没有兴趣!”
“为父想知道的,是他和柳门主以及柳承祖的事!”
“只要再从这个腐儒这打开口子,两相佐证,就可以验证孩子是你十七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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