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四匹马立在小山坡,往前看,大队人马,按金木水火土,五种颜色,整整齐齐,衣甲分明,似乎无穷无尽一样,滚滚向前。
景无名、卓玛、弗莉卡都没什么。
思思是第一次见这种阵势,惊讶到合不拢嘴。
“无名哥哥。”她依靠着景无名马边,“这是怎么回事?”
卓玛哼了一声,催马走到景无名另一边。
“思思,这是咱们的军队。”景无名微笑着说。
景无名摸摸思思的头发。
思思的头发又黑又顺,比卓玛的头发还长。
“咱们的军队!”思思几乎惊叫了。
卓玛又哼了一声,低声嘀咕:“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
景无名刚刚要催马向前。
但前面已经跑过来三匹战马。
景无名知道了,军中将士已经看到了他们。
三人金色铠甲,是金阵主将和他的副将。
三将跑到景无名面前,跳下马,抱拳施礼:“末将拜见元帅。”
“金阵将军,我三哥呢?”景无名问。
“大将军随后就到。”
“好吧,你们去吧,不必理我。”景无名说。
“遵命!”三将施礼,跳上战马,奔向自己所在的金阵。
思思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是如此威风。
她眼睛都不转一下,又是崇拜又是无限的爱。
看得卓玛忍不住掉头。
卓玛和弗莉卡说话。
景无名说:“咱们走吧。”
四人四马跑上大军前面。
后面又有三骑奔来。
“无名,无名!”是三哥的声音。
景无名勒住马头,调转过来。
是三哥和两个裨将骑马奔跑过来。
离景无名三丈远时,三哥勒住马头。
“无名,你跑哪里去了?”三哥有些抱怨。
“三哥,出了一点事。”景无名说,“抱歉。”
“我们找你找得很辛苦啊。”景润植说,他看见景无名身边又多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叹口气,“无名老弟啊,你怎么又……”
景无名知道三哥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脸红了。
他又不能说他是被强迫的,身不由己。
“三哥,我们先走了,番禺城见。”
“好吧。番禺城见。”景润植说。
他们说完就调转马头,向中军奔去。
景无名对卓玛、弗莉卡和思思说:“咱们目标,番禺城,全速。”
四人就快马加鞭,向番禺城奔去。
他们很快就超过了金阵,继续狂奔。
奔了一阵,回头看,衡军的先头部队已经看不见了。
马也累了,收了缰绳,慢慢走。
思思又缠着景无名:“无名哥哥。”
景无名嗯了一声。
“无名哥哥,你是三军主帅,你为什么不和大军一起走?”思思问。
“和大军一起走,还能见到你吗?还能和你成亲吗?”卓玛又哼了一声说。
“也是啊。”思思说,“但为什么你不和大军一起走呢?那是你的军队啊。”
“一下子也说不清。思思。”景无名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景无名看了一下左右地形,又抬头看看天空,太阳就要下山了:
“大军行军没咱们快。但估计到番禺城还有几百里,咱们今晚在哪里休息啊?”
“往前面走几十里看看,有没有城镇。找客栈休息。”弗莉卡说。
“到番禺首府还有几个小县城。”景无名说,“咱们找找看。希望在天黑之前找到。”
果然,前面渐渐屋场多了起来。
一问乡亲们,是清城。
清城也算是中等城市。
对比雄州和韶州就小太多了,也没什么驻军。
衡军经过时派一队士兵,顺手拿下不在话下。
这城市的城门也没几个士兵在守,也不知道他们收到了衡军大军南下的消息没?
感觉就是:谁来了,我们就跟谁过。九州帝国也好,南越国也好,都是一样的。
景无名四人四马进城,守门的士兵也没问。
问了乡亲,找到清城最高档豪华的酒楼。
四人四马进了这家酒楼。
立即有伙计过来牵马:“客官,欢迎入住。”
他们牵马到马厩里喂马。
景无名四人进了酒楼。
一个像管事的中年人恭恭敬敬走过来:“客官!住店还是打尖?”
“又住店也打尖。”景无名微笑着。
“客官,这几位是?”管事的眼睛瞟了一下卓玛弗莉卡和思思。
“我们是他的家眷。”卓玛说。
“哦,在下明白了。”管事的热情说,“客官,你们富贵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我们酒楼有一间天字号客房,全清城最大最豪华的。两厅四房,足足占了半层楼。每天饭菜由伙计送到厅里。”
“每天洗澡水,一切生活用度都有伙计送到,只要对门口的伙计说一声。”
“价钱呢?”卓玛说。
“夫人。”管事的笑眯眯说,“恰逢淡季,又有衡军大军南下,虽然听说衡军军纪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但毕竟是战争啊,一般的商贾富豪达官贵人都不敢随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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