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托起她的手,搭在掌心、拇指搓了搓,转了话题半邀功问:
“怎么样、当家的,你想要学骑射,我就帮你争取了,虽然差点意思,但好歹比光骑马强吧?我好不好,嗯?”
祝又又还没能完全从两人扑朔不定的未来中回过神来,只强颜欢笑点头道:“嗯,好,我听出来你是专门为了我、才跟马场争取的了。
其实也没必要,我想玩儿可以去长白山远舟度假村,那边有猎场,不对外,但自己人可以玩儿玩儿。”
赵寅礼之前打听过她的一切,表示什么都知道,“听说你在那边帮着抓过一个故意伤害的嫌疑人,一枪出去、帮了大忙,是不是?
欸你知不知道巾帼不让须眉翻译成东北话怎么讲?”
祝又又随着他的思路走,颇为好奇:“嗯……谁说女子不如男?”
赵寅礼闷笑着摇头:“都赶不上个好老娘们儿~”
祝又又吭哧一声笑了,又大眼睛一瞪:“嘿~~?你说我是老娘们儿?你嫌我岁数大是不是?你是不是一直嫌我岁数大?!就想找个二十出头嗒?!”
她抽出手,照赵寅礼肩膀头子就一通招呼。
赵寅礼象征性地躲了躲,笑吟吟否认,嘴上说着些“你在我心里永远都像花骨朵儿一样水灵”、“你比二十出头的还显年轻”之类的甜言蜜语,手上也不停忙活着,三下两下就将祝又又压在了身下。
笑闹着,化妆凳被掀翻在地,两人都没再提那些现实问题,而是默契地选择了短暂温存,珍惜这份仓促的甜蜜。
四目相对,他垂眸看着她。
目光灼热而沉默,完全不同于人前那份冷静淡然。
会说话的手再次附上她的脸,祝又又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
脸越靠越近,他们彼此之间交织的呼吸变得沉重。
气息相融那一霎,他们双双滞住,整个世界都像睡了一般寂静。
祝又又很怕他们战胜不了异地,没等睡呢就被现实打败。
她突然冒出个想法——
要不,趁热睡了他得了。
“唔……”
一走神儿,嘴唇被男人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祝又又含糊骂了句:“赵寅礼,你不是人,再敢袭击主人就把你丢回森林。”
同时报复似的发狠回吻,双手也攀上他的脖颈死死勾住,严重心口不一。
吻越来越热,两个人像是在一较高下,唇齿、舌尖,每一处交缠的神经都在用尽全力搅紧对方。
会说话的手也不甘示弱,每一帧触碰、都是一句无声的诉说,传递着男人内心深处蓄了多年的渴望,和攒了几小时、就已然要沸腾的不舍。
赵寅礼感觉自己的肺,就像是在高速行驶的赛车内装载的、即将爆缸的发动机。
每喘一口气,都有种难捱的干涸。
正当他强迫自己清醒,艰难地想要抬高身体结束这个绵长而激烈的吻之际,一只轻颤的手、悄然插入两人身体间的缝隙。
‘嗒~’
没有声音,但极轻的触感敲得他心肺共振。
身下的心尖人,解开了他一粒纽扣。
得此信号,超速压弯的赛车险些一个失控冲出路障。
身下人勾着他后颈引体向上。
那处隆起贴上自己胸膛一摩擦,赵寅礼只觉,似是有电流贯穿他整具身体。
他迅速欠起身,扣住祝又又的手腕,垂眼盯着她,吞了吞口水,压抑着喘息,沉声问:
“干嘛?考验我?”
祝又又眸中带雾,缓慢眨眼、咬了咬红肿的唇,欲求欲予:“应该是,瓦解你。”
赵寅礼眉心猛跳,心都要吐出来了,当机立断强行咽下欲望,豁然起身。
同时将身下人带起。
正色宣布,也是告诫他自己:“现在不行,还不是时候。”
祝又又遭到如此直白的拒绝,有些气急败坏。
她头发乱糟糟的,睡衣也全是褶子,怨气十足:
“不是什么时候?你不是明早的会吗?从这儿开回市里最多也就三四个小时,时间不够吗?还是你不想?”
赵寅礼怎么可能不想。
他身心都想到要命,每回搂搂抱抱完了都要难受好半晌。
这会儿更是,明明合身的裤子突然就瘦了。
裤腿子不瘦。
就裆瘦。
不得已,他脱掉被解开一粒扣的军服外套拎在身前,一只脚偏向洗手间方向,干脆顺着他当家的应了:
“对,时间不够,一次不够,再一个,这屋子里不光咱俩、也影响我发挥,等、时机成熟。”
好在这屋子的格局和节目组给他安排的差不多,致使赵寅礼往厕所躲的举动显得没那么慌不择路。
嘿呷。
上完厕所也不见消停,下回可得注意亲热尺度。
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又折腾了一会儿,赵寅礼在厕所给自己上了半节思想教育课,强调好几遍这事儿没什么可馋的,别总惦记。
还拎出他几个兵前阵子聊天的话题点自己,他们有的说女朋友一来就出去成天成宿地忙活,最后也就是爽那三四个十几秒,都大差不差,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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