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鬼屋?”樱子捋了捋头发,好奇地走回洞中。
樱子进入洞内细看,立马又走出洞穴,见岩洞面向西南,背靠着一座小石山,洞口前是一片松林,并没有人行的痕迹,更别说出路了。
而四面石壁钟乳、缨络苍然下垂,宛如珠玑门帘。
樱子重新走进洞内,见洞**部地面平整,极为光洁,空间甚为广大。但洞内空无一物。
樱子见洞外景物幽暗秀丽,与周围混为一体,几乎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奇特之处。
“这个洞穴不太显眼,‘幽冥之府’作何解释?”樱子百思不得其解。暗想:“想不到刚才看得那般仔细,相隔又不甚远,那道烛光落到这边,怎么一瞬间就不见了?自己并不是眼岔,明明是一道明亮的烛火,几乎像电光一般激射,光影边分明有个人影。明明在此处,我前后寻了这几回,连个影子都未看见,真是古怪。难道它能入地不成?这近处也看不出什么古怪,即使有机关,也应该显露出一点痕迹。那个烛火可遇而不可求的吗?刚才我在树上,见此处有许多地方甚是灵奇幽奥,还有极隐秘之处,只是天不大亮,看不真切。洞穴中再寻找,也一目了然,难于发现什么隐秘的东西出来。自己穷幽探奥,感冒凶险,只身一人飞身寻找这个亮光,却意外撞见这个古洞。心想和仙洞一般无二,里面一定别有洞天,谁知什么也没有发现。“
樱子猛然想起爷爷的话:“大凡古洞总有个**,**有的藏于岩石之下,有的隐于草木之旁,有的匿于飞泉之内,种种藏匿之法,不一而足。但必有些踪迹可寻。我只注意古洞四周的植被、地貌,未想到它可能还有呼吸的风口。
山阳之处已看个大概,山阴一带未曾过目,只要寻到那个风口,总可找到着一点蛛丝马迹。“
樱子想到此间,顿时感觉心里清爽,先环伺了周围,端详了一下方位,极为明显之处,不再查看,只用心注视裂岩、滴水藤蔓之下,越是狭窄幽僻的崖壁,她越仔细寻找。
这样在地面又搜寻了一会儿,并无所获,樱子无奈只得上了一棵大树,从树上观望,视野更加开阔。
此时天光已大亮。樱子眼光巡视着晚上降落之地,陡然看见北山密林掩盖中,一片危崖之间,似有一条尺把宽的狭缝。
整个山皮遮住,树间远看山皮斜平,倒能露出一点高低。到了近处见那岩缝生在山皮之上的半崖腰间,故此,一时竟未发觉,那道天然裂缝极是出风口。能用这样的出风口,足见奇人因地制宜,极会利用地形。这样的裂缝在地面几乎看不出什么破绽,即使偶然瞥见了,一定不会认为是密洞的一个口子。
樱子从树隙里望过去,仿佛看见里面碧叶摇曳,花树藤萝,交相披拂。顿时好奇之心大起,轻手轻脚直往密林里走了过去。
樱子飞身上了崖壁,拨开树叶间的藤萝攀到跟前一看,只见那片峻险危崖,呈现石青色,与周围山石之色不差分毫,却整体连成一片,并没有什么缝隙。
岩壁刀鞘般的立在那儿,微丝不动,周身巍然挺拔。上边稀疏地疯长着十几株野松,野松的根部大多露在山石之外,树皮极度撕裂着,给人一种粗犷的野性之美。
“难道又是幻觉?”樱子心里嘀咕着。“不能那么巧的吧。”
此时,樱子坚信自己没有看错。“明明一个裂缝竟然不见了,真是怪事!”
樱子重新搜寻着那片危崖,突然见一块山皮斜立在山壁间。那块山皮极像一个眼皮恰到好处地似遮似没遮地当在危崖上。樱子忽然大悟似:“裂缝必在那里!“
樱子点点头,刚才站处是一个大树,树叶婆娑,光影频闪,目测大树到裂缝少说也有一百多丈。及至飞身掠过几层树梢,面前又是那些多年参天古木,小的搂腰粗细,大的两人合抱,都参天蔽日,且树枝上下密生,树树相连,几乎将林间的空气兜住,似这样严密的枝叶无疑将危崖的那山皮遮住,几乎被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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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子不急于探视山皮下的裂缝。又纵身前进到刚才的那株大树上。她细细地审视着四周,又看看来路,那个裂缝与自己上下落差甚高,举头仔细了望,才看出危崖撑住半个天空,半腰处裂开一条长的窄缝,宽处三尺盈余,上下都被藤萝矮松修枝遮掩。所以刚才所见的地方,枝叶虽略微稀疏,恰能见到那个裂口。
樱子暗想:“此处如果真是奥妙洞府,我必须掌握好地形,以防今后再来找不到它。这次自己冒个险为的是今后为爷爷前来铺路。爷爷神通广大,不说战胜那个奇人,就是落败,也是虽败犹荣。我必须在这个树上做个记号。”
于是,樱子将身下的树枝连连齐头折断了三根。又在前行的十几株树上做起了记号。
然后,樱子才飞身上了隙口,伏下了身子,小心翼翼地往里一看,里面的一幕几乎让她惊呆。
里面竟然是一个极其幽深的细窄的岩穴,方向斜着内坡向下,形势极为险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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