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你对我太好了,竟然在陛下的寿辰上动手。幸好陛下没处罚你,不然让我怎么办啊!”
赵宸瀚抓住赵明雅的手感动道。
赵明雅哼了一声,道:“那个傅立青竟然敢说你,打她都是轻的。等着,等裕王继位,一定把赵林下狱,让那个傅立青知道得罪我们侯府的下场。”
“姐姐对我太好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赵宸瀚含着泪道。
赵明雅笑道:“报答什么,你是我弟弟,对你好要是应该的。”
赵宸瀚道:“等明日父亲的气消了,我就求他取消你的禁足。”
“真是好弟弟,不枉我为你出头。”赵明雅道。
赵宸瀚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讥讽。
这种蠢货,要不是还有用,赵宸瀚早就不搭理她了。
做出那种事,差点连累了他,还有脸说为他出头。
怎么不被赵林打死呢?
赵景州向来是个强硬的人,很干脆地处理好家事,来到书房。
一进书房,赵景州的眉头就是一皱。
他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遍,然后打开暗格看了一眼。
赵宸瀚尽量不碰任何东西,也把看过的信件尽量复原,此时有了效果。
赵景州发现暗格里的东西都没少,松了口气,叫来下人问道:“谁进了我的书房?”
下人连忙道:“少爷放了我们假,都出去玩了,没人进老爷的书房。而且老爷吩咐过,没老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没人敢背着老爷进来。”
“瀚儿?”
赵景州沉思片刻,道:“把少爷叫来。”
赵宸瀚很快就被叫来。
赵景州直接问道:“今日你进了我的书房?”
赵宸瀚心头一跳,连忙道:“是。孩儿、孩儿想学兵法,以后像爹爹一样坐镇镇北关,连皇上都不敢轻视,所以来这里寻找爹爹的笔记。”
这个理由很充分,赵景州笑道:“你啊,不要意气用事。镇北关很苦,你在朝中做官不好吗?”
赵宸瀚坚毅道:“侯府能有今日,全靠爹爹十几年来一直在镇北关守着。爹爹吃了十几年的苦都不曾抱怨过,孩儿若是觉得苦就不去做了,岂不是虎父犬子?而且……”
赵宸瀚叹道:“孩儿如今声名狼藉,在朝为官也不一定能入阁。而镇北关是我们侯府的根基,日后大姐夫上位了,镇北关这么重要的位置怎能让给别人?就让孩儿接替爹爹,替大姐夫守着北边。”
“好!不愧是我赵景州的儿子!”
赵景州非常欣慰:“之前的事情不过是你年少不懂事,不用计较。既然你想学兵法,为父亲自教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就行。”
赵宸瀚大喜:“多谢爹爹。”
他犹豫着问道:“五姐也是为了我才犯的错,她也知道错了,能不能不要禁足?”
“不行。”赵景州道:“她犯的错太大了,陛下已经对为父有意见。明日就送她去寺里为陛下祈福三个月,将功补过。”
赵宸瀚慌忙道:“五姐也是为了我才一时冲动犯的错,陛下都没追究,禁足已经够狠了,何必再送她去寺里?那哪是人待的地方。”
赵景州道:“我意已决,不用多说。”
赵宸瀚祈求道:“别送五姐去寺里了,我一定督促她好好反省。”
赵宸瀚越这么说,赵景州越不能留赵明雅在府里,道:“不要说了,你母亲也同意,明日就送她去。”
赵宸瀚叹了口气,但心底窃喜。
终于摆脱那个蠢货了。
赵宸瀚坚持道:“那由孩儿送五姐去。”
“不行!”
赵景州一口拒绝:“赵林随时都会让你办差,你要在府里等着,不能再给他借口生事。”
“这……好吧。”赵宸瀚惋惜道。
他彻底放松下来。
过了明日,就不用看到那个蠢女人了。
真好。
第二天。
赵明雅坐上去往白云寺的马车。
赵明雅的目光落在赵宸瀚身上,眼泪汪汪。
赵景州和韩月华都是看得心头乱跳,呵斥道:“哭什么,去白云寺给陛下祈福是天大的福气,别人想去都没这个资格。好好的祈福,日后再接你回来。”
“是,父亲,母亲。”
赵明雅擦了下泪,登上马车。
“五姐,我会去看你的。”赵宸瀚在后面大声喊道。
赵明雅从车厢里露出个头,对赵宸瀚道:“我等你。”
赵景州夫妇心头都是一突。
赵景州催促道:“赶紧走,到了那里好好诵经。”
目送马车离开,赵景州夫妇才放下心来。
赵景州道:“我过些日子就要返回镇北关。瀚儿,这几日你就跟在我身边,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是,爹爹。”赵宸瀚道。
……
“赵景州把赵明雅送去白云寺,说是为皇上祈福?”
赵林接到消息,笑着对傅立青道:“你猜为什么把赵明雅送去白云寺?”
傅立青好奇道:“不是要为皇上祈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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