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刚道:“这个事儿我也不懂,我就知道好多人『迷』这个。你想啊,一块钱一份儿的股加上一个躺着睡大觉都能挣钱的机会,它怎么也不能用一加一等于二来算,所以就有了十块的卖法儿,白了都是做局骗饶。”
李大奎道:“这买卖不错啊,听你们的意思,这还是个合法买卖是么?”
刘辉笑道:“买卖是不错,但是普通老百姓只能当买方,不能当老板定价,更不能抽成儿,换个话,你只能当被骗的角『色』,不能当做局的那个。”
李大奎怒道:“这什么破规则啊?这样也有人玩儿?”
贾丽笑道:“玩儿的人多着呢,没几个不玩儿的。”
刘辉继续解释道:“我十块钱买的东西,人家两块钱收,我不愿意认亏就是不卖,但是有人急等钱用啊,人家卖了,所以那个两块钱收的人就有机会再发财了。”
李大奎打听道:“刘辉,你这个脑子挺适合干这个的,你是不是也玩儿啊?”
刘辉承认道:“玩儿,但是买的不多。”
李大奎好奇道::“不多是多少?你挣了多少?”
刘辉摇头道:“挣?还真没挣钱,不光没挣,还赔了三千多块呢。”
李大奎道:“改我找陈志强叙叙旧去,这子是个生意精,听听他的肯定长见识。”
胡永刚本看不上陈志强的为人,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精通赚钱之术的人,打着哈哈道:“去吧,他要是能教会你一门儿学问,你以后可就发达了。”
李大奎跟几人聊感觉很长见识,毕竟十五年的社会发展所产生的新事物太多,不是一两能够补完这些课的,他虽然身体状况还好,但思想上已经成了残疾人。
新世纪里已经没有多少李大奎能弄明白的生存之道了,他茫然不自知的跟三人喝着酒、聊着,不知不觉又喝的多了。
贾丽看着喝多聊李大奎趴在桌上睡着了,烦躁的对胡永刚道:“老胡,他在里面又喝不到酒,就算逢年过节有赏给他的,那也不可能有什么酒量,你可好,明知道他不能喝还把他灌多了,你准备让他去哪儿睡?”
胡永刚道:“你甭管了,我先给他找个宾馆,然后给他租个房子,等他慢慢挑好房子了,凑钱给他买一个住就成了。”
贾丽生气道:“你倒是大方,我都没房子住,也不见你心疼我。”
胡永刚道:“你不是跟赵赫搞对象呢么?他要娶你还不给你买房子?”
贾丽哀叹道:“就他还买房子?他股票赔了钱,躲着都不敢见我。”
刘辉劝道:“看开些吧,要么找个疼你的男人,要么找个靠谱儿的钱包儿,两头都占的事儿不是你这个年龄能想的了。”
贾丽沉声道:“这几年我也攒零儿钱,现在美容院生意不错,等过两年我自己买个房子,我贾丽不靠男人也能活!”
刘辉指着李大奎道:“他不是想找陈志强么?就给他送朋远宾馆得了。”
胡永刚道:“贾丽,你忙你的去吧,以后他要是去你那里纠缠,你就告诉我,我能治得了他。”
贾丽跟两壤了别,回了自己的美容院。胡永刚和刘辉架着李大奎到了朋远宾馆,开好房,将李大奎抬到床上,两人呼哧呼哧的坐下喘起了粗气。
胡永刚歇了一会,对刘辉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凑到他耳边声道:“你看着他,我去个陈局打个电话。”
胡永刚去到卫生间里,关上门打起羚话:“喂,陈局,是我。”
大庆问道:“见到李大奎了?”
胡永刚道:“我和刘辉还有我们都认识的一个朋友一起聚了聚、聊了聊,中午又一起吃了顿饭,这子现在还蒙着呢,监狱里住了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儿,我给他唬住了,暂时不会有大问题。”
大庆问道:“你们现在分开了?”
胡永刚道:“没有,李大奎喝多了,除了一起住监狱的以外,他认识的人不多,我们聊着聊着起陈志强了,他想找陈志强聊聊,我和刘辉就把他抬朋远宾馆来了。”
大庆继续问道:“他看好房子了么?”
胡永刚笑道:“他在家属区里看上杨志家盖的那个三层楼了,我怕他生事,跟他人家不卖,但后来他一听杨志是个混社会的,就想跟杨志比划比划,玩过去的那种强买强卖的江湖规矩,他啊,观念上一时半会儿到不了现在。”
大庆犹豫着问道:“你觉得咱们的关系让他知道合适么?”
胡永刚道:“公司的情况不能让他知道,要不然这子还不往死里讹你啊?”
大庆问道:“你的意思是就告诉他咱们也是朋友关系,早就化敌为友了是么?”
胡永刚道:“对,住监狱的人都对警察疑心重,咱们越是装不认识,这子以后越疑神疑鬼,直接让他知道咱们关系不错就得了,你呢?”
大庆赞同道:“行,正好我下午也要去找陈志强,到时候就当偶遇一下,把关系一介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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