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瑜心中一动,这老头虽然是个倔脾气,但为人还是颇为正直,至少做不出徇私枉法的事情来。
“你放屁,老夫只是……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挑动文武对立了?你莫要信口雌黄诬陷老夫!”
这也使得从小就失去母亲的黛玉性子变得愈发敏感起来,在原着中,黛玉甚至敏感到看到花朵凋谢都能为之落泪甚至还弄出了黛玉葬花的情节出来。
“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这些数字如同冷酷的刀锋,无声地揭示着一个庞大的群体被迫离开家园,踏上未知的命运之路。
可叹我偌大的大夏,每年收上来的税银居然只有五百余万。
当兵的地位太过低下的后果很快便显现了,当金国打到汴梁城时,守城的十万大军几乎一哄而散,根本没有人愿意为宋朝卖命。
这些人里绝大多数人都死在了半道上,幸存下来的一千多人,或者选择自尽,或者被金兵凌辱,她们的名节和尊严在这段历程中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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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地主并不会因为手里已经有了几千上万亩良田而满足,他们会更加疯狂的兼并土地,剥削手下的佃户。
功是功过是过,老夫从来不会将二者混为一谈。”
彼时整个大夏如同一个即将破损的花瓶,陛下则是如同一个工匠般小心翼翼的将这个花瓶补了又补,还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用力过度便将家当给敲碎了。
袁英德冷哼一声:“老夫用不着伱谢,只是期望你莫忘初心为好。倘若日后你……罢了……不说了,喝酒……”
而这个新的王朝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朝气蓬勃欣欣向荣,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王朝也会逐渐步入前朝的后尘,如此循环往复。
更何况他还打通了咱们和察哈尔部落的通商路径,从此以后,朝廷还能利用羊毛纺织出源源不断的羊毛布,为朝廷提供税收。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那些人又开始在下面作妖,尤其是那谈卿云等人,这些年将朝廷弄得乌烟瘴气。
或许是看出贾瑜眼中的疑惑,袁英德借着酒劲斜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怎么……是不是奇怪老夫为什么会突然夸你?”
即便是遇到天灾人祸也不会停止这种行为。
贾瑜沉吟了一下:“袁大人、岳父大人,不知道您二位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
几杯酒下肚后,袁英德愤愤道:“如今我大夏边患严重,北有辽东建奴,西南沿海则是倭寇作乱,内有贪官污吏横征暴敛。
三个男人在桌上推杯换盏,梅姨和黛玉二女则分别坐在林如海和贾瑜的旁边,一边替二人斟酒夹菜一边静静的听三人吹牛侃大山,顺便说着朝中的局势。
林如海也轻叹了一声:“说起来,其实也难为陛下了。
袁英德摇摇头:“你虽然是武将,但再怎么说也当过秀才,自然不能跟那些武夫相提并论。”
他们衣衫褴褛身躯僵硬,步履蹒跚的游荡在荒郊野外甚至是各个城池中间。
这两人平日里谈及的无一不是朝廷的大事,考虑的是家国情怀,至于家长里短的事情固然有,但对于他们而言,这些都是微末细节,二人也从未放在心上。
而城中那些士绅富户们却依旧欢声笑语酒池肉林。
此时,林如海、袁英德的身子已经僵住了,俩人的脑海里似乎看到一望无边的大地上,到处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流民。
这些流民居无定所,走到哪里乞讨到哪里。
你这话倘若传了出去,恐有挑动文武对立的嫌疑啊?”
袁英德作为一名饱读诗书之人,当然明白文武对立的后果有多严重。
只是犀利虽然这么想,嘴上却冷笑道:“这么说,本侯倒是要谢谢你的赞赏啰。”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口就会越来越多,土地兼并的事情自然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嗯?”
突然,随着一个人跳了出来,高声喊了几句,随后这些流民们便开始疯狂的朝着各个城池涌去,他们用扁担、竹竿、柴刀、铁铲等各种工具对前来镇压他们的官兵扑了过去,即便是死也要拖一个人垫底。
这也导致历朝历代开国之初都会空导致出现的大量的空地、荒地,彼时朝廷都会鼓励农夫开垦荒地,而老百姓也很乐意,毕竟种的越多自己的收获也就越多嘛。
可就因为他是太上皇的人,陛下只能捏着鼻子用他,去年好不容易将他弄走,如今陛下好不容易重新打起精神,将你我等人调入内阁,我等自当一心为公,协助陛下将大夏整治好。”
听着这老头话语中露出的那种浓浓的优越感,贾瑜心里也有些不爽起来,“袁大人,你这话本侯不敢苟同。
武夫怎么了,武夫难道就不能为朝廷办事,为君父分忧了么?
有的农夫因为一场大病或是种种原因不得已卖掉了手中的田地,最后沦为了佃户,只能靠替地主种地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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